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被亲了,在他最喜欢的竹子林里,被一个人类亲了。
其实竹鼠之间也有亲密的行为,比如在交配前会嗅闻彼此身体,就比如现在,石柱急色粗鲁的咬他的嘴唇,这像是交配的前戏一样。
“嘤嘤嘤……不要……”
石柱似乎也挺生涩的,又舔又咬完全学着A片来的,等弄疼小可怜,才猛地放开他,黑黝黝的眼睛里充斥欲火,简直能把小竹鼠生生烤焦了。
阿竹又羞又怕,他虽然知道交配,可自己怎么能跟人类……还是人类的雄性……
石柱也恢复理智,他裤裆虽然鼓鼓的,但慢慢松开阿竹,阿竹立刻跟小兔子似的跳开,抱着一根竹子怯怯地望着他,水润的大眼睛满是羞意。
石柱也知道不能着急,不能吓到他,于是搔了骚短硬的寸头,说,“走吧,我们回去了。”
阿竹嗯了一声,但还是离男人远了些,一路跟着,等走到一个小溪旁时,石头太滑,阿竹也不习惯人类的脚丫,一不留神,就滑了一下。
“啊……嘤嘤嘤……”
石柱听到动静,连忙转身扶住他,拽起他的细胳膊,阿竹没穿鞋子,脚丫一直打滑,扶了半天,石柱没办法了,只能打横将他抱起,粗臂拖住他的小屁股,就这样继续往前走。
阿竹被人类抱着,脸又红了,手和脚缩在胸前,软在男人怀里。他感觉自己都要被人类同化了,不然咋会那么害羞呢,就像对漂亮的母竹鼠那样。
等回了家,阿竹被高壮的汉子抱到床上,阿竹缩了缩脚丫,他娇嫩的脚底都被石头磨破了,有点痛。
石柱瞧见了,捧着他的脚丫给他清洗,又用奇怪的绿色液体抹在他脚底板上,鼠形时的阿竹脚丫并不敏感,可人形时却嫩的不行,被男人一摸就发痒,阿竹一直往后缩脚丫,身子也扭来扭去,等凉凉的绿色粘液涂满脚底,阿竹咯咯咯地笑出声。
石柱抬头看他,阿竹小脸一红,连忙抿住嘴巴。
石柱看了他几眼,裤裆又硬邦邦的,其实从瞧见阿竹就没软过。
男人也不舒服,整了整裤裆,深吸一口气道,“我去洗个澡。”说着就闷头出门了。
阿竹呆呆地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脸蛋依旧红红的,他脑袋也是乱乱的,以前脑容量小,现在一下变大了,还有些不适应呢。
阿竹在屋里等了男人好久,等得都饿了,于是又捧起桌上的竹子啃起来,嘎吱嘎吱嘎吱,啃得开心极了,阿竹也懒,脱光光地侧躺在床上,一边啃竹子,一边晃动着两个脚丫。
石柱好不容易撸完屌,一回来,就看见白嫩嫩光溜溜的小竹鼠在床上啃竹子,那脸蛋粉嫩嫩的,眼睛迷惘涣散,红唇一张一合,最骚的还是那双腿,似乎不太适应人类的腿距,两条大白腿分的开开的,连嫩嫩的下体都能看见。
石柱看得双目赤红,刚刚泄精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甚至有捅破裤裆的趋势。
没办法,石柱又磨着牙出去,一边对着门狂撸,一边想象着如何把小竹鼠肏得嘤嘤叫!
等吃完十几节竹子,阿竹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他总算吃饱了,眯着眼,在床上打盹。
他做竹鼠的时候,就是这样,吃吃睡睡,睡睡吃吃,长到成年就要跟漂亮的母竹鼠交配,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跟很多只母竹鼠交配而不被吃掉。
阿竹迷迷糊糊的做起了梦,梦里,他跟一只漂亮的母竹鼠呆在一个窝里,那只母竹鼠是养殖场的场花,她全身皮毛是雪白色,很少见,也很受主人喜爱,是无数公竹鼠心中的女神。
阿竹看着白色的母竹鼠,脸蛋红红的,虽然他毛是灰的,看不见脸红。
就在他要凑过去亲近时,母竹鼠的脸变成了一个奇怪的人类,黝黑黝黑,浓眉深目,坚毅的脸上挂着笑,那种笑坏坏的,看得阿竹直抖,白色母竹鼠怎么会变成人类了呢……当他抬头时,主人也拿着杀竹鼠用的刀,一脸和善地对他说,“你是想被红烧还是炭烤?”
