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纺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里他似乎在参加什么死亡游戏,他梦到了一个戴着怪异头套的人,那头套的小丑和小鸡都是他的童年阴影啊,他还梦到了笼子男,他们嚎叫着撸动性器,似乎是他曾经看过的某部里番里的剧情。
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陆纺拼命想要记起来,高大魁梧的身躯,背后有着几道旧伤疤,古铜色的肌肤,带着汗液的腱子肉,低沉压抑的话语,“陆纺……”
陆纺被那些画面弄得有些喘不过气。
“是谁……啊……你是谁……”
但那些画面凌乱而破碎,让陆纺怎么拼都拼不全。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就在陆纺急的要哭出来时。
他蓦地睁开双眼,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他首先看见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随后是透明的吊瓶,最后是一张五大三粗的护士。
“啊,陆先生你醒了。”
这时,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似乎是他母亲。
“哎呀,儿子你终于醒了呀!”
陆纺这才看清周围的一切,自己的病床边站着他衣着华贵的母亲,还有其他的穿白大褂的人,看着像医生又有些不像。
陆纺的脑袋乱极了,许久,嘶哑着嗓子道,“我在哪儿?”
“哎呀!儿子你终于说话啦!哎呦喂谢天谢地呀!”
这时,旁边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背着手得意道,“经过我们杨氏治疗法治疗过的,没有说不好的!”
“多谢你呀杨教授,哎呦,我这儿子呀一把岁数了,见人也不说话,天天宅在家里打游戏,看动画片,心理医生还说他有什么自闭症,人类恐惧症,简直急死我了!”
“你看看他,现在还有没有病了?”
陆纺虽然脸色苍白了一点,但人类恐惧症还真的没了。
虽然陆纺不害怕了,但他的眼睑却微微垂下,眼中满是苦涩的忧郁。
他似乎忘了什么……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或者说是人……
而那白胖的杨教授跟病床旁的一堆人继续吹嘘,什么杨氏浸入式治疗法,专治西医无法治疗的各种精神疾病,什么高效脱敏治疗人类恐惧症,给患者注射些幻想药物,让他经历恐惧极端的事件,一定时间后,患者自然就能在里面自我治愈!
旁边的什么记者学生代表也啪啪啪地给杨教授鼓掌,完全无视刚刚清醒的陆纺。
陆纺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觉得里面空空的,少了很多东西,而且少了一些非常重要的回忆。
这时,陆纺的妈妈凑到他身边,跟陆纺嘱咐了几句,无非是父亲上个月刚死,如果他自闭症好了,就赶快回去料理后事吧,家里还有许多大事在等他,说完就丢下保养品就走了。
其实陆纺的母亲之所以把陆纺送到杨教授心理医院,是因为陆纺的爸爸突然去世,宅男状态的陆纺根本无法继承家业,所以陆纺他妈将陆纺迷晕丢进杨氏诊所,希望他恢复成正常人。
而陆纺现在似乎真的恢复了,但又多了些别的毛病。
他慢慢走到床边,看着窗外的风景,眼神迷茫忧郁极了。
突然,他眼神变了,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那头套怪人摘过一次面具,是在他哥死的时候,所以陆纺记得他。
陆纺急忙冲出病房,无数杨教授和其他护士的劝阻,直接飞奔下楼。
当面对这个又矮又胖,长相丑陋的家伙时,陆纺鬼使神差地叫了句,“你是……朋朋吗?”
那矮胖的家伙浑身一激灵,金鱼眼死死盯着陆纺,粗短的手指指着陆纺,咯咯咯了半天,道,“你不是朋朋的朋友!”
熟悉的毛骨悚然的称呼,几乎唤起了陆纺在那个可怕密室里的全部回忆!
死亡,血腥,还有那随时随地淫秽无比的色情游戏……
当然,陆纺也记起了一个人,那个在密室无数次拯救他,又无数次肉体缠绵,更让陆纺深深爱上的男人!
“啊……穆衡……穆衡先生在哪里?我没死,那他肯定也没死!他到底在哪里?”
陆纺心急如焚地抓着这个矮胖的家伙,刚想问什么,却被杨教授身边的几个护士死死按住。
杨教授看着陆纺,故作安抚地道,“陆先生,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为了治疗你的恐惧症诱导的幻觉而已。”
“不……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在那个可怕的密室里,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真实的死亡血腥,真实羞耻的欢爱交媾,陆纺现在还能想起男人抚摸他身体,亲吻他嘴唇的感觉。
“不!朋朋都有真人,那穆衡先生肯定也是真的,我想见他……呜……我真的想见他!”
