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是被骗回去的,他是那个婆娘流落在外的孩子,当初阿黎他娘到海棠村支教,被村支书的儿子看上,但阿黎他娘那会是大学生,有文化有梦想的女性,哪里会嫁给一个农民,村支书的儿子阴毒下流,竟强奸了阿黎他娘,阿黎娘后来虽然逃出村子,却是怀着村子里的孽种走的,等回到城里,阿黎娘百般嫌恶这个恶心肮脏的孩子,虽然没有打掉,但生下来就扔到了孤儿院里。
阿黎后来是被外公找回收养长大的,不知道是不是孕期被妈妈嫌恶,再加上婴儿时期营养不良,少年时期在孤儿院被虐待,长大后阿黎竟有些痴痴傻傻,虽然外表看不出来,毕竟他继承了妈妈美丽的外貌,是个俊秀又可爱的青年。
虽然妈妈讨厌阿黎,但外公对阿黎非常好,他知道阿黎的脑神经有点问题,但一点不嫌弃他,还供他上了社会大学,就是为了能让他有机会出人头地。
可惜没等阿黎上完成人大学,外公就去世了。
而傻乎乎的阿黎更是在葬礼上摸着外公的墓碑说,“外公住在这个石头里了吗?”
他妈妈看着他呆傻的模样,红着眼圈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骂他是孽种。
阿黎看着满怀怨恨看着他的妈妈,不解地捂着脸,许久像是明白了什么,抱着墓碑哇啊哇啊地哭出声,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等外公的葬礼结束,头七刚过,悲伤的阿黎就被一个奇怪的农村老汉带走了,老汉说你是俺的儿,俺要带你回村过好日子去。
阿黎想着妈妈不喜欢他,外公也离他而去了,于是阿黎就点点头,收拾收拾行李,跟那个所谓的爹到了一个村子。
哪知道回了村,清秀白净的阿黎就成了众矢之的,那些村人看着阿黎就像狼看见羊,两眼泛绿光。
阿黎被这些人看得瑟瑟发抖,怯怯地说他想小便……
他爹孙老汉就指着户外的破房子茅坑道,“就去那儿上。”
“嗯。”阿黎乖乖地走到里面,闻着里面的恶臭,却忍着恶心,乖乖地解开牛仔裤,蹲在土坑两侧。
突然里面传来一声惊叫,阿黎害怕地提着裤子。
那裤子都没提好,露出大片雪白雪白的肉臀。
一个贼眉鼠眼的小矮子从窗户那里探着头,色眯眯道,“老李头啊,你儿子的腚可真白啊!白得跟大馒头似的。”
老李头却抽着旱烟道,“看了也没用,到时候还要送给那山霸王。”
另一个老村汉腆着个老脸道,“送之前也给俺们用用呗,俺都光棍好几年了。”
老李头却没吱声,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阿黎虽然有些痴傻,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他隐约觉得不对劲,粉嫩的脸上露出恐惧,他慌慌张张地提好裤子,怯怯地走到他爹身边,道,“我……我想回家了……呜呜……我想外公了……”
老李头一听,骂了句道,“回啥回!来了俺这村就别想那个婊子的爹,当初要不是那毒妇!俺至于变成这样?!”
原来在阿黎他娘逃走前,把老李头的子孙根给割了,这才让老李头一个村支书的儿子娶不到媳妇。
一想到阿黎娘干过的事,老李头的三角眼里就满是歹毒,他看着身边俏丽又白净的儿子,道,“俺把你送给山霸王前,你得给俺挣点钱,知道不儿子!”
阿黎也不懂,怯懦地点点头,含泪说,“做完我能回去吗……我想我外公了……”
“么问题。”老李头点点头,老汉烟也磕了磕地,然后看了眼周围围着的几个农村汉,道,“俺宝贝儿子的身子,你们想不想要?想要就给俺一个实诚价,给的最多的,俺就让俺儿子给你们暖被窝!”
“嗷嗷!俺要了!俺要把老底都给了!”
“这么俏的城里娃,日一次不亏啊!”
