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荷的任务,便是这个。
锦荷说道:“老爷说了,姨太太这会儿怕是来不了的。目前登岸上了陆地,在楚家的一处庄子上歇息呢。”
阴韧将天隆帝软禁之后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把水路给控制了,进来可以,出去却不行。楚乔出发的时候,并没有问到京城那些个动向。
好在,平安无事。
“这便好!”林茜檀松了气。既然在楚家的庄子上住下,那就暂且不要走动。那儿可比东都安全!
锦荷眨巴眨巴嘴,到底是把火头给摁下去了。又配合着林茜檀,说了几件东都有关的事。
也许是受林茜檀的影响,她身边的这些丫头,都对男女平等这回事,有些自己的想法。
起初她们也觉得先夫人楚泠说的那些是歪门邪道,但也是受熏陶久了……
阴韧不过送了林茜檀几样东西,外面那些人就有的没的的在说,楚绛都把青楼女子带回来睡觉了,反倒是得了一个“风流”的美名……
林茜檀这会儿还有心思玩笑道:“记得给那姑娘送一些补品去。”这才符合“贤惠”的典范!
也是因为楚家里的大伙儿都看得出来丞相对他们少夫人似乎有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所以他们并不怎么担心忽然会有什么人闯进来,像是洗劫那些侯爵府邸一样,也这么对待他们……
喝奶骂娘也是人的劣根性,他们受林茜檀恩泽,却在背后议论这些笑料!
锦荷想了想,问道:“主子,上头那位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这样坑咱们?!”
林茜檀笑了笑:“说不定他就是有些夺他人妻子的雅好,也不一定。”
她轻描淡写的,把这么一件事随随便便地就给说了。
屋子里伺候的人们面面相觑的,都觉得主子有些大胆。今日丞相,谁知道明日会不会就黄袍加身!
一来二去,话题不知不觉就被绕开了去,仿佛没人记得,楚绛还在青楼女子的床上了。
同一个时候,楚家另外一边的某个院子里,楚绛刚刚下了床榻,穿戴得整整齐齐地离开。
床榻上,同样也是衣裳完好的女人习以为常地翻了一个身子,继续睡觉。
一个打扮艳丽的中年妇人,见楚绛离开,走了进来,一看她楼里的姑娘还是穿得整齐干净,脸上便垮了。
楚绛不小心落下了一件饰物,叫贴身的小厮回来取,拿了东西,那小厮便正好经过窗子下面的时候,就听见那老鸨正把姑娘给骂哭:“你个赔钱货!不是叫你喂药给公子?”
那姑娘一时之间只知道嘤嘤哭泣,抽抽搭搭。
老鸨又道:“泼天的富贵你也捉不住,就知道哭!你可得知道,你年纪不小了,这事成了,你就是名门世家的夫人,不成,你就还去做回那人尽可夫的老母鸡……”
小厮叹气。
这姑娘人不坏,就是受制于老鸨。
他作为近身之人,当然是清楚自己主子的情况了。男子去势之后,任凭它玉帝还是王母手里的助兴药,那也是不管用的。
他主子其实不过是事先请了这人来演一场戏,每天晚上过来躺上一晚上,装装样子罢了。
他也只是呆愣了一瞬,就想起自己回来的目的,拔腿就跑,不一会儿就走得没了影子。
那边的屋子里,老鸨还在骂着……
天隆帝“病”重在床,大朝小朝全都是阴韧主持。
这一日停朝,衙门上却还要办公。
楚绛一改之前那样的勤勉姿态,在公务上多有拖延,但是阴韧却并没有与他计较。
小厮跟上楚绛的时候,楚绛都已经走到了半路上。一副根本没有打算等小厮的样子。
若不是丞相府的队伍正好挡住了他,他早就骑马过去了!
小厮想要气喘吁吁,却又不敢喘气,只因为楚绛骑马来到闹市,正好碰上了从宫里出来的阴韧。
楚绛停下马来,和他面对面寒暄。
阴韧的心情似乎不坏,和楚绛有说有笑的,仿佛对于那些他刻意做出来的怠慢举动并不介意。
楚绛却是面色冰冷,装也懒得装样子。他还在,眼前这奸佞就敢堂而皇之用送礼物的法子来羞辱他!
阴韧哪壶不开提哪壶:“本相送的九翅簪,丫头喜欢不喜欢?”
楚绛打发走阴韧,已经不想往衙门去……
仅仅在骑出去一段路之后,楚绛回过头来,朝着那边坐在车马上行走速度缓慢的阴韧主仆看了有一会儿。
阴韧眼睛里的不屑太过明显,不知为何,深深扎到了他……
不远处,主仆正在对话。
“老吴啊,你手下的小太监,刀法可不太行啊?”楚绛听不到那边阴韧正和一个跟车的太监说的话。
那被呼唤的太监,便站出来,恭敬回答:“回主子的话,办事不利的那小子,已经去了一条腿,以示警戒了。”
实则,这姓吴的太监并不敢说,并不是他教出来的净事房太监技术不行,而是实实在在有人阻挠。原本战场之上,混乱之中,那阻挠的人也是任务的目标,只可惜那人武艺确实高强,就连暗箭也伤不到他!
阴韧笑:“罢了,如今也无所谓这些了,本相看见这楚大人,心情便好,你说奇妙不奇妙?!”
堆积如山的奏折,有一半说的都是有人叛乱,尤其有夏朝皇孙带领的那一路,更是已经逼近到了快到京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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