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并不知道叶耀少爷的计划是什么,只觉得这对原本关系冰冷的兄弟变了,变得暧昧而古怪。
管家相信叶耀少爷,二少爷的性格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缜密腹黑,他已经抓到唐家的把柄,买通所有股东,只要愿意,推翻叶氏易如反掌。
但叶耀一直没有行动,管家不知道是时机未成熟,还是二少爷没想好,时间就这么耗着,借种的事似乎不了了之,唐心归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叶荣回家倒是多起来。
这天,叶荣跟律师谈好事宜,接到弟弟的短信。
就两个字,后山。
后山叶荣很熟悉,在十几岁时,经常带着五六岁的弟弟去那里玩,后山被叶父包下,是独属于他们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叶耀还记得。
叶荣焦虑地咬了咬手指,这是他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就算三十而立了也改不了,果然,很快,又收到新的短讯。
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根黝黑狰狞的鸡巴,粗鸡巴顶开两瓣雪白的屁股,粉嫩的屁眼紧闭,只属于女性的阴户却撑得大开,两瓣肉唇淫贱地裹着巨屌,看上去情色极了。
叶荣羞得满脸通红,慌张地将手机关上,正准备开会的他不得不跟秘书说要出门一趟。
等车开到了后山山脚,果然看见一身劲酷运动装,高大冷峻的弟弟。
叶耀很英俊,外貌跟父亲很像,但似乎比父亲还要壮硕许多,几天没见,叶耀将头发剪短,一头板寸让他看起来精神又帅气,他皱了皱眉,黝黑的眼深不见底,嘴唇带着勾着坏笑,一如之前的桀骜不驯。
叶荣看到叶耀,脸又红了,他拼命克制羞涩,低着头也不说话。
他抗争也抗争过,逃避也逃避过,最后都免不了侵犯,被连续强暴了一个多月后,叶荣的羞耻心也弱了,只求那个的次数少点,也希望……弟弟不要再那么粗暴……
想到几天前的粗鲁狂插,叶荣的骚穴又隐隐作痛,弟弟实在太猛了,操他就像操婊子操母狗,每次把他操晕才罢休,等醒过来,又是满肚的精种,弄得满床全是白浆,满屋子都是腥味,简直羞死人了。
叶荣是温雅冷淡的绅士,何时遇到这样的人,哭着求他,被操得更狠,悲愤骂他,更是把他操到失禁,叶荣都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自己会被亲弟弟活活操死。叶荣是真的没办法,跑也跑不了,求也求不得,每天心惊胆战的。
就比如今天,又用照片威胁他。
叶耀走过来,带着莫名的强大气场,让叶荣心跳急速,他抬起头,看见弟弟带着胡渣的硬实下巴,想到前几天被那里粗鲁刮弄屁股,羞得脸更红了。
叶耀也不多话,将通讯器缠在他腰上,叶荣低头,叶耀就闻见哥哥淡淡的发香,忍不住喑哑出声,“哥哥,今天我们玩个游戏,叫活捉母狗,我给你三十秒钟,你往山里跑,三十秒后,我追你,假如追到你……”下流色气地抚摸哥哥的细腰,“你就要被我干,假如你跑掉了,我一个礼拜都不会碰你。”
叶荣闻言愣住,叶耀也不给他思考时间,直接就按下秒表,邪笑道,“现在开始,一秒,两秒……”
“叶耀,你是不是有病!”叶荣简直要气死,这不仅是强暴他,还是在戏弄他!
叶耀懒洋洋地看着他,将秒表给他看,已经过去七秒。
叶荣开始害怕,他了解叶耀,这就是个疯子,比父亲更冷酷的疯子,他也不敢多说,反射性地往山里跑。
叶耀看着穿着西装西裤逃跑的哥哥,耻笑一声,等到了三十秒,叶耀随意地脱去外套,露出穿着运动衫的健硕身躯,他胯下已经勃起,宽松的运动裤鼓起一大包,一想到要把漂亮的哥哥扒光打种,大屌就恨不得顶破裤裆!
“母狗哥哥,我现在就来找你。”结实的大腿大步迈开,直直往哥哥消失的树丛走去,等抓到哥哥,绝对要把他吊在树上玩!
叶荣简直要吓死,这种感觉比马上强奸他还恐怖,叶荣身子瘦弱又极少运动,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可他自动带入游戏之中,有种假如不跑自己一定会死很惨的感觉。
叶耀一直步行追他,男人有野外训练过,能透过足迹找人,才过了几分钟,就找到前面撅着屁股,努力往山上跑的哥哥。
此时的叶荣也脱去外套,西服挂在手边,就算是逃跑,模样也儒雅得体,但就是这种装模作样,让叶耀忍不住想破坏撕碎!
