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四个女生,其中一个临时发了高烧,去了医院挂水。室友看阮彤彤相貌性格跟人要求的差不多,就找她来顶。
这种场合,她向来都不参加的,只是,室友提了今天攒局儿的主客是荣晟集团的一个大佬。她心思活泛起来了,这才打了车急匆匆赶来,还按照室友的要求,穿着白色体恤浅蓝色的热裤,连淡妆都不许化,素面朝天过来的。
柳月芽看着不远处一个蘑菇头女孩犹豫踌躇的样子,有点心烦。
荣先生刚刚带着孙朝阳他们进去了,她尾随在后。
牌桌已经搭好,贺总、刘副市长她都认识,另一个人却是完全不认识的生面孔。三个女孩乖巧地坐在三个男人的身后,只有荣礼的位置是空的。
贺总客气道:“大侄子,快坐,抱歉了,你的人堵在了路上,一会儿就到。”
荣礼浅笑:“哪敢,我该好好给各位赔罪,有点事情耽搁了,各位久等。”
柳月芽想跟着一起坐在荣礼身后,被他挡了一下,吩咐她:“你出去接一下那个女孩子。”
此刻,看着这个女孩,八成就是要陪荣礼的那一个。
“喂,小妹妹是过来陪客人的吗?”柳月芽客气又疏离,这会所今夜被贺总包了,除非她是来应聘服务员的,不然肯定就是贺总叫来的女孩。
“嗯。”阮彤彤脸上一红,乖乖地跟着这个气质优雅的姐姐走进了会馆。
会馆是京都少见的日式风格,长长的回廊,各式风铃丁冬,院中间是一个高高的樱花树,虽说是假的,可几可乱真,倒是有四季常开的优势。
浓郁的樱花香气浸染了整处宅院,凄苦的日式小调让阮彤彤没由来的发憷。
包厢门推开,大姐姐用眼神示意她自个儿进去。入目是一扇画着和风海浪图案的日式屏风,薄如蝉翼的丝质在幽幽的灯光下闪着润泽的光。
阮彤彤鼓起勇气绕过屏风走了进去,许是刚玩了一局,桥牌散落在大理石圆桌上。
见她来了,贺总挑了挑眉,有点不满意她来晚的事:“来了?给荣总倒杯茶。”
在场四个男人,她虽然通通不认识,但是她有着自己的机灵,开口吩咐她的,一定是请客的人——贺总。
三个男人后面都坐着年轻女孩,只有一个身穿着月白色中山装的男人后面的座位是空的,应该就是她的座位。
她手脚麻利地倒了一杯清茶,低眉顺眼地端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对不起,先生,我来晚了。”
待她仔细端看,手一抖,一杯茶连着茶水泼了下来。荣礼眼明手快,接住了茶杯,茶水却在他的衣摆处洇了一个圈。
她彻底傻住了,呆若木鸡。
“我说你怎么回事?”贺总气不打一处来,等了荣礼快一个小时的焦躁情绪,重新聚集起来。
他身后的高马尾女孩连忙跑过来,连声的“对不起”,一把将阮彤彤推到一边,拿出手帕胡乱擦了起来。这就是她的室友,把她喊来顶缸的人,若是出了岔子,会被连累死。
柳月芽听到了动静,进来看了看,又在荣礼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种事她处理的太多了,现在的女孩子们也不知道是偶像剧看多了,还是提前得了帕金森。
她做助理这一年,荣礼春夏秋冬都免不了几次被“湿身”的故事,所以她常年都备着换洗衣物。
荣礼换衣服回来,见包厢内恢复如初,刘副市长跟身后的女孩交谈着最近的时事新闻。
高马尾给贺总剥了几个荔枝,另一对儿不见踪影,刚才手滑的那个女孩子低头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眼圈儿还红着,看样子是刚被批过。
“烫到没?我助理那里有药膏。”荣礼看着她熟悉的眉眼,没发觉语调凭空柔了许多。
阮彤彤的手一抖,连忙低头:“对不起,荣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说的是心里话,刚才看清了他的面容,灵魂几乎抽身离去,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你叫什么名字?”
“阮彤彤。”
“是艺名吗?”
“嗯。”
贺总见荣礼非但不怪罪这个毛手毛脚的女孩,还跟她有来有往地聊了起来,心头暗喜,看来这次打探来的消息还是挺准确的。
以前叫来作/陪的那些个女星嫩模,别说碰,他看都没看过一眼,这次投其所好,叫来的青春女学生,又是他爱的甜美清纯的款,可算对了心。
过了一会儿,四个男人又开始打牌,期间明面暗里地谈了一些生意场上的事情,阮彤彤听不大懂,也就不再留心。她坐在荣礼身后,端茶倒水,倒是显出了几分灵巧听话。
她十八年的生命中,乏善可陈,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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