“俺这老精存了多少年了,为的就是小李娃啊。”
听着那些奇奇怪怪的污言秽语,阿黎似懂非懂地后退几步,迷惘地看着他的农村爸爸。
这个村里女娃少,要么从小被淹死了,要么就逃出村了,剩下的都是些走不掉的老妇,这些丧心病狂的光棍村汉就经常打漂亮男娃的主意。
老李头他儿子是城里来了,又白净又俏丽,再加上人傻傻的,是最合适卖身子的了。
反正也是要给那山霸王泄火的,不如先卖出个好价钱。
而那些村汉看着阿黎地眼神越来越淫秽,越来越下流。
阿黎害怕地直哆嗦,等那个所谓的爸爸把他用一百块钱卖给一个老村汉后,那老村汉色眯眯地拉起阿黎的手说,“娃儿,今晚跟俺一起睡啊。”
阿黎有点害怕,但他心思单纯,还真的以为只是单纯地住在老头家里,于是点点头,还说谢谢你。
而这一切,都被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一双小眼睛看见了。
谁知等到了中午,阿黎被骗到一处公共澡堂里洗澡,他肌肤白皙,身子纤瘦,肩膀圆润光泽,小巧的瓜子脸满是害羞和茫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洗澡,有那么多人看着。
那些个村汉色眯眯地瞧着,每一个都口吐污言秽语,视奸着阿黎的身子。
“等这小婊子入药了就能操了。”
“看他的俏模样,看得俺鸡巴都硬了。”
“老李头也是日了个好娘们,能生出这么俏丽的娃。”
阿黎虽然有点傻,但也一直躲在水里,只露个脑袋,不敢给人看他的身子。
因为他听外公说过,他的体质很特殊,除非遇到特别喜欢的人,不然绝对不能给别人看他的下体。
阿黎最敬爱的就是外公了,所以一直很听他的话。
洗着洗着,阿黎就被热水的蒸汽熏得晕晕乎乎,脑袋也变得一团浆糊。
这时,李老汉使了个眼色,一个脏兮兮的老汉就要钻进去跟光溜溜泡晕的阿黎亲热。
当然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阵吵闹,一个村汉嗷嗷跑回来,一脸惊恐地道,“山霸王来了!山霸王来了!”
“不是明天才到吗!咋这么快啊!不守规矩了哇!!”李老汉又气又怕,他都拿了钱了,准备卖阿黎的身子,哪知道那恶鬼来的这么快!
“要赶紧给了!不然这山霸王要屠了俺们的村的!”那些村民知道这山匪的狠毒厉害,吓得也顾不上光溜溜的阿黎,各个拔腿就跑,全逃回家里,把门一锁,怕死地全躲在地窖下面。
而此时,在公共浴池里,只剩下一个迷迷糊糊光溜溜的小傻子。
恍惚间,阿黎闻到一股气味,一股浓重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那澡堂里的药熏让他的嗅觉变得越发敏锐,闻着这个气味,竟让他变得越来越奇怪,双腿发软,腿缝间的那个奇怪的肉缝也越来越痒。
“啊……好难受……”
阿黎迷蒙地睁开眼,映入眼帘地是一双黝黑健壮的大腿,脏兮兮的大裤衩依旧挡不住那健硕的肌理,肌肉一条条虬结在大腿上,裤腿之间高高隆起一座丘陵,就像一只大碗倒扣在腿间。
“啊……”
眼看那丘陵越涨越大,阿黎惊讶地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
下一刻,就被一只青筋虬结的大手猛地握住。
“你就是李村的那个杂种?”
阿黎再往向上看,透过层层水雾,一张古铜色的刚毅俊脸映入眼中,但这张脸上却满是凶神恶煞,浓黑粗壮的眉皱成川字,铜铃似的眼又黑又凶,抓着阿黎的手腕的大手更是越攥越紧。
“你他娘的说话啊!”
怒声粗如洪钟,吓得阿黎一个激灵站起来,哆哆嗦嗦地哭道,“我……我不知道……他们都走了……”
“老子问你爹是谁!”
“我爹?我爸爸是老李头……他们都叫他李老汉……”阿黎单纯地颤声道。
那高大的壮汉闻言,恶狠狠的笑了,“老子抓得就是你!”
这时,旁边一个小眼睛的汉子也走过来,凑到壮汉耳边说着什么。
壮汉的眼中露出鄙夷,“你爹还让你卖屄是不!”