杨教授却笑了,“朋朋是我们这里的病友,你之所以幻想到他,是因为之前你们是一个病房的,至于别人,也是你日常生活中的投射幻想而已。”
“不可能……这不可能!”
但周围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他,让陆纺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开始怀疑自己,心也一点点变冷,可一想到男人是自己幻想出来,所以并没有为他死去,陆纺又莫名地开心起来。
其实陆纺以前就会幻想漂亮的小姐姐做自己的女朋友,只不过现在换成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沉默寡言,却坚毅温柔,在陆纺经历恐怖的密室冒险中,男人一直在默默地守护他,帮他阻挡了一次次必死的危机,而他们也发生了无数次羞耻的关系。
在陆纺痛苦又甜蜜地想心事时,杨教授暗示护士将陆纺架走,同时那双小三角眼里迸射出冷冷的光。
等记者和学生代表离开后,杨教授回到办公室问助手道,“按计划,陆纺不是应该疯了吗,怎么还能清醒过来?还他妈把人类恐惧症治好了?”
那助手查了查资料无奈道,“原本为了能治好吴大小姐的恐惧症,吴先生专门为她配了一个贴身保镖,帮她闯关。哪知道那保镖分到陆纺那组,结果这保镖也是个奇葩,一直保护不相干的人,最后还为了救陆纺死了。”
“真死假死?”
“脑死亡,植物人。但吴大小姐因为没有人保护,在第一关就死了,被人轮奸致死,导致现在吴小姐恐惧症加重,吴先生那边也是天天找我们麻烦……”
“妈的,那个狗保镖,坏了我两个计划!还有这个陆纺,看他那副娘们唧唧的样子,我可不想让他接手陆氏集团,跟他合作。”
“杨教授,要不要再让他进一次恐怖密室?”
“可以,等下周再说。但那个朋朋和友友,这两个疯子我还有利用价值,认真养好了。”
“是,杨教授。”
陆纺在所谓的杨氏诊所一直住下了,陆纺虽然把人类恐惧症治好了,但每天的状态都很忧郁,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自己幻想出来的男人。
“穆衡……”
陆纺的病房里多了一个病友,那病友是个看上去挺精英挺帅气的青年,进来的时候禁欲斯文,谁知被护士带走去做什么浸入式脱敏治疗,等几天以后,出来了就整个人疯了,一直在找什么肌肉怪,先是骂那个怪物强奸自己,一会又哭着说警察把自己带走的第一天就后悔了,他后悔了。
陆纺在旁边看着他疯疯癫癫的样子,心里更是感同身受的难受。
后来精英男病情加重,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士带到重病房去了,在那里,疯子更多。
而按理说,陆纺除了有一点点忧郁之外,基本没有什么毛病了,但杨教授每天还安排医生护士给他挂水吃药。
陆纺心如死灰,也不在乎别的了,但吃了几天药,发现自己变得失眠,体力也弱了好多。
这天,杨氏诊所的护理人员少了,据说是参加市领导的视察大典了,陆纺闲的无聊,就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准备去楼顶的病房逛逛。
楼顶的病房很神秘,平日里铁门都是紧闭的,但今天,可能是疏忽还是别的,门居然没有锁,陆纺悄悄潜入里面,发现里面有好几间病房,但整个房间都被水泥糊死,连窗户都没有,阴暗的几乎像是地牢。
陆纺又往里面走,鬼使神差地,拧开了一间病房的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在昏暗阴冷的房间里,陆纺看见了幽幽闪烁的仪器光亮,看见有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那人额头上贴满了奇怪的贴片,当陆纺借着幽暗的灯光看清这人的脸时,陆纺整个人都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僵住了。
“穆……衡……”
这怎么可能!
但男人的模样已经深深刻入他的骨髓中,他又怎么可能认错!
陆纺顿时疯了一样地扑在男人身上,拼命呼喊男人的名字。
男人似乎也感知到他的声音,手臂微微颤动几下,眼皮跳动,但像是被什么禁锢一般,根本无法清醒。
陆纺见状,连忙将男人头上的东西全部弄掉,然后还把被子掀起来,看见男人微微起伏的健硕胸肌,陆纺脸蛋一会,急忙贴近男人的心脏的位置,听他的心跳。
“穆衡……求你醒过来好吗……”
渐渐的,男人的心跳越来越快,陆纺有些紧张地抬起头。
这时,男人突然仿佛溺水的人从水中钻出一般,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陆纺见男人醒了,高兴地眼圈都红了,带着哭腔地叫着穆衡穆衡!
