突然赋闲,又开始了咸鱼一般的生活。她窝在家里,打了几天游戏,头晕眼花,亟需出门放松一下眼睛。
于是,她约了孙晓曼去了一个觊觎已久的清吧,两个女孩子点了两杯鸡尾酒,听着音乐悠闲聊天。
阮新梨将阮彤彤整件事的始末都跟孙晓曼解释了一遍,又提了一嘴洞房花烛夜的事情。
孙*感情博主*母胎solo*晓曼一拍大腿:“我就说嘛,荣学长虽然也是个狗男人,可他肯定是个品德高尚的狗男人。”
她选择性地忘记了,阮彤彤事件在网上爆出来的时候,她给阮新梨发的长篇大论的讨伐微信。
“另外,那个什么女助理说的是什么鬼话?她一看就是嫉妒你嘛,故意说出来让你烦心。”孙晓曼忍不住戳了戳阮新梨的脑门,“你是不是玩计算机都玩傻了,洞房花烛夜你搞什么‘真心话大冒险’?我要是荣礼,哼,一定霸王硬上弓,做到你服软!”
“你这说的什么啊?”阮新梨赶紧看了看周围人的神色,好在大家都在闲聊,音乐声音也挺大的,没人听见孙晓曼的虎狼之词。
“总之,那个柳月娥,一定不是个好人!”
“是柳月芽。”
孙晓曼瞪了她一眼,教育她:“荣礼长得那么惹人犯罪,又家财万贯,有女人肖想他很正常啊,你还不快点去扑倒他、榨干他,让他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些小妖精!”
阮新梨隐隐觉得不对,孙晓曼这个女生虽然平常大大咧咧的,但是也不会满嘴虎狼之词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你坦白啊,我没找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谈恋爱了?”阮新梨猜想,她必然是有经验了,心底有点赌气!
901寝室难道就剩她一个处/女了?!
孙晓曼罕见地红了脸,嗫喏道:“也算不上谈恋爱吧,不过是为爱鼓掌鼓得很开心而已。”
果然,真的只剩下她一个,孙晓曼也太不仗义了!
阮新梨兴奋道:“那你倒是说说那个男人是谁?我认识吗?”
孙晓曼又开始戳她的额头,大声说:“别问我了,你这个结了婚的圣母玛利亚,快点想办法去哄老公吧。”
“那——”阮新梨有点害羞地问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觉啊?”
孙晓曼捂住了脸,难得地害羞起来:“第一次也不怎么顺利,后来就……”
“后来就怎么样啊?”阮新梨突然拔高的声音引得酒保向这边看了一眼。
“越来越……”孙晓曼也讲不下去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贴在阮新梨耳边说:“你懂不懂啊?”
阮新梨也红了脸,手拖着略有肉感的腮帮子有点困惑,靠近朋友小声回答:“我上过生理卫生课,不就是把一个器官放在另一个器官里吗?”
“你说的也对,但是实际执行起来有很多步骤,也蛮复杂的。”孙晓曼看阮新梨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好似陷入了某类困惑。
她其实一直在想荣礼被下药那晚上,逼着她给他做的事情,应该也属于亲热的一种吧。
“我给你找几个片子,你看看,起码了解一下大致的过程。”性/教/育真是太难了,思想观念较为开放的孙晓曼也无法将详细过程一一说给她听。
“不说这个了,我觉得你还是得小心一点那个柳月芽,万一她再使坏,你就告诉荣礼开了她得了。”阮新梨那么天真,又容易相信别人,孙晓曼略微有点担心。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小心的,你说,荣礼好几回都想,我没让,他是不是特别难受啊?”
孙晓曼喝了一大口酒,回答:“应该会吧,我可真佩服他的定力,真能忍。”
“那——”阮新梨的情绪有点低落,“他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新梨,你到底是什么心思呢?其实他都说了爱你,又解释了对林溪就是误会了。你到底怕什么?”孙晓曼希望闺蜜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从内心深处感觉到的那种幸福。
“我担心他不过是退而求其次,一旦得到我的身体,说不定就不那么喜欢我了,也不会对我那么好了。所以……”
孙晓曼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新梨,你这个简直是性/爱勒索。”
阮新梨疑惑不解,这个词压根就没听说过。
“意思就是说,通过不上床来延长男人对女人的兴趣,得到更多关注和爱。”
理论和实践兼具的爱情博主继续说:“我不建议你这么做,虽说有的男人的爱/欲是可以分开的,但是你不好一直这么吊着他。”
“如果我不和他发生关系,我就永远不知道,他对我是不是睡睡而已。”这样子的认知,让阮新梨一下子把两年来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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