“啊啊啊啊啊啊……”阿竹吓得睁开眼睛,一屁股坐了起来,手臂死死抱住自己,这才发现他还是人类,他也睡在那个黝黑黝黑的人类家里。
但男人不在屋里,他有点不安,于是把脚丫擦了擦,准备下床去找。
此时,天都黑透了,外面只有虫子和鸟儿的叫声。
他轻轻推开门,眯着大眼睛到处看,就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伫立在不远处,阿竹很好奇,心想人类不是晚上睡觉嘛,怎么还没睡啊?
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竟发现人类……人类居然在尿尿!
那声音响的不行,哗哗的,就像山泉一样,水花四溅,男人似乎也觉得酣畅淋漓,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粗喘。
阿竹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等往前挪了挪,更是彻底吓呆了。
只见高壮的男人正抓着一根怪物似的大物件在疯狂喷水,那东西老长老长,又粗又黑。紫黑色的柱身在夜色中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上面的狰狞的青筋一跳一跳,看着就像只吓人的大蟒蛇。
那尿液也喷的也远极了,水花射得足有半米,喷在水池的墙上,溅的水珠乱飞,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要把墙壁都打个洞呢。
阿竹呆呆地看着,脸蛋越来越红,“好大……怎么会那么大……”
他又摸向自己裤裆,就摸到一根短短小小的鸡巴,跟男人的大巨蟒比起来,自己简直差远了……
石柱听到动静,回头看,阿竹吓得撒丫子就跑,只留给男人一个白花花的背影。
石柱看着阿竹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个小东西简直太可爱了。
回去后的阿竹羞得缩在角落里,思绪完全乱了,连要干嘛都不记得,期期艾艾地发呆好久,才枕着男人的枕头睡觉,可发现上面的味道好重,他用小鼻子闻了闻,枕头上全是男人的汗臭和荷尔蒙体味,鼠类对气味很敏感,阿竹闻到这个,只觉得浑身发热,反而更害羞了,他一边嘤嘤嘤地缩成一团,一边胡思乱想,想着赶紧变回竹鼠吧,赶紧变回竹鼠吧,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了。
折腾了好半天,阿竹还是睡不着,于是他拿起一根竹子啃起来,嘎吱嘎吱嘎吱,充满忧伤地用食物排解烦恼。
门外的石柱听他又吃上了,敲门的手戛然停住,磨着牙想,算了,今晚先放过这小东西。
第二天早晨,阿竹是被饿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手脚并用地爬,爬着爬着才反应过来,又用两只脚丫走,等推开门后,发现外面没人,他看着一望无垠的绿山和麦田,突然有种逃跑的冲动。
但他走了两步,又挪了回来,他好像不太想走,要是被主人抓到怎么办,要是被陌生人吃了怎么办,阿竹咬着唇又坐回院子的小石凳上,默默等男人回来。
石柱扛着三四根接近十米长的新鲜竹子回来,不光有竹子,还有成捆的甘蔗,阿竹见了,惊喜地迎上去,眼睛里冒着小星星,口水都要出来了。
石柱看他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一笑,将肩上的竹子扔到地上,他宽阔的肩膀都被压出一道凹痕,男人似乎有点疼,扭了扭肩,阿竹看了,口水也不流了,慢慢挪过来,好奇地看着那患处。
石柱侧头看着可爱秀气的阿竹,笑道,“没事,一会就好。”但胯下又蠢蠢欲动起来,他是从一公里外扛回的新鲜竹子,累得一身臭汗,但再累也压不住欲火,憋得他难受。
而阿竹睁着大眼睛看他,小肚子虽然饿的咕咕叫,可也不吃竹子,只是瞧着男人。
暧昧的气氛持续一会,石柱将成段的甘蔗递给他,这甘蔗是县城里买的,皮都削了,是专门给人吃的。
阿竹害羞的接过,张开小嘴就一口咬住,嘎吱一声,汁水四溅,阿竹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露出很好吃的表情。
石柱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阿竹抖了抖,这才反应过来,耳根也红了。
石柱看着娇俏可爱的小竹鼠,坚毅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全身肌肉紧绷,已然快忍不住了。
