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面无表情地要走,对比之前的主动淫荡,此时的他冷的像一块冰。
男人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从牙缝里挤出怒声,“那你当我是什么?报复你姐姐的工具?!”
易然笑了,说,“你怎么这么聪明呢,我就是在利用你,当然我也利用了不少人了,知道为什么姐姐那么讨厌我,因为……我就喜欢勾引她的男~朋~友~~~”
“你!”男人怒到极致,大手一把揪住这个下贱的婊子。
易然也不怕他,杏眼带笑地瞧着他,“怪我吗?难道不是你自己经不住诱惑,被我勾引呢?”
男人攥住他衣领的手越收越紧,拳头的青筋都几乎爆出。
易然以为男人要打他,竟不怕死地继续冷嘲热讽。
但说了几句,男人却猛然放开他,英俊的脸痛苦扭曲道,“好,易然,你是厉害!谁能斗得过你,你姐姐?你父母?谁都不是你的对手,包括我……”
苦涩地大笑着,男人决然地转身离去,只是那高大的背影意外的有些佝偻。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易然原本昂扬的心却在瞬间跌落谷底,虚伪的笑也凝固在脸上。
他死死抠弄着自己的手心,当感受到痛时,才缓缓松开,此时男人已经走远了。
易然的脸也变得愈发苍白,失神的眼眶里滚落一滴滴泪水,随后,又被他倔强地抹去。
男人其实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但易然不会说,他觉得没有必要,毕竟他从头到尾的目的都只是为了报复。
报复姐姐,报复父母,报复所有能看见的幸福……
易然强撑着发冷的身子,一步一步地走出咖啡厅。
之所以在这里跟男人断绝关系,因为,这是他跟男人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那时男人还是他的准姐夫,身边是漂亮的姐姐,姐姐正跟男人相亲似的聊天喝茶。
但男人却漫不经心地答着,漆黑的眼满是冷漠。
父母牵线的恋情,利益挂钩的联姻,就算不喜欢也要硬着头皮在一起。
易然自然知晓这些,他理了理微长的发丝,白皙的脸上挂上一个自信的笑。
虽然不及姐姐漂亮,可他有一套对付男人的手段。
“你们好啊。”
一个羞涩又甜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男人抬起头,正对上一张清秀白皙的脸。
虽然看上去相貌平平,那双杏眼却又大又圆,嘴角带着腼腆的笑。他的气质也很特殊,忧郁纯质中糅杂着强装出来的世故,看得男人瞬间怔住。
“你是?”
姐姐也看见了不速之客,漂亮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毫不客气道,“你怎么在这儿!”
易然瑟缩地抖了抖,有点无辜地说,“我来喝咖啡啊。”
随后尴尬地看了眼男人,无奈道,“那我先走了,我是……我是姐姐的弟弟,很高兴认识你,先生……”
说完快步离开,但在擦身而过时,又有意无意地瞧了眼男人。
只是那一眼,就彻底勾走了男人的魂,成熟英俊的男人仿佛着了魔一样注视着他,视线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易然被那样灼热的目光看着,虽然存心要勾引他,还是有些尴尬地别开头。
当然这也证明男人就是个见异思迁的家伙,呵呵,姐姐的眼光还是那么烂。
易然这么想着,存心恶心姐姐似的坐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
而男人的心思似乎早就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舅子勾走了,虽然未婚妻厌恶地说不愿多谈,却让男人更加好奇。
此时那纤瘦白皙的青年坐在靠窗的位置,他低着头,正在看一本书,那侧脸出奇的乖巧秀美。