苏醒过来的男人一脸冷狞地望着眼前平凡清秀的青年,陆纺见男人这副阴鸷冷酷的神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怯怯地缩了缩,原本抱住男人手臂的手都慢慢松开。
“我……呜……你……不记得了吗?”
男人冷冷地看着他,低哑道,“你救了我?”
果然是不记得了。
陆纺知道从幻境中出来需要时间去适应,但男人不记得自己,还是让陆纺十分痛苦。
但男人根本来不及跟陆纺说什么,披上病服就下了床。
陆纺只能像以前那样,跟在男人屁股后面,悄悄地走出病房。
果然,不一会功夫,门外就多了两个守卫,刚刚估计是偷懒跑去看热闹去了。
而男人一如密室里那般迅猛敏捷,一手一个,直接砍晕了两个守卫,然后回头看向陆纺。
“跟着我。”
就像他们在密室里的时候一样。
陆纺痴痴地望着男人,连忙跟紧男人的步伐。
男人似乎对这里很熟悉,避开了少量巡逻的护士和守卫,拉着他躲进了一间储藏间里。
这个储藏室的大小和布局让陆纺亲切极了,因为就像当初恐怖密室世界里的安全室。
那里,也是陆纺最安心最甜蜜的地方了。
躲在储藏室里的陆纺依旧呆呆地望着男人,他发现男人瘦了,但瘦削硬朗多了,而且现实中的身材好像比密室里还要肌肉壮硕。
当男人看向他时,陆纺又尴尬地别开头,他感觉自己特别像个变态花痴。
过了许久,男人低声道,“你叫什么。”
陆纺心里一颤,想起他们第一次的互相介绍,好像也是男人主动问起。
陆纺一想到那些回忆,眼眶又再次湿红,“我……我叫陆纺……”
“陆纺……”
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英俊的脸上露出痛苦扭曲的神情。
“陆纺……呼……”
陆纺看男人那么痛苦,连忙走过去,一把扶住男人的手臂,颤声道,“没关系,你不用想了……”
但男人却根本听不进陆纺的话,他的大脑的信息似乎乱做一团,男人死死按住自己的额头,抵抗那种刺骨的剧痛,他必须要回忆起来,回忆起这个救了他,满含泪水的青年。
陆纺就看见男人额头的青筋都痛苦暴起,高壮的身躯剧烈震动,几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陆纺看的眼眶通红,连忙将疼出冷汗的男人抱得更紧。
在一阵剧烈的疼痛过后,男人粗喘着抬起头,豆大的冷汗顺着那结实的脖颈滑落,滴落在陆纺的手背上。
“呜……穆衡……”
男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陆纺心里拔凉拔凉的,他想着男人肯定想不起来了,毕竟那么多回忆,男人怎么可能会记得跟自己的那一小段。
但下一刻,男人突然一把抱住伤心的陆纺。
陆纺没想到男人会抱住他,诧异的抬起头,正对上男人深邃黝黑的眼,而那眼神也从原本的冷漠变得灼热似火。
“陆纺。”
低沉复杂的熟悉语调,让陆纺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穆衡……先生……唔!”