妈的!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阿竹正在啃甘蔗呢,啃着啃着,突然被男人粗鲁抱住,阿竹眼睛都瞪大了,手指一松,啪叽,甘蔗掉地上了。
石柱也顾不上什么甘蔗了,猛地将阿竹打横抱起,直接就闯进屋里。
阿竹被男人粗鲁地扔到床上,白嫩的身子在被单上打了几个滚,阿竹吓得都打嗝了,咯咯咯地缩成一团。
石柱喘着粗气,急色地脱衣裳,强壮魁梧的庄稼汉身躯袒露出来,结实发达的肌肉油光发亮,黑黝黝的一块块肌肉随着动作俩会滚动着,腱子肉简直壮到极点。石柱赤红着眼解开裤裆,那胯下又粗又长,几乎有一尺长的大巨屌弹了出来,阿竹吓得直哆嗦,脸都红透了,手指紧紧抓住被单,一副想逃却又不敢动的可怜模样。
“嘤嘤嘤……”
石柱一听他嘤嘤嘤,鸡巴又粗涨一圈,看上去更粗更吓人。
他一步步走向阿竹,壮硕的肌肉剧烈起伏,似乎在紧张,但更多是亢奋,是欲望燃烧的快活。
阿竹缩在角落里,模样怕极了,那白皙象牙般的肌肤,秀气的脸蛋,那滚圆双腿下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甚至连小鸡巴都微微翘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展示在男人面前。
他呼吸急促,眼眸湿润,甚至带着迷惘,这是竹鼠受惊时的表情,只是此时,在阿竹脸上显得更加可爱呆萌。
“阿竹,我想操你。”
“呜呜呜……”阿竹像是听懂了,娇羞的拼命摇头,他怎么能跟人类交配呢……
但下一刻,高壮的汉子就如猛虎般扑了过来,阿竹嘤嘤嘤尖叫,男人低头吻住他,不顾他的反抗和挣扎,死死将他压在床上。
阿竹拼命挣扎,扭动,抵抗,石柱就粗喘着吻他,抱他,亲他,用最下流最粗暴的大手一边压制反抗,一边挑起欲望。
不一会,阿竹的双腿被男人掰开,那隐藏在小鸡巴下面的屄口也露了出来。
石柱知道阿竹的性别,可是没想到,他不光有小鸡鸡,还有两瓣女人才有的肉屄。
在村里,这种身体叫双儿,也叫怪物,可石柱不觉得阿竹怪物,甚至更想操他!
阿竹彻底晕了,迷惘地睁着泪眼,任由男人的大舌不停地搅弄他的嘴巴,不断搅出淫靡的声音,最羞人的还是摸他下面的大手,粗糙灼热,揉他的小鸡巴的同时,又去摸他下面痒痒湿湿的部位。
可怜的阿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双性小骚货,脑袋里还在想着白色母竹鼠,正迷糊思春呢,突然,下体一阵剧痛,阿竹痛的尖叫一声,就觉得下面像是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插入,阴道都要被撑爆了!
“呜啊啊啊啊啊……好疼……好涨……不要了……”
“乖,一会就不疼了。”石柱也是被夹得爽极,这肉穴简直是极品,花径又深又紧,肉壁敏感风骚,自发地裹着大鸡巴,就算被撑到极限,也没有流出一丝血。石柱粗喘着,使出水磨豆腐的工夫,一点点碾磨,旋转,硕大的鸡巴一点点往里捅,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如此反复,阿竹的骚穴慢慢就放松许多,连肉壁都分泌出淫水来润滑。
阿竹疼得秀脸扭曲,哭得梨花带雨,那小门牙无助地翘着,眼泪跟春雨似的落下,下面不光被撑得鼓鼓囊囊,男人还不停地磨,磨得他灵魂都要出窍了。
“呜呜呜……啊……好痛……嘤嘤嘤……”
石柱缓缓进出,抽送,按摩他的小屁股,慢慢地,龟头越顶越深,粗大硕长的大阳屌也越干越猛,很快就捅到奇怪的薄膜。
“呜呜……不要捅了……不要捅了……呜呜呜……”
“骚宝贝,大鸡巴要给你破处了。”石柱哑声道,一边抚摸他的脸蛋。
阿竹哭着摇头,“不要……我不要破处……”为啥他会像母竹鼠一样被人类雄性插……
正眼泪汪汪呢,下面突然一阵钻心刺骨的痛,阿竹全身剧颤,呜啊啊啊啊啊的一声惨叫,被人类的超大鸡巴狠狠地插破了处膜。
这下,阿竹被大鸡巴壮汉人类彻底日了,男人也鼓起口气,开始由慢至快地大力耸动,这汉子也没啥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干的又重又狠,肏得充满淫水和处血的甬道里噗嗤噗嗤作响,大腿结实的肌肉也在撞击阿竹的屁股,砰砰砰砰,一下,两下,一百下,两百下,威猛粗壮的巨蟒在花径里一阵狂捣,插得整个娇嫩的肉屄都成了人类大鸡巴的形状,直上直下,套弄巨屌。那强有力的撞击也如火车过山,轰隆轰隆,气势凶悍势不可挡!