眼神却是忧郁又冷漠的。
似乎察觉到有人看他时,易然抬起头,当对上男人的眼时,脸蓦地红了,害羞地别开头。
不知道当时男人是怎么想的。
反正在易然的有意无意地勾引下,俩人很快就单独见面了,易然表现的很乖巧纯净,虽然长得一般,但笑起来特别甜。
男人虽然不是半大小伙子,却也被他勾地神魂颠倒,为之着迷。
一次两次,等第四次时他们就顺理成章地上了床。
这时男人才意识到易然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纯洁,他能淫荡地做出任何姿势,骚屄浪的能喷水,甚至能毫无芥蒂地叫着姐夫操我。
似乎跟姐夫做爱,让他的快感更甚,屄水流的更多。
“你怎么这么骚?”做了两三次爱,男人索性也放开了,毫不客气地搓揉他的奶子,抽打他丰腴的肉臀。
满身香汗的骚货嘤咛着钻入他的怀里,骚唧唧地仰着头道,“因为你是姐夫啊~~”
当然易然只是喜欢这个称呼而已,当男人不再是他的姐夫时,也就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了。
回到戏外。
如何把一个人演的又婊又纯又骚又绿茶,这对于易然是个非常困难的挑战。
易然没有表演经验,又经常性紧张,总是脸蛋抽搐,导致他根本演不出那种绿茶感。
而男人对于姐夫的戏份倒是炉火纯青,演出了那种不想负责,又想两边占,又对易然产生了独特感情的渣男人设。
导演对于易然是一万个不满,但奈何投资方喜欢,床戏演的也勉强可以,于是剧情方面只能凑合,然后从床戏上下功夫。
毕竟只是个GV,谁会看什么虐来虐去的剧情,大家都喜欢甜甜的啪啪啪。
于是原本什么姐姐找社会混混轮奸小受,渣男姐夫英雄救美的部分被取消了(估计太狗血观众也接受不了)。
改成了易然在一次招牛郎时遇到了姐夫,俩人死灰复燃,说好谈性不谈感情,于是俩人又滚到了床上。
这场戏很简单,无非就是要求易然演出那种喜欢又觉得自己不配,绿茶又偏要白莲的床戏感。
当听到导演的形容时,易然面如死灰,他觉得自己连中文都不会了,为什么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却让他一脸懵逼呢。
男人倒是很快入戏,脱了衣服就躺在情侣大床上,那擎天一柱的硕大鸡巴看得连场务都红着脸退场。
“行了行了,你凑合演吧。”导演无奈,只能回座位看拍摄镜头。
易然苦着张脸,硬着头皮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还艰难地穿上奇怪的网洞黑丝。
因为要演出易然的淫荡感,他索性豁出去了。
只见他手脚并用,魅惑地爬到艳红色的床边,轻声叫着姐夫~~
男人冷硬地道,“我不是你姐夫了。”
易然愣了愣,随后苦涩地笑了,“哦,我都忘了。”
虽然神情落寞,身体倒是很热情,那双穿着黑丝的大腿诱人修长,那中间却是粉嫩白皙的阴户,那阴唇湿漉漉的,像是两瓣绽放的花蕊。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胯下的巨物也涨大数寸。
易然勾起一丝堕落的笑,那双修长的大腿淫荡地绷直,肉臀翘起下沉,在碰触到那灼热的巨蟒时,易然轻喘着扭动腰肢,用那湿软的骚屄来回蹭弄着男人的大龟头。
“啊~~~好大啊~~~果然还是你的最大~~~”
听到这句话,男人眼眸变暗,大手猛地攥紧他的脚踝,由于力道太大,易然吃痛地呻吟一声,随后又被慢慢放开。
男人没有再说一句话,甚至不再碰他。
易然抿了抿唇,默默地骑跨在男人身上,双手扶住那根粗大骇人的鸡巴,随后挺着翘臀,一点点吞入那紧窄的屄口,而那骇人的巨物就这样把他的骚穴撑得越来越大,媚肉都淫贱地外翻出来。
“呜~~~好大啊啊啊啊啊~~~姐夫~~~姐夫~~~~”易然受不住似的浪叫着。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男人的肌肉骤然紧绷,凿进骚屄里的鸡巴更是越涨越大。
“骚货!”