没等陆纺想要说什么,男人低头就狂吻下去。
门外传来嘈杂的叫骂声和跑动声,说是有重症患者逃走了,也有警卫上枪械的声音,看样子要击毙那个逃走的人。
陆纺虽然心里害怕的要死,但被男人这样热切地吻着,脑袋里其他什么都没了,就只剩下眼前这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唔……唔唔……”
一边狂吻,男人一边将他压在架子上,带着疯狂的占有欲和思念之情,凶狠地吻他。而男人的手臂也紧紧禁锢着他的身子,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揉进胸膛里。
“唔唔……哈……唔……”
陆纺被吻得窒息般的呻吟着,扭动着,所有的喘息都被男人霸道掠夺,慢慢的,他的眼角变得湿红,呼吸变得凌乱,他整个身子都在战栗,颤抖着。许久未被滋润的肉穴也变得濡湿柔软,骚唧唧地渴求着大鸡巴的占有。
男人感受到他饥渴的情欲,牢牢禁锢住他的发热的身体,大手抚摸着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陆纺觉得热极了,他迷醉地望着男人,一边被男人强吻,一边唔唔地抱住男人,祈求更深的肉体碰触。
男人吻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似乎恨不得活吞了这个比虚幻世界里还要骚浪甜美的小宅男。
他猛地撕开陆纺宽大的病服,看着那白皙滑腻的胸脯,虽然奶子小,但奶头充血翘起,宛如白色奶油上的草莓,看得男人双目猩红,一把抬高陆纺的身子,张口就狠狠咬住那对小奶子。
被男人撕咬奶子的陆纺,羞臊极了,他昂着脖颈,抓着男人隐藏在病服里的贲起肌肉,淫荡迷醉地呻吟着。
男人咬完他的左奶,又去咬陆纺的右奶,陆纺被他咬得呜呜直叫,又害怕被外面巡逻急切寻找他们的守卫发现,陆纺刺激恐惧地咬住嘴唇,任由男人不顾一切地征服他。
等咬得两个奶头都充血了,男人又撕开他的裤子,看见了那梦寐以求,在密室中操过无数次,却怎么都操不够的柔嫩骚屄。
男人根本没有废话,一把架起陆纺就走向后面的仓库架子,陆纺被男人放在衣架上,双腿被男人粗鲁掰开,直接暴露出那淫水直流的嫩河蚌。
“啊……先生……”
男人一听陆纺叫先生,就亢奋裤裆激凸,低头就含住那湿漉漉的肉屄,粗糙的大舌直叫撬开那羞涩的唇瓣,插入那紧致的屄口,利齿也碾磨那顶端的柔软肉粒,磨得陆纺一抖一抖,捂住嘴无助地抓住旁边的钢架。
本来就发情的骚屄被大鸡巴男人咬得更红更肿,骚屄被男人吸出一股股的黏腻淫水,内里被大舌撑开的肉壁更是疯狂痉挛,死死夹住入侵物。
陆纺被男人又粗暴又色情的唇舌侵占,弄得身子不停战栗,架在男人健壮肩膀上的大腿簌簌发抖。
“啊~~~不~~~先生~~~啊啊~~~我~~~我好难受~~~啊啊~~~~”
小宅男骚的死死抓住旁边的架子,像性奴一样难耐淫荡地乱扭着,湿润的眼眸迷醉地望着覆在他两腿间肆意狂吸的强壮男人。
“先生~~~啊啊~~~不要吸了~~~呜~~~”
男人听着他的浪叫,大手猛地架高他的大腿,同时死死堵住那颤抖的骚唇,大舌猛地插入最深,那尖利的牙齿更是咬住陆纺的嫩阴蒂,突然一咬。
那一瞬间,陆纺被这样粗鲁黄暴的口交弄得浑身乱颤,跟脱水白鱼似的一阵抽搐,下一秒,身子蓦地弹起,从那被大舌塞满的嫩屄里喷涌出少量的淫水,汩汩地喷出体外。
男人死死堵住他骚屄,大口大口吸干他每一滴甜骚的蜜汁。陆纺见男人居然喝了他的屄水,羞地死去活来,骚屄也跟着在男人口中痉挛不停,就像是跟男人在接吻一样。
男人吻了陆纺的骚屄许久,这才缓缓放开他。
而陆纺已经被他吸得满脸绯红,死去活来,那被吸肿的骚嫩屄更是嫣红肿胀地分开着,像是等待采撷的肉花。
“呜~~~穆衡~~~~”
陆纺知道男人做爱向来简单粗暴,但一想到一会又要被大鸡巴男人占有,他的心里还是又羞又怕。
男人望着岔开腿的小宅男,直接脱了裤子,袒露出那两条满是肌肉的粗壮大腿和那根昂扬骇人青筋暴突的大巨屌。
