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椅子,侧着身子,挡住旁边人的视线。果然是尽职尽责的好员工!
她不敢再硬刚,匆匆在笔记本上写下来一句话,送到荣礼面前。
他带着纡尊降贵般的神情,瞄了一眼,移动的手总算停了下来。
她不敢再聊手机,身体微微向前靠了靠,借用宽大的会议桌掩盖住别人的视线。阮新梨偏着头,装模作样地记着笔记,心里盘算着怎么从晚宴上提前离开去给孙晓曼撑场子。
相比较而言,下午在艺术中心的时光,生趣盎然的多。
艺术中心承担着传统书画艺术的传承与创新,按照沿袭下来的分类,主要有笔、墨、纸、砚四个部门。
今天,荣礼带着阮新梨来到了澄心堂,负责制作各种纸笺的部门。
芳香四溢,阮新梨欣喜地拿起书案上的样品,放在鼻子附近仔细嗅了嗅。
“这是?”她偏过头,一脸惊喜地望向身侧的荣礼,“薛涛笺?”
似是被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取悦到了,荣礼微笑颔首。
一边负责手工研制的李师傅解释道:“姑娘啊,你可真识货,这是完全按照古法的流程手工制作的。要采集花朵,进行反复淘洗,捣碎,将花朵中的香味和颜色浸出,再将上好的宣纸浸入,施胶,洒金,最后再手绘。”
“这么麻烦啊,”阮新梨欣赏着手里的信笺,用手指摩挲了几下,“我可以要一点吗?”
信笺通体是淡淡的乳白色,角落里手绘着婉约秀美的梨花,阮新梨越看越喜欢。
作为信笺发烧友,她恨不得收集到全世界的美丽信纸,散发着香味,有着艳丽或清新的染色,写上柔情如水的文字,太过美好了吧!
“呃,”李师傅看着有点为难,“这批纸笺是荣总定制的,手绘还是他亲自完成的。”
荣礼接话道:“无妨,全给她包上吧。”
轻描淡写的话,让阮新梨的耳朵尖忍不住红了起来。
李师傅这才舒展了眉目,心下了然,原来荣礼先前提过的重要客户,应该就是这位娇美女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薛涛笺:薛涛设计的笺纸,是一种便于写诗,长宽适度的笺。此笺原用作写诗作为诗笺,后来逐渐用作写信,甚至官方国札也用此笺,流传至今。(以上来自百度百科)
大家可以理解为古代人喜欢的有颜色的信纸,是用花朵的颜色染成的,很漂漂!
商宴
远山别墅,一辆加长版红旗缓缓停了下来,孙朝阳先人一步的下了车,打开了后车座的门,西装笔挺的荣礼先下了车,弯腰向车里伸出手,一根点缀着碎钻的细高跟踩上了红毯,一只纤长白嫩的手扶着荣礼的胳膊,妆容精致的阮新梨提着略显繁重的裙子,脸上保持着高贵得体的微笑。
人群一下子躁动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荣家是如今京都圈内四大家族之首,新任女主人的相貌还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亮相,尤其引人关注。
裙子太沉,高跟鞋太细,好不容易走进大厅后,阮新梨的笑容在周围人的注目礼礼毕后就一起消失了。
“好沉啊,我脚疼。”她冲着荣礼撒娇,好似一只讨要小鱼干的猫咪。哪里还有刚才高贵娴雅的半分模样。
“谁让你非要穿这套,还配了这么个高跟鞋。”话说的不好听,荣礼的手却配合地扶住了她的腰,让阮新梨能够靠在他身上休息。
“我只是想挑战一下嘛。人家毕竟练习了一个小时呢。”
阮新梨小心地靠在他身上,微微抬起头,担心将妆容蹭花,她很少化妆,整个脸都透着不自在的感觉。
“我让朝阳带你去换套礼服,一会儿见过几个重要人物,你可以先回家。”荣礼拍了拍她的手背,聊做安慰。
Perfect!正和她意思,刚好可以赶去下一场同学聚会!
阮新梨在曳地长裙的掩盖下,穿着一双白白的运动鞋,还时常换着脚,转移中心。
随着荣礼穿梭于勋贵之间,阮新梨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微笑的工具人花瓶。
一个小时以后,她接到了孙晓曼出发的信息,放下手中的香槟杯,柔声跟身边的老板告假:“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家,行吗?”
她柔润的脸庞娇美动人,提要求的时候,语气也温柔乖顺的很。
晚上的这个应酬,荣礼本来是想推掉的,但是孙朝阳得到消息,荣珏的人从星国回来了,这几天在京都圈层里掀起了不少风浪。
他并不想带着阮新梨去见荣珏的人,低头颔首,吩咐孙朝阳送她回去。
“不用了吧,孙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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