可怜的阿竹被干得泪流满面,眼睛都涣散了,门牙也绝望地翘着,骚舌更是从嘴里吐出来,不住哀叫着,流着口水。
“啊……啊……好痛……呜呜呜……好涨……呀啊啊……不要插了……呜呜呜呜……”
阿竹又哭又叫,不住叫痛,可身子却从原本的疼痛变成了涨满后的奇怪瘙痒感,男人的大鸡巴情色地冲撞着,碾磨着,每一寸肉壁都被照顾到,阿竹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扭起来,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再次恍惚起来。
石柱看着泪眼婆娑,却渐渐不叫痛的小竹鼠,知道他得了趣,硬如钢筋的大鸡巴开始对着面前滚圆的小屁股一次次猛烈冲刺,每次狂插都是连根捅入,再猛地抽出,操得阿竹的身子每次都是一颤颤,细腰都挺了起来,随着抽插,阿竹无助地抓着被单,像是大海上漂流的小竹鼠,凄惨可怜,只能随着巨浪晃晃荡荡,摇摆身体。
“啊……啊啊……好大……呜呜呜……好大呀……”阿竹哭唧唧地叫着,下体也被越撑越涨,男人听着他柔软的哭喘,更是亢奋至极,粗长滚烫的巨屌直顶花穴禁地,一次次深入,再深入,阿竹觉得最里面的小穴都被插开了,疼得眼泪汪汪,可大鸡巴还在猛捅,甚至越插越很,直到最后,噗嗤一声,粗鲁地撬开子宫,在柔软的禁地里一阵乱捣。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呜呜……不要插那里……啊啊啊啊……”
“呼,里面好紧,骚宝贝,这是你的子宫!生小竹鼠的地方!”石柱一边下流戏谑,一边奋力猛插,一心要插爆小竹鼠的嫩屄。
阿竹被干的呀啊呀啊地尖叫,那烧红的烙铁似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子宫,干的媚肉不住抽搐,搅紧,蠕动,结合处也被插得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阿竹被操的死去活来,每次哭着呀啊啊地后仰,又被大鸡巴人类猛地拽回,每次都被一股更加粗暴有力的操干弄到崩溃,而随着时间流逝,干了成千上万炮的石柱却越干越猛,炮火连篇,原本那丰满的小屁股都被操的又红又肿。在那持续不断的撞击下,阿竹被撑满的屄口不断喷出蜜汁,一股一股,喷个不停,那白皙瘦弱的身子也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一次次承受着足以让他失去意识的爆操。
“啊……啊……不啊啊啊……嘤啊啊啊啊啊啊……”声音越叫越浪,原本只是哭泣,慢慢的转为哭喘,现在甚至是歇斯底里的尖叫哀鸣,阿竹宛如雌兽般扭动身子,突然娇躯绷紧,浑身如触电般一阵乱抖乱颤,大量的蜜汁从宫腔里喷射而出,浇在男人的大龟头上,也挤出了屄口,瞬间淹没身下的被单。
“啊……啊啊……啊……唔唔唔……”
潮吹喷汁的同时,被男人猛地吻住,阿竹再也支撑不住,不受控制地缠住男人,身子像树袋熊似的抱紧男人的脖子,大腿也缠住男人的雄腰,而男人摸着他湿漉漉的大屁股,时不时拍打几下,一边强吻他,一边继续撩拨他的情欲。
而激烈的交配还远没有结束,阿竹扬起脖颈,被大鸡巴一次次狠狠贯穿,石柱也毫不惜力地大操特操,打桩机般高速耸动的腰肌完全没有任何花哨,全是力量和肌肉的配合,那全身的肌肉全部亢奋绷紧,虬结鼓胀,上面吻得啧啧作响,下面操的炮声砰砰!