“啊?”阿黎一脸呆滞。
“臭婊子,跟老子装傻?”壮汉脾气暴虐,根本不跟阿黎废话,跟逮小鸡似的,粗暴地将阿黎揪了出来。
阿黎就这样光溜溜地被拽到半空,下面两只腿乱踹,害怕地哭着抱住壮汉的粗臂,含泪道,“不要……你放开我……我害怕……”
“老大,这小子估计在城里就是个破鞋,叫那个……暗娼!”
高大的壮汉冷冷地看着阿黎,道,“这破鞋是李村的儿子,怎么也不能留他!”
“老大,现在就杀了!还是带回去?”
“带回去给你日?”
“嘿嘿,老大俺是不嫌脏的。”
壮汉望着阿黎浑身发抖的可怜模样,手一松,阿黎哭着摔在地上,双腿一分,正好露出他湿漉漉的嫩的宛如馒头的阴户。
“奶奶的,还是个娘们?”
但阿黎的胸口却像是男子一样又平又扁,前面还有根小鸡巴,模样也是个男子,咋会是个女的呢。
“估计就像人妖一样,有屄也有鸡巴。”小眯眯眼连忙科普道。
壮汉老大梗着脖子看了一会,阿黎发觉自己下面的肉缝一直被看着,羞地夹了夹腿。
他这一举动又单纯又骚气,惹得壮汉老大的裤裆涨的更大。
“果然是个骚货!”
壮汉粗壮的手臂一把将光溜溜的阿黎抱起来,常年劈柴的粗糙大手更是猛地下滑,深入阿黎滑腻的腿缝,粗指在他濡湿的洞口摸索起来。
“娘的!屄都湿了,是不是想鸡巴了?”
阿黎也听不懂,只觉得敏感带被乱摸,又羞又痒地乱扭,“啊……不要摸我……好痒……呜呜……先生……不要摸我……”
那壮汉听着他纯质害羞地求饶,粗指猛地挤入那紧窄的屄口,阿黎一声哀叫,蓦地夹紧大腿,慌乱地挣扎扭动起来。那嫩藕似的手臂想要推开男人,但他那点力气哪是这彪形大汉的对手,推搡间,阿黎就被那壮汉压在地上,那粗指上的老茧摩擦着阿黎娇嫩的屄肉,强力的摩擦让阿黎发出又是疼痛又是害羞的哭泣。
“不要……啊啊……好痛……呜……不要摸了……”
“骚货!你的屄早他娘的湿了!”壮汉抠挖一阵,猛地抽出粗指,将那带着水的黝黑手指递到阿黎挺翘的鼻尖处,看着那满是老茧的粗大手指上亮晶晶的淫液,阿黎傻乎乎地看着,还闻了闻,遵循本能似的红了脸,“这是什么?”
“你说是啥?!”壮汉都气乐,想着反正是李村那杂碎的儿子,又是个破鞋,怎么操都无所谓,索性掰开他的大腿,当着他几个手下的面,直接掏出那根壮硕骇人的大驴屌。
那大鸡巴一弹出大裤衩,周围的几个汉子纷纷露出佩服羡慕的神情,老大就是老大,鸡巴大的跟驴子马似的。
那大驴屌上布满狰狞的青筋,仿佛无数蚯蚓盘旋着,蟒头狰狞硕大,有大鹅蛋那么大。
阿黎也看着大蟒蛇,反射性地瞪大眼,像是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大唧唧……”
等高壮魁梧的大汉按住他的大腿,健硕的胯下顶住他的下体,那大驴屌更是顶在他嫣红的肉缝时,阿黎才开始反应过来。
“啊……不要……不要……”
“婊子!装什么装!”
骂完,阿黎就看见这又黑又糙的壮汉顶着他的下体,随后那根又粗又大的黑驴屌地顶开他的肉缝,当着周围三四个人的面,猛地顶操进去,捅入他的身体。
当肉穴被硕大的龟头插入时,阿黎痛的叫出声,感觉下面要被这个巨大的东西插烂了!
“啊啊啊啊……好痛……不呜呜呜呜……里面好痛……呜啊啊啊啊……”
从没被人侵犯过的阿黎痛得浑身冷汗,凄惨哀叫。
那山村壮汉却亢奋的满脸煞气,那多汁的阴户,滑腻热烫的媚肉仿佛无数骚嘴般吮吸着他的大龟头,并且有热热的淫液流出,不断滋润着大驴屌,简直让村汉子爽爆了!