“啊啊~~~哈~~~姐夫~~~”
似乎得到回应一般,易然扭曲的脸颊终于露出满足的神情,他淫贱地上下起伏着,努力用紧窄的肉屄将男人的整根大粗屌全部吞进去。
“呜~~~太大了~~~我~~~我要被你弄坏了~~~啊啊~~~”
婉转浪叫着,仿佛骑跨在男人身上的母狗一样,他平滑的小腹也缓缓收放着,丰腴的白臀耸动摇摆,让他那娇嫩的屄口上下吞吐着,而那塞满的阴道内那根大到吓人的鸡巴就缓缓浸出着,一下下享受着他迷人的骚肉屄。
“啊~~~姐夫~~~姐夫好大~~~呜啊啊~~~屄要涨烂了~~~啊啊啊~~~”
痛楚的浪叫中,易然受虐似的加快扭动,那滚圆的大屁股越扭越欢,白皙的肉躯在男人身上不住摇摆,发丝散乱间,虽然能听见他呻吟中带着哭泣,但还是难掩那淫荡的快慰和满足。
由于颠动的太过激烈,他胸口滚圆的奶子宛如小兔子似的乱晃。
男人望着这个骚浪的婊子,大手猛地按住他乱跳的奶子,像过去那样,粗暴无比地搓揉起来。
见男人又摸自己的奶子,易然动情地按住男人的大手,分开M形的大腿仿佛骑马般加快扭动,不断用紧窄的肉屄套弄着粗肥的巨根,含弄吮吻着。
“呜~~~啊~~~姐夫~~~大鸡巴姐夫~~~啊啊啊~~~我想要你~~~~我好爱你的大鸡巴~~~呜~~~”
易然的骚穴开始分泌出更多淫水,似乎再次适应了姐夫那根粗如手腕的鸡巴,而骑在男人身上的动作也越发自如顺畅。
随着那婀娜多姿的扭动,他丰腴雪白的肉臀一下下放松夹紧,同时妖冶地扭动着,用濡湿的肉屄拼命裹弄着巨屌,一次次吞入吐出,将原本小拇指粗的肉屄深深撑成杯口大小的嫣红肉洞。
骚货那雪白的肌肤慢慢透出潮红,身体混杂着酒味和骚屄甜腻的气味,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强烈,透出说不出的魅惑淫靡。
“易然,你还是那么骚!”
男人大手按住他的双乳,胯下开始大力往上狂耸,更加利落粗暴的贯穿他的骚屄!
“啊啊啊啊啊~~~姐夫~~~太猛了~~~不要~~~啊啊啊啊~~~姐夫~~~啊啊啊啊啊~~~”
易然受不了似的扣紧脚趾,一下下颠动的节奏彻底乱了,那动人开合的大腿蓦地收紧,丰腴的白臀更是被男人的耸动急速抛耸,让那骇人的巨根一次次连根插入,那濡湿的阴户都一下一下地碰撞男人的胯下,撞出啪啪啪啪的巨响!
而男人改为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拉扯着,仿佛骑马一样开始急速上顶。
易然被顶的奶子乱颤,摇头晃脑地浪声尖叫,那大屁股被撞得乱七八糟,臀肉狂甩,嫩白的臀肉荡出一波又一波的白浪。
易然放浪形骸地张开双唇,叫得越发放浪形骸,“啊啊啊啊啊~~~不要~~~唔啊啊啊~~~太粗了~~~不~~~大鸡巴姐夫~~~太猛了~~~姐夫操得太猛了~~~啊啊啊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叫姐夫,男人突然猛地停下抽插,那硬挺的巨根就这样静止地插在他的屄里。
易然被骤然停下的抽插弄得不上不下,饥渴淫荡地睁开眼,迷离地喘息着,“呜~~~大鸡巴~~~姐夫我要~~~姐夫我想要嘛~~~”
“叫我的名字。”
易然愣了愣,男人的名字?