叶荣爬了两步,突然感觉后面气场不对,蓦地回头,正好看见近在咫尺的野兽弟弟。
“啊!”吓得哥哥拔腿就跑,叶耀就低笑着追,等追了两步,哥哥穿着西裤的滚翘屁股在眼前扭来扭去,一个多月的耕耘,哥哥的骚腚更大了,也彻底操开了,滚圆丰满,散发着成熟骚夫的味道。
叶荣感受到弟弟色欲的眼神,头皮发麻,大腿一哆嗦,啊~地一声摔跤,叶耀眼疾手快扶住哥哥,然后顺势抱住他,那宽厚的大掌再一次摸上哥哥肥美的屁股。
“小骚货,逮到你了!”
“呜……”叶荣紧张地缩在男人怀里,任由那双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揉肥臀。
“屁股更大了,哥哥是不是吃了丰臀的食物?”
叶荣又羞又怕,也不答话,努力推搡男人,叶耀就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方式压制反抗,很快将挣扎的哥哥按在树干上。
“哥哥现在就是我的母狗,你要吸我的鸡巴,直到我射精为止。”
“叶耀……这是野外……”
“野外怕什么,野外操母狗别有一番风味。”
“你……你混蛋!”
“我就是混蛋,我是喜欢操哥哥的小逼,喜欢在你的骚逼里打种,射得你爽到喷尿。”
叶荣真的说不过他,悲愤交加地拼命扭动,叶耀飞快地扯掉哥哥的衣服,质地柔韧的蚕丝衬衫被粗暴撕开,下面的裤子也耷拉在脚踝,内裤勒在膝盖,下面艳红微肿的逼已经蓄势待发,肥大的阴唇口湿的滴水。
“呜……叶耀……我恨你……”哭着羞骂,叶耀却低笑地抚摸逼口,下面的水已经濡湿手指,叶耀摩擦几下,就着骚水捅开逼口,手指顺利地插进甬道,捅得叶荣满面绯红,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用无声反抗弟弟的强暴。
叶耀插了几下,手指就转动方向地加快速度,扑哧扑哧,两根骨节分明的粗大手指像鸡巴一样干着哥哥。
叶荣娇羞屈辱,眼角凝着泪珠,屁股却一拱一拱,像是配合抽插。
此时那对滚圆丰满的屁股就像是两个大蜜桃一样诱惑着饿狼,叶耀一边肏着哥哥,一边用手掌抽打,抽得哥哥呜呜尖叫,身子越抖越厉害,骚穴越夹越紧。
叶耀也被母狗哥哥撩到发狂,低吼着狂插骚穴,大手发狠地抽打屁股,啪啪啪啪,抽得双臀满是五指手淫,臀瓣变得更红肿肥硕。
“呜呜……不……阿耀……阿耀别打了……啊啊啊……”
“骚逼婊子!老子抽死你!让你逃,你他妈能逃到哪儿去!”叶耀粗暴虐打,狂插,虐的那对肥臀剧烈震颤,一阵阵凄艳的哭叫之后,哥哥的尊严被彻底践踏,变成了被弟弟玩弄的野外母畜,哀求淫贱地求弟弟射入。
“阿耀……阿耀饶了我吧……啊……不……阿耀……肏我……求你肏我……呜呜呜呜……”
听到骚逼哥哥的请求,叶耀淫邪地抽出手指,只听啵得一声,两根手指的指腹都糊满逼水,一看就知道骚哥哥有多饥渴。
叶耀准备要彻底满足哥哥的欲望,把他操得连逃都逃不了,只能跟他无止境的禁忌纠缠。
哥哥的双手被叶耀用领带捆住,淫荡地吊在一根树杈上,那雪白纤细的裸体摇摇晃晃,大腿被叶耀强壮分开,形成劈叉一样露出骚逼的羞人姿势。
叶荣羞耻地不禁哭起来,“不……阿耀……阿耀不要这样……”这种姿势……就像是被SM的性奴。
“为什么不?哥哥这个样子美极了,在我心里你是最美最骚的婊子!”