操着操着,阿竹又呜呜啊啊地闷声高潮,他一高潮,石柱就搂住他狂亲,干到后面,石柱居然抱起阿竹,用传统又淫秽的坐莲式操他,这种姿势能插入更深,也能更彻底地贯穿骚穴。
阿竹无助又淫荡地抱住男人,任由男人抱着他细腰的一顿套弄,啪叽啪叽,交合处一阵狂响,男人硕大黝黑的鸡巴一次次消失在阿竹白皙的臀缝里,撑得屄口满满当当。
阿竹哭着叫太深了,太深了~~石柱就抱着他的细腰托起来,等大鸡巴抽出直龟头,再啪得松手,身子重重地坐回大鸡巴上,阿竹被操的伸着骚舌尖叫,叫着不要~不要~,却还是被不停地上下拔插,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连胸前的嫩肉都剧烈晃动起来,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浓重淫靡的情欲气息。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嘤啊啊啊啊啊……”
“骚竹鼠,小骚货!老子要干死你!”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可怜的小竹鼠如风中杨柳般一阵狂颤,颠得魂都要出来了,身下的木床都发出不堪负重的嘎吱嘎吱响声。
“啊……啊……啊……不要……要死了……呜呜……要死了……”阿竹凄惨地尖叫着,在大鸡巴人类无休止地疯狂爆操中,浑身乱颤地再次高潮,而男人也是越操越急,胯间急促狂耸,伴随着阿竹凄凄惨惨的潮吹哭叫,粗大的鸡巴狠命地狂捣花心,几乎要把小竹鼠撞坏揉烂,每一次暴戾的抽插都让阿竹尖叫一声,就在阿竹以为要被大鸡巴人类生生操死时,男人发狂地怒吼着,胯间一阵发了疯似的狂耸狂操,在最后一发猛顶后,马眼里狂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浆,尽数灌入小竹鼠的子宫,射得阿竹翻着白眼地尖叫,叫着叫着,身子一歪,啪叽就晕在男人的怀里。
可怜的阿竹作为只竹鼠居然被人类破处了,而且不光破处还被日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前面的小鸡巴射得比看见母鼠还欢,下面的花穴也饥渴的夹住大鸡巴,穴口一缩一缩,似乎在吮吸人类的大屌。
石柱也满身大汗地抱着阿竹躺下,等缓慢地抽插片刻,在阿竹的宫腔里射满精液,才啵地抽出大鸡巴,阿竹身子一抖,呜呜地转醒,谁知刚睁眼,又被大鸡巴人类堵住嘴巴,男人粗鲁蛮狠地撬开他的双唇,大舌探进口腔里一阵乱搅,将阿竹清甜的津液吸出来又逼他吞下去,弄得啧啧作响,阿竹也羞得面红耳赤,嘤嘤直叫,叫了一会,大鸡巴人类又硬了,顶着骚穴又是一顿猛插,结实的腹肌一阵狂摆,撞得阿竹的屁股都红彤彤的,阿竹也是泪眼迷蒙地继续被狠操,男人操了很长时间,估计是处男憋久了,等狂射了五六次,阿竹的肚子都被射大了,才意犹未尽地抽出鸡巴,然而此时的小竹鼠已经完全晕了过去,痴痴艾艾地歪在床上,任由屄口的精液不断地涌出。
阿竹被处男村汉操的太狠了,晕晕乎乎地躺了一天,他的身子满是青紫吻痕,肌肤艳红如春桃,那两瓣红肿的阴唇微微分开,从中间源源不断的流出一条白浊的精水,随着他间歇性的颤抖,精液越流越多,被单都被濡湿了一大片。
阿竹一边抽抽,一边发出嘤嘤嘤的哭音。
石柱又出门了,农村壮汉精力旺盛,日完竹鼠,就去砍竹子,砍完竹子,再去打山泉水,喂猪鸭,等活都干完了,进屋瞧阿竹醒没醒,见阿竹还在嘤嘤嘤地昏睡,就拿出一根翠绿新鲜的竹子晃了晃。
这节竹子是刚长出了的嫩竹,水分大,气味更香。
阿竹迷迷糊糊地哼唧几声,还没睁眼,就伸手抓住竹子,那小鼻子试探性地闻闻,翘起门牙,一口就咬住新鲜的竹节。
“嘎吱嘎吱嘎吱……”很快,施工现场似的啃竹子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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