但很快,他的脸颊染上古怪羞耻的红晕,“不……我不想叫……啊啊啊~~不~~~”
眼看男人将他扔到一边,抽出湿漉漉的大粗屌要走。
“不~~~不要走~~~姐夫~~~不~~~呜呜~~~靳盛~~~靳盛不要走~~~”易然慌地追了过去,望着男人决绝的背影,竟含泪从后面死死地抱住男人,
男人听着易然叫他的名字,高壮的身躯都震了震,随后哑声道,“继续叫我。”
易然就红着脸,骚唧唧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一边骚叫,一边从后面抚摸男人的大粗屌,那娇嫩的掌心与大鸡巴做着最亲密的碰触,十指根本拢不住这么粗的巨物,只能像是捧着一根大棒槌似的温柔抚摸着。
“呜~~~好大~~~鸡巴好大~~~”
易然羞臊地从后面贴着男人,微鼓的奶子来回蹭弄着男人结实的后背。嫩手握着那根烧红烙铁似的大屌,随着上下摩擦,摸得巨根越长越粗,烧的易然浑身发抖,脸颊绯红,趴在男人坚硬有力的后背上,嘴里喷出热气和呻吟。
男人被他的奶子和手心伺候的巨根越涨越大,大手也按住易然的手臂,将他拉的更近。
“骚货。”
低沉的叹息让易然几乎要晕厥过去,他胸前的男人坚硬滚烫的像是一个火炉,他红的如血般的双唇更是贴着男人的古铜色肌肤,淫荡羞涩地吻了起来,吻得浑身发颤,胸前的小白兔努力顶着男人,连乳肉都压得扁平。
身前的男人又高又壮,还有男人独有的,甚至特别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黑黝黝的肌肤粗糙结实,透着汗液,让骚货爱死了这种气味,这种独有的男人气息。
手心撸动的越来越骚,顺畅的好似已经练过成百上千次,嘴唇也克制不住地吻着男人,淫荡又温柔。
易然的骚穴更是早就湿透了,呻吟着流出蜜汁,让两只腿缝都流出一道道湿液。
“啊~~~靳盛~~~呜~~~好想要~~~我好想要你~~~啊啊啊~~~”
骚叫中,男人的大鸡巴一跳一跳,涨硬到极点,他猛地将这个骚货正过来,看着他晕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眸,竟再也压抑不住感情,低头就死死吻住他的双唇。
易然没想到男人会吻他,羞地抖了抖,但很快也攀附着男人的脖颈,动情羞涩地迎合这个吻。
俩人吻得天昏地暗,男人一边亲他,一边将他又压回大床上。
在骚浪贱的一声闷叫中,大腿被淫贱撞开,骚穴也被油光水滑的巨物再次插满。
“唔唔唔~~~好大~~~唔唔唔~~~”
男人魁梧的身躯整个压住纤瘦白皙的骚货身上,那粗壮的手臂撑住大床,胯下发狂地向下耸动贯穿,干得骚屄口啪啪啪乱响!
“唔唔唔唔唔~~~太猛唔唔~~~不~~~唔唔唔唔~~~”
男人死死堵住他发骚的嫩唇,大舌也探入他滑腻的口腔一阵狂搅。
易然被吻得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大腿更是淫贱地非常M形,任由那杯口粗的紫黑色巨屌一次又一次完全没入他雪白的肉丘,直到俩人的交合处紧密相贴!
啊啊~~~好深~~~插得太深了~~~呜呜呜~~~
无声的浪叫着,那白皙的屁股更是被男人撞得啪啪啪狂响,捣出蜜汁骚水的肉穴更是被男人粗硬的大鸡巴猛捣入底,搅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刺激着彼此愈发激烈的情欲。
男人凶悍狂猛地抽插操干,配合着易然淫贱的上挺裹紧,可怕的巨根一下又一下干穿宫颈,捣进子宫深处。
