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用他们文人的话来解释就是上抵苍穹,下至深海,天差地别,云和海永远不可能相拥。”
路知说完温瓷有不明白了,道:“云为何要和海相拥?”
“你是受伤伤到脑子了吗?你平时那些小聪明呢?”路知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他都说这么明白了她想不明白,气道:“云舞是妖,沈畔是人。他们两个就好比云和海,不可能在一起。”
“你是说,爱情?”温瓷一脸不可置信道。
路知仰天长叹,她终于明白了!双手给温瓷点了个很认同的赞。
“若是你所说,皮肉之下皆白骨,他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温瓷不认同道。
“人妖相恋本就是禁忌,如果真的相爱,必然不会让彼此为难。沈畔的身份…就算是想打破禁忌,他们无法跨越的,是世俗。”路知无奈地叹气,情绪也突然的低落了许多,他也曾拼尽全力地想打破世俗…
温瓷极度不认同路知说的这段话,虽然她不懂爱情,但她懂得道理,道:“人死黄土埋骨,妖死魂飞魄散,终究都会化为虚无。若说不同,便是妖比人活得久,明知相守不过人生几十年,还顾虑什么世俗!是喜是悲,祸福因果皆由自己,关他人何事?”
第53章 她不懂
路知听见温瓷不可苟同的语气苦涩地笑了声,他低下头掩埋苦意。
温瓷感觉到路知突然身边的气压变得很低,想起偶然进入她耳朵的一句话,‘他心里有一个人’。
突然这么落寞,是因为那个人?
温瓷本想打趣路知,话未启齿只听到他沉沉地说了句:“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人的桎梏,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挣脱的。”
路知再抬起头就依然是平时肆意的模样,他在看温瓷的表情,随后又是很怪异的眼神。
温瓷只是懵懂地看着他,她明白这话每一个字的意思,但她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你不懂。”路知垂着眼睛,自嘲的笑了声道。
又是一段沉寂无言,只是路知的脚步比刚才快了些,两人错开了身影,从并肩而行变成了现在的路知在前面走,温瓷在后面跟着。
路知把手背在脑后,望着天往前走,表情不似往常轻松。
温瓷跟在路知身后,见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无痕明晃晃的显露在她面前。此刻他对她没有任何防备,而她可以碰到无痕,现在正是个取无痕的机会。
但她只是看了眼无痕,手背在身后跟着路知,难得他们俩如此安静的相处,她知道她在贪恋这种感觉。她也知道这不是她该做的,但她选择违背一次命令,顺从自己内心的贪恋。
回到房间的路知辗转难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与他一样的,还有温瓷。
温瓷回房间时云舞正趴在软榻上睡得正香甜,她轻手轻脚的躺上床,毫无睡意,眼睛盯着屋顶发呆。
这一夜,有人与周公说梦,有人披星戴月赶路,有人豁然开朗,也有人深陷不自知。
洗尘宴也结束了,是非小筑终于不像前几日那么忙碌,恢复了平时正常的营业。
或许这几日都太累了,天亮了有些会儿了,大家都还默契的晚起了。
花娘亲自起来打开了门,客人熙熙攘攘地走进是非小筑。谈笑风生,丝竹琴磬。
白祁和花骨赶了个烈日当头时回来,一进门花骨就急着找路知。
“花娘~”
“小花骨!你们终于回来了。”花娘笑意满盈的迎上去。
“花娘,少爷呢?”花骨一路上担心的不行,一进门就急着找路知。
后面路知正好起来找吃的,好巧不巧有和温瓷碰到了一起,便一起走过来。
“少爷!”花骨看见路知拔腿就跑过去,抬抬路知的胳膊捏捏路知的肩膀,仔仔细细的检查路知,最后还给路知把脉。
“你们回来了。”路知把手抽回来,道:“我没事,给她看看吧。”
花骨顺着路知下巴示意的方向看去,温瓷站在旁边看着花骨摆弄路知,顺便和白祁打了个招呼。
见花骨真的听了话要给她把脉,温瓷退后一步,道:“不用,我也没事。”
“自己这几天什么样不知道吗!?你要是逞强就去别处,待在我身边万一哪天就过去了就你们临渊宫不得找我们报仇!臭丫头,我劝你不要给我们添麻烦!”路知不知哪来的一肚子气,见温瓷逞强的样子就不顺眼,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威胁。
温瓷本想着怼回去,当对上路知的眼神她突然慌乱了,她头一次见路知这种眼神,严肃,冷漠,强势。
一时间她所有反驳的话都堵在喉咙,她试图去解释路知的表情,但她失败了。她气自己,平时别人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想的什么,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总是心里乱成一团麻?
直到花骨拉住温瓷的手把脉,温瓷才把视线收回来。
白祁看着路知和温瓷之间的气氛,觉得自己不在这些天错过了许多有趣的事情,故事发展的超乎他的想象。
“婉儿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路知问道。
“历练马上就要结束了,闻人师太要圣女跟着她回青衫门了。”白祁回道。
“你娘和闻人师太发生了什么事?”路知问道。
“中了蛊毒,还是让花骨和你们解释吧。”白祁解释道,又想起什么,道:“此事应该与临渊宫关系不大。”
“我知道。”路知看了眼温瓷道。
“你知道?”白祁疑惑道。
“嗯,等会解释。”路知看向花骨问道:“怎么样?”
花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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