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他看到空中的笛子。他听说过有种灵器可以保存人的一丝灵魂,若心愿得成,再度开启灵器之时就是灵魂消尽之时。难道这个笛子就是?
路知想着若是他没有猜错,温瓷是收留了他们的灵魂帮他们还愿吗?她会这么好心?
那些人的灵魂都已经消散,星星点点围绕着温瓷,笛声没有停止,温瓷也没有停下跳舞。那些消散的灵魂绕着温瓷,像是在与她告别,温瓷的眼睛也不知何时被眼泪淹没了。
灵魂散去,笛声消失,温瓷也跳完了舞。路知看到温瓷抬着头,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她快速地调整了自己,接住变回短笛的笛子。
路知心下感慨:她竟然还会流泪?想哭就哭呗,还非要憋着!
温瓷释怀般的叹了口气,道:“少庄主竟还有趴墙角的喜好。”
路知一点也不慌,原来是被发现了,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也是,他知道凭温瓷的警觉性不可能察觉不到他。是不想让人看见她哭才憋着的吧。
“没想到还真有这灵器。”路知看着温瓷手中的短笛道。
“少庄主真是见多识广啊。”温瓷笑盈盈的道。
路知是真的佩服温瓷,明明刚才那么伤心一人,转眼间又恢复成那咄咄逼人的模样。路知走近温瓷,她眼中还能看到一点泪的痕迹。
“多谢夸奖。”路知本想取笑她,但看温瓷眼底含泪的样子,方才又自顾坚强地阻止眼泪流下来的样子,属实有些可怜,便只轻轻说了一句。
没错!一定是觉得她太可怜,绝对不是心软。
温瓷没有和他斗嘴,举起手中的短笛,抛到空中便要施法毁了它。
路知见状立马施法抢了过去,道:“你干嘛!?”
“金纹已灭,它已经无用,留着干什么?”温瓷不以为然道。
“那些影卫跟了你这么久,你就不留个念想?”
“斯人已逝,空留念想只会徒增烦恼,我留它作甚?”温瓷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道。
“真是冷血。”路知撇着嘴吐槽道。
“少庄主若是喜欢那就拿去吧。”温瓷见路知紧紧攥着那短笛,无所谓道。
“日后可别向我讨!”路知将短笛收入怀中,又想起什么道。
“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再讨回的,放心吧!路少庄主!”温瓷嬉笑道。
“那就好!”路知这才放心,越过温瓷往前院走去。
待路知走了之后,温瓷想起玄裳的信,又意味深长的看向路知离开的方向。
路知没有再去乱逛,走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在屋里待了一会,困意来袭准备脱衣服睡觉。
衣服刚脱掉一半门就被“嘣”的一声用力推开了,吓得路知都忘了穿好衣服。门外进来一人,是温瓷。见是温瓷进来,路知着急忙慌的捂好衣服。
“你干什么?进门都不敲门的吗?”路知气道。
“我敲了。”温瓷看了眼门道。
“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吗?我又不是聋子,你什么时候敲了!?”路知质问道。
“舟车劳顿,我怕少庄主睡得太快,睡着了又像死了一样听不见我敲门,所以我就用力的敲了一下。”温瓷有理有据道。
“然后呢!”路知咬着后槽牙道。
“然后门就开了。”
“歪理!你那是敲门吗?你是直接把门踹开了!”路知看温瓷又说些歪道理,更加生气道。
“我发誓我是用手敲的门。”温瓷竖起三个手指发誓道。
“你!我不给你讲这些乱七八糟的,找我干什么?”路知知道他无论说什么温瓷都会有话堵他,便放弃和她争论。穿好自己的衣服,坐在桌边倒了杯水问道。
“方才有件事忘了同你说。”温瓷坐在路知对面,托着自己的脸道。
“什么?”
“我喜欢你。”
一瞬间路知以为自己幻听了,刚送到嘴边的茶杯戛然而止,幸好他没有喝水,不然非得吐出来不可。
“你再说一遍!”路知不可思议道。
“我喜欢你。”温瓷按他的意思又笑着说了一遍,仿佛在她嘴里喜欢是可以随意说出口的话一样。
“呵!呵呵呵。”路知嘴角抽搐的笑了起来,突然袭来的困意全都消散了。
“你笑什么?我可是认真的。”温瓷强调道。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好看。”温瓷迟疑了一下,然后羡慕的看着路知说道。
“我长得...您这理由真是简单粗暴又现实啊!那白祁长得不更好看吗?”路知震惊又无语道。
“他说话慢吞吞,满嘴大道理,白白净净,弱不禁风;他这种人,耄耋之年极有可能是老顽固,实属无趣。”温瓷一顿嫌弃的吐槽道,路知还是第一次听别人,特别一个女人这么形容白祁。
“我不喜欢你!”
“现在不喜欢,之后未必。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我只答应你历练的时候你可以跟着,等洗尘宴结束历练也差不多结束了,以后我和你就不会有交情了,所以我们不会培养出感情的!”路知拍桌自信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少庄主不喜欢的我都可以为你改变。”温瓷丝毫不气馁道。
“你的所有我都不喜欢,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那么有自信,少庄主可敢与我打赌?”
“大可不必!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你怕了!?”温瓷挑衅道。
“哼!谁怕了!我只是见你女流之辈,给你留点颜面!不与你计较。”
“颜面于我不重要,少庄主不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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