易然虽然被他操过无数次,却还是受不了那么粗狂地插满,不一会就死抓着男人的后背,失控哀鸣着,“不~~~唔唔唔~~~要坏的~~~要坏了~~~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一声声凄艳的闷叫从嘴角溢出,每次男人放开他的双唇,就溢出一声,等被男人死死吻住时,又翻着白眼地抖颤痉挛着,四肢宛如八爪鱼般攀附着高壮的男人。
男人一边狂操狂吻骚货,一边搓揉按压他诱人的奶子和屁股,弄得易然骚躯乱抖,挂着晶莹汗珠的肌肤透出瑰丽的粉色,滚圆的白臀迎奉地高翘着,任由那异常粗大的巨物将他的嫩屄操得汁水四溅,淫水狂喷,整个人都变成了大鸡巴男人的专属泄欲物。
“唔唔唔~~~唔唔唔唔~~~~靳唔唔唔~~~”
骚浪的闷叫不断溢出,在易然抖得几乎快死去时,男人的大手猛地压住那汗湿的腰肢,大手抓住那白屁股,粗大硕长的巨物全部没入那湿滑不堪的阴道,死死地顶入子宫里。
可怜的易然被插得翻着白眼哆嗦,刹那间,骚穴激烈痉挛着,白皙的身子像是水蛇般一阵乱扭,随后,大量淫水从子宫里倾泻而出,仿佛失禁般的喷满了男人的大鸡巴。
“妈的!”就算是性欲强劲的男人也被这温热的骚水喷的低吼出声,随后将泪眼翻白的骚浪贱一把抱起,一边狂操他高潮的水逼,一边继续狂吻他的嘴唇。
易然简直要被男人肏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在报复他,男人操得又深又狠,刚刚高潮的骚屄哪里能受得了这种蹂躏,不一会又骚肉痉挛地达到二次高潮。
“不~~~不唔唔唔唔~~~”
崩溃的骚叫闷哭中,男人紧紧抱着诱人的骚货,将他汗湿滚圆的奶子压得扁平,大手更是鬼畜粗暴的抽打他的屁股,刺激着骚货更深的淫欲。
“唔唔唔~~~会坏的~~~唔唔唔唔~~~我要坏了啊啊啊啊~~~”
趴伏在男人怀里的易然被操得花枝乱颤,意乱情迷,他随着那强有力的耸动上下狂颠着,潮红的肌肤一阵阵极度的哆嗦,那雪白的肉丘更是一阵绷紧,刹那间,更多的骚水从屄里涌出,简直喷的像是发大水了。
这时,男人终于放开他的双唇,动情地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和脸颊。
被操到连续潮吹的骚货,崩溃淫贱地浪叫出声,“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大鸡巴~~~大鸡巴要肏死了我~~~呜呜~~~靳盛~~~靳先生~~~你肏死我了~~~呜啊啊啊啊啊~~~你肏死母狗了~~~啊啊啊~~~人家要你~~~呜呜~~~求你用各种姿势操我~~~灌满我~~~呜呜~~~我要你的精液~~~啊啊啊啊~~~我怀上你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啊~~~”
在下贱无比的骚叫中,男人简直要被他迷死。那粗大的指骨一把按住他的腰肢,发狂般的在他骚屄里驰骋贯穿,捣地骚货叫得更骚更惨!
操到后面,易然简直连魂都要没了,浑身乱抖乱颤地淫贱后仰,顺势被男人又压回床上用最佳的受孕姿势一顿猛捣。
等操得易然失禁无数次,整个床单溅满他各种淫水尿渍泪水汗液时,男人才猛地将他压在怀里,一边进行最后的狂猛贯穿,一边深沉地望着他汗湿扭曲的泪脸。
而易然哭着望着男人,羞涩淫荡地叫着求你了~~~求你射进来了~~~子宫想要~~~子宫好想要大鸡巴哥哥的精液~~~~
期期艾艾的哭泣,男人再次堵住他的嘴唇,胯下发狂地往屄里猛捣,那捣干的速度几乎快到惊人,撞击的力道更是暴戾凶悍,简直要把清瘦的易然整个人操进大床里,生生把他操烂肏死一般。
易然迷乱虚弱地浪叫着,哭泣着,在最后几记猛烈的贯穿后,男人低头哑声说了几句什么。
在易然泪眼放大的瞬间,男人猛地将大鸡巴塞满他的子宫,随后便开始了凶猛无比的精液内射!