虽然已经吃过,吸过这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但陆纺见到这样的巨物还是吓得瞠目结舌,许久,又羞地别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将害羞的陆纺从架子上抱下来,当俩人肉体相贴时,陆纺不自觉地紧紧抱住强壮的男人。男人的两只大手也勾住陆纺的腿弯,像是抱小孩似的抱着清瘦白皙的陆纺。
陆纺被他这么抱着,那根昂扬的大龟头就这样来回蹭弄着屄缝,把陆纺淫水涟涟,羞臊地夹紧男人的雄腰。
男人却没有直接操进去,而是眼眸暗沉地望着怀里的小骚货,大鸡巴蹭开那湿漉漉的屄口,再啵得一声分开,看着小宅男失望害羞的神情,胯下的巨屌简直越涨越大。
“呜~~~穆衡~~~呜呜~~~”
害羞的小宅男死死夹住男人的雄腰,那白皙的肉臀都自发下沉,但每次吞入那硕大的龟头,都被男人逗弄似的抽出,带出一溜的骚水。
欺负到最后,陆纺都要急哭了,带着哭腔地死死抱住男人,跟个婊子似的扭动屁股,死命追逐着男人的大鸡巴。
“呜~~~先生~~~啊~~~我要~~~”
男人也粗喘着按住他的双臀,硕大的鸡巴猛地插入那湿漉漉的屄口,在陆纺饥渴的喘息中,硕大的巨根一点点挤开那饥渴难耐的小嫩屄,布满青筋的粗粝柱身狠狠捣开陆纺的每一寸肉壁。
“啊啊啊啊啊~~~~好大!~~~”
“小骚货。”
男人低吼着将那硕大的鸡巴直接就朝着骚屄深处迅猛插入,势如破竹地插开层层叠叠的痉挛媚肉,最后,男人一鼓作气地粗暴猛顶,只听噗嗤一声巨响,那三十公分的骇人巨物居然生生地插开陆纺紧致的宫口,强行操进那娇嫩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小宅男被操得昂着脖颈的凄艳惨叫,那汗湿瘦弱的身子在大鸡巴男人的怀里战栗着,抽搐着,简直要被大鸡巴顶烂了。
而男人将整根巨屌都狠狠嵌入陆纺的嫩屄里,感受着那熟悉的夹弄套弄,爽的低吼出声,同时硕大的龟头来回贯穿那娇嫩的宫口,像是操着第二个屄口,操得里面噗嗤噗嗤直响。可怜的小宅男也被插得双腿一抖一抖,肚子都被插得鼓起,两只手更是死死抱住男人,哭叫着求男人不要插得那么狠。
男人其实在梦里就爆插了陆纺无数次,大鸡巴更是在无人看管的病房里为了他硬了三天三夜。此时面对心爱的骚嫩小宅男,禁欲已久的男人哪里能忍受的了,此时恨不得将整根鸡巴都捣进他的子宫里才算满足。
男人兽性粗喘地抱紧他的腰肢,大鸡巴发狂地往屄里噗嗤噗嗤猛捣!
瘦弱的小宅男更是被大鸡巴男人干得上下乱抖,滚圆的屁股被操得一颤一颤,肉波荡漾,喉咙里更是发出无法压制地淫声浪叫。
“啊~~~不~~~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陆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男人更是越操越猛,健硕的雄腰发狂的激烈狂耸,速度快的几乎肉眼难见,那硕大的巨根更是棍棍到肉地狂捣最深,将内里的淫水都噗嗤噗嗤的狂捣出来,带出至屄口,两颗硕大的睾丸更是砰砰砰地狂凿阴户,交合处激烈碰撞,让屄口的淫水都捣成乱七八糟的白沫。
可怜的陆纺被干得汗湿的身子激烈颠动,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那飞扬汗湿的发丝无助乱甩,脸颊微微扭曲,虽然在密室里被大鸡巴男人开发过无数次,可在现实中被这么狂猛挨操,陆纺还是受不住地哀哭连连,两只手死命抓住沉闷猛操的强壮男人。
“呜~~~先生~~~不要了~~~啊啊~~~不~~~呜啊啊啊啊!~~~”
男人望着他迷醉受虐的模样,低吼着抱紧他的肉躯,大手抚摸着他战栗的腰肢,猛地用力攥紧,凶悍狂猛地往屄里猛捣。
陆纺被男人这样肆无忌惮的狂操着,骚穴激烈痉挛,小腿胡乱颠动,他昂起那纤瘦的脖颈,淫荡地哀叫着,那被大鸡巴男人死死攥紧的腰肢胡乱扭动,屁股忘情乱颠,骚屄也开始适应地淫荡地套弄着大鸡巴。
“啊啊~~~好大~~~呜啊~~~太猛了~~~啊~~~~先生~~~啊啊~~~先生~~~”
男人抬眼看着这个小骚货,粗喘着道,“叫我的名字!”
“呜啊~~~穆衡~~~穆衡先生~~~”
听到小宅男叫名字,男人还不满足。
“叫老子爸爸!”