“呜呜呜……”
叶耀的超大鸡巴也弹了出来,紫黑色的巨蟒反射着金属般光泽,上面狰狞的青筋想蟒蛇的动脉一样一跳一跳,叶荣像是待宰的母兽,绝望又羞耻,可下面就湿得更厉害,一道道骚水顺着大腿流下。
“呜……不要……”
“哥哥,我来了。”粗哑地低笑着,大鸡巴搜索到属于自己的深潭,摩擦几下,猛地捅了进去,哥哥的骚逼一如既往的又湿又紧,蜜道紧紧吮吸着大鸡巴,顶端的宫颈被巨蟒一顶,堪堪打开,一副不用攻破就自动投降的瘙痒。
叶耀抽插了几下,开始用巨屌旋转碾磨,让叶荣从尖叫变得黏腻哭泣,那对肥白的屁股也不自觉地前倾,努力跟男人的腹肌和睾丸亲密碰触。
叶耀按住叶荣那红肿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开始用鸡巴爆操哥哥。
一下两下,从一开始的缓慢碾磨,到加快速度的大力操干,猛男弟弟也没什么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全凭一腔乱伦兽欲征服哥哥。撞得哥哥极品白臀啪啪作响,臀浪荡漾,震得像是两瓣摇摇欲坠的蜜桃!
“呜~~~不~~不要啊~~~我好难受~~~~”
叶耀粗哑低笑,“我也难受,我他妈恨不得一辈子都塞在你逼了!”粗烫如烧红烙铁的大屌一次次狂野插入,强壮魁梧的身躯剧烈摆动,仿佛原始野兽般机械又粗鲁地征服母兽!
而身前被吊起狂颤的叶荣被干得死去活来,哭叫连连,蜜液不断从卷入卷出的阴唇间飞溅而出,黏腻的骚水四散风景,那双大开的白腿之间,一根超级粗大黝黑的鸡巴疯狂地上下抽插,每一下都整根插入,直至顶端,捅开子宫,每一次抽出又狠狠拔出,将骚逼都带出一点,红艳的媚肉痉挛着分泌骚水。
“啊~~不~~太大了~~呜呜呜~~好烫~!天啊~~阿耀~~~阿耀不要~~啊啊啊~~不~~~~呜呜呜呜~~!”母狗哥哥放浪地哭泣尖叫,汗湿的头发随着爆操摆动,汗液流满他饱满雪白的额头。
“婊子哥哥!老子干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呼……真爽!哥哥简直是天生的母狗!”叶耀一边卖力暴干,一边低头咬住哥哥的奶头,舔咬啃吻哥哥的奶子,尽情蹂躏美艳淫贱的哥哥。
叶荣肌肤汗湿潮红,脸颊扭曲,那双褐色的眼睛涣散无助,当被弟弟叼住奶子狂吸时,晕红的脸多了几分羞意,但很快,他又沉浸欲望,跟着弟弟的鸡巴节奏扭动骚躯,一下一下吊起挨肏。
叶荣粉嫩的骚逼早就被玩到深红,这一个月被弟弟无底线的狂插狂舔,彻底从原本纯净的处子变成糜烂的骚货,骚穴无时无刻不散发骚味,奶子也被玩得微微鼓起,像是幼女的胸部。
大量的淫水从交合处不断涌出,骚穴被撞得糜烂红肿,叶荣已经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痛地扭头哭叫,这种野兽般的冲撞让他难以自控,很快扭曲的快感就像潮水不断涌来,叶荣发狂般的克制,可是眼中,脑海里全是英俊强壮的弟弟,那鼓胀饱满的胸肌,那急速挺动的公狗腰,还是弟弟坚毅邪狞的俊脸,那根硕大的鸡巴更是彻底占有自己,将他子宫都玩到痉挛。
“啊~~~不~~~要死了~~呜呜呜~~啊~~!别~~求你了~~太深了~~!啊~~不~~~求你拔出来~~啊啊啊啊~~”
下身像是烧红的烙铁插入黄油般剧烈反应,叶荣哭泣着,尖叫着,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那奶子更是被叶耀粗鲁抽打,将那对小奶玩得变形艳红,越玩越大,奶头肿成大樱桃,奶子被揪得老高,叶荣扭曲俏脸地哭泣求饶,每次都快要被弄晕过去,可每次都被一股股更强有力的撞击弄到死去活来。
可干了上千炮的叶耀却是越战越勇,公狗腰粗狂绷紧,大鸡巴越插越深,炮火越发密集响亮,那原本高耸的屁股剧烈地颠动肉浪,简直要被大鸡巴操飞出去,在一次次持久粗暴的狂操之下,骚穴失禁似的狂喷骚汁,叶荣哭泣了几下,突然啊啊啊啊啊地惨叫着扬起脖颈,那纤细白皙的骚躯像是水蛇般扭来扭去,又一次被弟弟的大鸡巴肏上高潮。
叶耀插在子宫里鸡巴感受他湿漉漉的喷水,停滞片刻,又毫不惜力地大力冲撞,打桩机般的高频抽送根本毫无花哨,噗叽噗叽的狂凿骚水。
