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樽和霍负浪两人的不同反应,笑道:“放心吧,她做过高尔夫球潜水员,不会有事的。”
井理儿沉入水底,水里有些浑浊,到处都是缠绕着的水草,视野不是很清晰,她已经很久没有潜过水了,她以前潜水的时候,总是抱着这样一个想法:也许在水里泡得越久,就越能洗掉身上的霉运。
她看到了包裹在水草间的那个粉红色高尔夫球,井理儿朝它游去,顺利地拿到,她将高尔夫球攥在水中,往上游,但是她却怎么都游不动,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脚被水草给死死地缠住了。
她太冲动了,没有专业的设备就贸然潜入,很容易发生这样致命的错误。
井理儿只好弯下身,努力扯开水草,可是那水草仿佛在跟她作对一般,怎么也弄不开。
池水边,三人等了很久依然没看见井理儿冒出水面,霍负浪连忙去叫员工。
凌明樽见井理儿还没上来,定了定神,猛地跳入水中,憋着气来到水里,看到了被水草缠绕住的井理儿,他游过去,弯着身子去为她解开水草。
井理儿没有带氧气瓶下来,她已经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了,她迷迷糊糊地看着凌明樽,抓住他的衣服。
凌明樽很快帮井理儿把脚上的水草拿开,拉着她往上游,却感觉手一沉,他回头一看,井理儿在水中晕了过去!
凌明樽伸出另一只手,抱着井理儿,蹬腿拼命往上游,两人终于浮出了水面。
霍负浪惊慌失措,赶忙朝后挥着手,叫球童过来帮忙。
凌明樽将井理儿拖到岸上,拍了拍她的脸,按着她的胸膛,就在凌明樽犹豫着要不要给井理儿做人工呼吸时,井理儿吐出了几口水,醒了过来。
球童和救生员及时赶到。
“我已经没事了。”井理儿慢慢地坐直身子。
凌明樽口气严肃:“好好做个检查。”
井理儿一怔。
凌明樽又补充道:“这是我组织的场,若你出了什么问题,连累的是我。”
井理儿只好乖乖地跟着救生员上了摆渡车,霍负浪跟了上去。
凌明樽本也想跟上去,但看摆渡车不够坐了,只好退了回来,上了另一辆摆渡车,跟Yettie说道:“我去烘干下衣服。”
Yettie坐到凌明樽的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凌明樽避开她的视线,知道Yettie的笑容不怀好意:“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又没说什么。”Yettie转头,看向路过的风景,风轻轻地吹起她的发丝,生活还真是有趣啊。
凌明樽将湿漉漉的衣服脱掉扔进烘干机了,他看着不断旋转的滚筒,心情有些烦躁,不知道井理儿现在怎么样了?
凌明樽悄悄地来到球场的医务室门口,医生已经给井理儿做完一系列的检查,确认她的身体无大碍后离开,病房里只剩下井理儿和霍负浪两人。
凌明樽通过病房上方的玻璃看到坐在病床上的井理儿安然无恙,打算离开,突然听见霍负浪问了井理儿关于他的问题:“我听Yettie说了,你之所以跳下去,是为了验证凌明樽是否在乎你?”
门外的凌明樽皱起眉头,他向来最讨厌女人测试自己,他攥紧了拳头,正要破门而入找井理儿算账时,Yettie从后面走来,笑道:“原来你在这里啊。”
井理儿和霍负浪听到声音后纷纷看向门外。
凌明樽见已经败露,只好推开门进去。
井理儿心里一紧,刚刚的话不会全被凌明樽听见了吧?可是当她看向凌明樽时,凌明樽又什么反应都没。井理儿感到困惑,只好先按兵不动。
“我跟Yettie打算回去了,来跟你们说一声。”凌明樽淡淡地说道。
“还好你没事,我心里这块石头终于落下了,要是你是因为我的话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会愧疚万分的。”Yettie笑着跟井理儿说道,转而拍了拍凌明樽的肩膀,“那就拜托凌总送我回家吧。”
凌明樽和Yettie同时离开。
井理儿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酒店试睡师虽然属于自由职业,不用每天来公司打卡上班,但霍氏集团为了方便管理,要求试睡师们每个月月末都要来公司开总结大会,每三个月为一个季度,进行KPI考核,超过两次考核不达标,便有辞退的风险。
井理儿在霍氏集团的门口撞见同样来开会的焦萱萱,两人往里走。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抱着焦萱萱的腿开始大哭:“拜托你们救救我吧。”
焦萱萱被吓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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