男人低吼着猛然将大屌干入最深,硕大的龟头粗暴地碾磨着陆纺的子宫肉蕊。
陆纺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羞臊的全身都跟着战栗起来,那被大鸡巴插满的子宫更是疯狂痉挛,死死夹住巨物。
“不~~~呜呜~~~先生~~~不~~~啊啊~~~我不要~~~”
男人为了逼迫小宅男能叫出那个称呼,鬼畜无比地狂操骚屄,硕大的鸡巴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地狂捣子宫,操得胯下啪啪啪啪啪的狂响,干得陆纺浪叫哭嚎。
操到后面,陆纺终于受不了大鸡巴男人的狂插猛操,承受不住地死死夹住男人,同时骚屄和子宫同时紧缩着。
“啊~~~爸爸~~~爸爸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沉默的男人发狂地激烈狂插,那一瞬间宛如野兽附体一般,凶悍无比地狂捣猛干,油光水滑的大鸡巴猛烈地贯穿子宫,甚至恨不得将大睾丸都塞进陆纺的嫩屄里。
可怜的陆纺被大鸡巴爸爸干得死去活来,他的手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更是受虐般的用力缠住男人狂耸的雄腰。
“爸爸~~~啊啊啊~~~干死我了~~~爸爸干死我了~~~啊啊啊啊~~~”
听着陆纺浪叫,男人更是将他整个压在衣架上,仿佛要把大鸡巴狠狠钉入他的身体,狂猛无比地捣干着,每一次抽插都色气狂暴地掰开他的双腿,再狠狠地将巨根塞满他的骚屄,每一次爆插都让陆纺受不了似的战栗,哭叫着连连摆头。
就在俩人激烈无比地在衣架间忘情交媾时,储物间的门居然吱呀一声响了,随后传来巡逻的守卫的声音,“哎,没有人啊,我怎么听见有声音。”
当然在听到声音的瞬间,男人已然抱着陆纺躲在最里面的那个衣架后面,层层叠叠的衣服遮住他们情色交叠的身影。
而屄里塞着大鸡巴的陆纺更是恐惧羞臊地死死捂住嘴巴,生怕溢出一点声音。
那两个守卫随意看了看就偷懒地倚在衣架边抽烟,一边抽一边闲聊道,“听说跑了个大人物,也不知道长什么样?”
“我听杨教授的助理说是个挺年轻的小子,长得还不错。”
“长得不错有什么用,又不是女人。”
被提到的陆纺害怕地瑟瑟发抖,紧张绷起的身子紧贴着男人厚实的胸膛。
而男人望着陆纺的脸,黑眸中带着安抚的温柔,大手抚摸着他汗湿的身子。陆纺被他这样摸着,那塞着大鸡巴的骚穴又痉挛个不停,让他又羞又怕地喘息着,又压抑骚叫地咬住嘴唇。
男人缓慢色情地抽插着他湿的滴水的嫩屄,操得陆纺一次一次痉挛着身子,为了不让人听见,陆纺紧紧咬住嘴唇,又用手死死捂住嘴巴。
男人抽插的噗嗤噗嗤慢而低沉,让外面聊天的守卫听不见,但大鸡巴却插得很深,每一下都狠狠撞击一下宫腔,操得陆纺浑身战栗,泪眼婆娑地望着男人。
没想到沉默寡言的男人这么鬼畜,居然在这样危险的环境还欺负他,陆纺羞怕地死死抓住身后的衣架,受不住地昂起脖颈。
男人望着他难耐淫荡的样子,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脖颈,色情无比地啃咬他的喉咙。
陆纺仰着头,紧紧闭着眼,身体基本被塞满骚穴的大鸡巴挂在半空,修长白皙的双腿随着一次次的刺入,淫荡的痉挛着,赤裸的脚丫用力紧绷,十根脚趾由于恐惧和刺激紧紧向内扣着。
呜~~~不行了~~~插得好深~~~呜呜~~~
男人强有力地继续插满他,当大手狠狠掰开肉臀,猛地捣入最深时,陆纺终于崩溃地全身痉挛,闷哭着唔唔几声,随后整个人都瘫软在强壮的男人怀里,竟是在这样危机紧张的条件下,被大鸡巴男人操上了高潮。
“唔~~~唔唔~~~”
这时,外面的守卫似乎听到点动静,奇怪地咦了一声,其中一个要往里查看。
听到动静的陆纺吓得瞪大泪眼,全身绷紧,刚刚高潮的骚屄更是死死搅紧男人的大鸡巴,两只手失控地抓着男人宽厚的后背。
男人则抱着崩溃颤抖的陆纺,眼眸暗沉地看着那守卫越走越近。
其实从一开始男人就打定主意要引几个守卫进来,然后杀了守卫换上他们的衣服,好带着小宅男逃出去。
可看着怀里高潮迭起的小宅男,又想着不能吓到他。
这时,那守卫似乎也察觉到再往里面走,自己小命要没了,于是恐惧地退了退,自我安慰地说,“没人,怎么可能有人,要是有人肯定早跑了!”