叶荣才刚刚高潮,脚丫还挂着骚水,哭叫着又被叶耀干得乱晃,那双雪白大腿颤抖地夹住弟弟的雄腰,脚趾随着一次次进入剧烈蜷缩,都肏得狠了,脚趾绷直,嘴里嘶喊着不要不要……
叶耀一言不发,摆动雄腰的狂操了足足有一个钟头,肏到后面,叶荣都成艳尸了,满身糜红冷汗地不住抽搐,身子刚刚抖动几下,又呜地被操上高潮,那夹着腰的少腿抖了又抖,花穴喷出一大滩逼水。
“呜~~要死了~~~”
“骚逼哥哥。”看着被操到烂熟的哥哥,叶耀终于收尾般的狂插猛抽,下身炮声阵阵,上面捏奶抽臀,干得哥哥歇斯底里地哀叫着,终于将二十八厘米的巨屌又干进子宫,在柔软的腔道里内射精液。
每次都是内射,叶荣也习惯了,他哭着哆嗦几下,水枪般的精水总是能射到他高潮迭起,叶荣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垂着头默默挨射,等射到他肚子大了,叶耀抽出鸡巴,当肥硕的巨屌脱离穴口后,啵得一声,原本窄小的逼口彻底被撑成艳红大洞,里面流着精液的肉壁都能看见,那两瓣肥大的阴户无助地分开,随着呼吸还一颤一颤,由于剧烈性交,骚穴烂熟糜烂,不停地流着精水。
叶荣哭了,呜呜呜地哭,满是冷汗的粉红骚躯一抖一抖,等过了一会,一抬头,发现叶耀不见了。
此时他还被吊在树枝上,两只脚堪堪能沾到地上,他一边骚穴喷精,一边惊惶无助地四下张望。
“阿耀……阿耀……”声音绝望带着哭腔,叶耀……叶耀怎么可以这样,他不能就这样丢下他。
失神的泪眼再次蓄满泪水,叶荣哭着呼唤弟弟,可叶耀没有出现,随着时间推移,手臂越来越麻木,心里也惊恐慌张。
“阿耀……呜呜……阿耀你在哪儿……”
叶荣哭得越来越绝望,泪水完全遮住视线,在朦胧中一个黑影靠近了他。
叶荣吓得大叫,却在下一刻被男人吻住。
熟悉的粗暴的激吻让叶荣一颗惊惶的心瞬间平静下来,他哭着骂他,却被越吻越深,叶荣无措后仰,汗湿的后脑被大手按住,叶耀的大舌也探入嘴中肆虐,叶荣被吻得呼吸急促,泪眼朦胧,很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哭喘着被弟弟强吻。
吻了许久,叶耀狠狠地放开他,坚毅的俊脸微微扭曲,目光压抑灼热,叶荣哭喘一会,呻吟着说,“阿耀……你放我下来……我手疼……”
无意识的撒娇让叶耀呼吸越发急促,他看了会满脸绯红的哥哥,解开绑住手腕的领带,绳子解开瞬间,叶荣脱力地摔下来,被叶耀一把抱住,叶耀蹲下身顺势将他打横抱起,抱着被玩虚的哥哥就往山下走。
路上,他们看到了半山腰的那棵榕树,二十年过去了,榕树已经茂密繁盛,下面有一个断了绳索的秋千,那是叶荣的妈妈做的。在叶荣十岁的时候,经常带着叶耀来这里荡秋千,听着小豆包咯咯咯的笑声,叶荣笑着叫他阿耀阿耀。
可现在……
叶荣从叶耀怀里挣扎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向秋千,妈妈去世了,叶耀的妈妈也死了,爸爸更是在几年前就失踪了,现在他只剩下唯一一个亲人,那就是叶耀。
叶荣哭了,为什么他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从正常的兄弟,变成畸形的乱伦。
叶耀在恨他,他知道原因,他也想过补偿,可这种恨根本无法磨灭,除非死亡。
叶荣身子不住发抖,他身子虚弱地踉跄几步,被一个厚实宽阔的胸膛抱住。
“哥哥。”低沉的声音和童年时稚气的声音相重叠,让叶荣忍不住痛哭失声。
叶耀压抑的,痛楚地闭上眼,听着哥哥破碎的哭声,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
“哥哥……”
他好像……真的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蛋是甜甜的车震后续,哥哥怀孕迹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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