水枪般的汹涌滚烫浓精灌满了他的骚屄子宫,烫的骚浪贱昂着脖颈地承受射精。
男人一边狂射他一边凝视着他失神崩溃的模样,动情地抱紧他。
等承受了接近三四分钟的浓精注入后,易然彻底被玩坏了,翻着白眼,四肢抽搐地瘫在床上,肚子都被射的鼓起。
虽然导演说咔结束了!可男人还是没有放开他。
也不知道是入戏了还是什么,男人依旧低头亲吻着易然的泪脸。
但可怜的易然就要惨多了,他本来就是个营养不良的下海GV小可怜,被男人这么凶悍狂野的连操两个小时,是个人都受不了,他羞耻虚弱地哭几声,直接就歪着脑袋晕了过去。
而激烈的性交后,男人没有抽出鸡巴,居然在大家异样的眼光中,直接抱着昏死过去的易然回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间。
对比易然狭窄简易的小棚子,男人的房间果然是投资人的,还是欧式装修,豪华又舒适。
男人抱着易然将他放在床上,随后慢慢抽出鸡巴,不知道是过度高潮还是其他,易然的阴道居然紧紧裹着男人的器物,死都不放,夹得男人的鸡巴又硬了。
男人骂了句骚货,也不忍欲望,抱气昏迷的可怜男优继续狂插,反正本来参演GV就是为了操他,对比在摄影机下干他,此时在无人的房间里显得更自在敞快。
可怜的易然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觉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做过山车,一波接着一波地坐。
他害怕又疲惫地哭泣着,说不坐了~~~呜呜~~~我不坐了~~~
但过山车还在继续。
就在易然坐的要崩溃时,他蓦地醒了,但眼前的一切却让他更加崩溃了。
此时他正在被高大英俊的靳先生抱在怀里亲吻,男人吻得倒是很温柔,只是下面操得太猛了,操得他屄里又涨又酸,屄水也流的到处都是,肚子里全是靳先生的精液。
“唔唔~~~先生~~~唔唔唔唔~~~~”
易然迷迷糊糊地被大鸡巴男人操着,操了一会,男人又把他抱起来按在床头狂操,操得易然满脸绯红地呻吟着。
等发现自己不是在录制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时。
易然反而更尴尬羞耻了,啜泣着说请你放开我~~~
当然他那蚊子哼似的请求男人根本听不见,继续在他屄里猛凿。
等干得易然又哭唧唧地尿了床,男人才在他饱受摧残的骚屄里射入滚烫浓稠的精种,射的易然颤着奶子呜呜呜呜的骚哭。
而这次的射精量居然比拍戏时要更多更猛,生生把小可怜又射晕过去。
《姐夫不要》的GV拍摄还在继续。
编剧恶俗地想加入什么轮奸,什么寝取,最后还想加入男主的哥哥爸爸爷爷,估计是岛国片看多了。
幸好导演虽然拍GV,但还是个想拍纯爱GV的正直?的人。
于是他严令禁止了,只是在最后要求,易然要穿上和服在浴池里勾引男人跳脱衣舞,然后解开心结,跟渣男姐夫幸福地在一起。
当然导演要求易然戴乳环,还要戴肛塞和灌满精液的屄口塞。
易然虽然害怕又羞耻,可为了钱,为了能尽早还掉爸爸欠下的赌债,只能含泪遵从。
当然最后是投资方兼男主角的靳先生说不喜欢乳环,所以易然才免去流血。
于是易然就穿着艳红色的和服,搂着两个滚圆的小奶子,满脸绯红,穿着木屐,一扭一扭地走到男人面前。
此时在一大片浪漫的樱花雨中,易然风骚入骨地跳着艳舞,他动作生涩,眼神妩媚淫荡,不知道为什么,从看见男人开始,他就心跳加速,虽然在拍戏,但眼眸却痴痴地望着男人,似乎真的想让男人看见他妩媚淫荡的风情。
“入戏了,总算是入戏了。”导演如是嘟囔着。
易然一边跳舞扭动,一边慢慢解开和服带子,当整个衣服掉落在地上时,露出他装满精液的小腹。
就算是男人也是倒吸一口气,高壮的身躯蓦地绷紧。
易然在摄影机下淫荡地岔开腿,露出他塞满屁眼和屄口的木塞,那淤红的阴户被塞得微微鼓起,看上去诱人至极。
男人看的双目暗沉,喉结滚动着道,“过来。”
易然放浪地岔开双腿,骚唧唧地说,“你来啊~~~姐夫~~~”
蛋:后续温泉play戏外动情甜
3,与姐夫虐恋,戏里戏外被大鸡巴多次灌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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