陆纺听到这话,才放松身子,而那吸裹着大鸡巴的骚穴更是继续吮吸着大鸡巴,似乎比之前要更加骚浪。
没想到刺激的环境能刺激小宅男的性欲,男人又抱住陆纺的身子开始加快速度,在陆纺害怕又淫荡的扭动着,大鸡巴抽插的又深又重,似乎存心要插爆他的子宫。
陆纺淫荡又哀怨地望着男人,含泪求男人不要再插了。
但男人却越操越猛,在发不出巨大声音的前提下,连根贯穿地越插越猛,越操越狠,慢慢变成密集而狂暴的狂插猛抽!
可怜的陆纺被肆意妄为的大鸡巴爸爸操得死去活来,屁股都被撞得砰砰闷响,幸好大屁股陷入布料里,不然绝对会被那两个守卫听见。
不~~~要被干死了~~~啊啊~~~好厉害~~~骚屄~~~骚屄要烂了~~~~
陆纺无声尖叫着,捂住嘴被大鸡巴操得上下狂颠,操到后面,陆纺被操得几乎要疯了,胯下的骚穴被大鸡巴狠命的捣干着,男人压在他身上,密集激烈的狂插猛操,干得陆纺眼泪迸发,失神的泪眼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四周都是男人的味道,隐约还能听见那两个守卫地聊天,除此之外,只有无休无止的巨根贯穿。
操到后面,陆纺被操得又要高潮了,他死死缠抱住压住他的强悍男人,骚穴在强悍的操干下喷涌出更多的黏液,水多的几乎要淹没衣服。
男人在陆纺从未有过的高潮搅紧下,硕大的巨根也狠狠捣入最深,随后,在陆纺死死咬住手背的凄艳闷叫中,硕大的龟头对准肉蕊猛地喷涌出滚烫的精液,强烈的内射射的陆纺翻着白眼地颤抖着,那被射满精液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起,男人的精液很多,多的几乎要射爆陆纺的宫腔。
而当男人抽出巨屌时,陆纺已经被射的彻底晕厥过去,骚穴不停地痉挛着,却流不出一滴精液,竟是被大鸡巴男人全部内射进子宫里。
射完精的男人来不及跟心爱的小宅男缠绵,直接走出去拧断了那两个守卫的脖子。
其实这里的所有守卫都是杨教授的走狗,他们知道杨教授在做什么,也为他杀过许多逃走的患者,甚至还有的会负责处置无用的患者。
等陆纺醒过来时,男人已经换上守卫的衣服,尸体也被他处理了。
陆纺迷迷糊糊地看着男人,男人俯下身,将他抱了起来,哑声道,“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陆纺望着坚毅温柔的男人,含泪点点头。
他无条件地相信男人,因为他知道男人为了救他曾经舍弃过生命,他也知道,自己为了男人也同样会舍弃生命和任何一切。
然而等男人带着陆纺逃出杨氏诊所,在准备去X国的路上时。
男人背着陆纺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
“陆总。”
“解决了吗?”
“解决了。”
“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他死在杨氏诊所。”
“是。”
“看见尸体后,我会把余款给你。”
“好。”
听完男人就挂断了电话。
而陆纺也正巧过来,他的人类恐惧症好多了,但看见男人还是有点害羞,他递给男人一杯咖啡,害羞道,“穆衡……你……你喜欢喝咖啡吗?”
男人望着单纯可爱的小宅男,突然将陆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身子道,“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
“啊?穆衡……唔唔唔!”
没等陆纺想问什么,又被男人按在怀里强吻。
其实他脑袋里一大堆问题,但男人不说,陆纺就不问了。因为他知道男人对他的感情,从那双眼睛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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