“奶奶的,夹得老子真爽!城里的屄就是不一样!”
“老大,等你日完,俺们……也想试试。”那几个汉子也是跃跃欲试。
阿黎哪里懂这些,赤身裸体地被这些村汉视奸,被那为首的精硕壮汉猛操,那大驴屌硬生生地往他快要滴水的嫩屄里捅,捅得屄口嫩肉都外翻出来,可怜的阿黎更是痛得快要晕厥,下体间慢慢形成一根被大驴屌绷紧的肉洞,连带着白嫩的股沟括约肌都被拉扯到变形了。
“不……好痛……不要了……不……啊啊啊……妈妈……呜呜……外公……阿黎好痛啊啊啊……”
“还外公,老子是你亲爹!”那壮汉满嘴荤话,黝黑的眼又凶又邪,那蒲扇似的大掌按住他滚翘的肉屁股,那粗大的巨根更是硬插进一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怜的阿黎甩着头发地哀叫,从脚心到小腿一阵抽筋,下体好似被撕开一般,剧烈的疼痛让阿黎哭得凄惨极了,他无助地哭泣着,挣扎着,哀叫着。
却还是被那根粗如烧火棍的大鸡巴狠狠地插入最深,从屄口干入阴道的深处,从头插到尾,直直地顶在他紧窄的宫颈处。
“呼!插到底了!屄真他娘的紧!”
阿黎被大驴屌插得几乎无法呼吸,全身抽搐着瘫在地上,但那涨爆阴道的铁柱却让他动弹不得,他扁平白皙的小腹更是被那根农村大屌硬生生操到鼓起,勾勒出一根大驴屌的形状。
周围的几个汉子看得呼哧呼哧,也跟着解了裤裆,掏出鸡巴撸起来。
阿黎感受着周围色情诡异的气氛,难堪害怕地直哭,他害怕极了,从小被外公保护着,性格单纯痴傻的阿黎哪里经历过这些,他哭得不住抽抽,下面的剧痛更是让他无法呼吸。
那凶悍的壮汉将地上的阿黎一把抱起,阿黎痛得挣扎起来,那壮汉粗暴地抽打他的屁股,阿黎吓得不敢再动,只能哭着软在壮汉身上,任由那大手按住他的肉臀,下流又粗暴的搓揉着。
壮汉的大手粗糙又灼热,揉的阿黎的屁股又涨又酸,阿黎躲了躲,那搅紧巨根的肉穴更是抽搐几下,将大鸡巴夹得更紧。
壮汉被夹得低吼一声,更是托住他的水淋淋的身子,疯狂地挺动起来,那根大鸡巴一鼓作气,直捣花心,操得阿黎浑身剧颤,在无数人面前,身子跟坐拖拉机似的激烈晃动,迷惘又淫荡地被大鸡巴操得上下起伏,不住地发出呜呜……啊啊的哀叫。
“奶奶的!真爽!果然是城里的婊子!屄里又湿又紧!爽死老子了!”
“呜啊啊……好痛……不……先生……呜呜……轻点……啊啊啊……阿黎好痛……”
阿黎被干得泪眼通红,心里又怕又羞耻,下面的肉穴更是被操得又疼又麻,几乎失去知觉了。
阿黎不知道什么是做爱,就是被眼前的陌生壮汉这样糟蹋着,他性格单纯,但也知道这个壮汉在欺负他,还是很丢人的那种欺负,阿黎哭着想逃走,但害怕壮汉打他,像是小时候在孤儿院里那种殴打,于是连反抗都不敢反抗,含着泪,任由壮汉将又粗又硬的大驴屌狠狠地插满肉穴,当插到最深时,阿黎浑身痉挛着,竟挺着屄地给大驴屌插,骚穴也不再是那么疼痛了。
壮汉的巨根粗如手臂,长度更是吓人,虽然已经插进了阿黎的宫口,可大驴屌却还剩一大截在屄口,那些汉子都喘息着撸管道,“老大的鸡巴就是长,插到底了还插不进去,这娘们的屄还是太短。”
壮汉却粗声道,“不短了,老子再日一会就能干进里面,娘们产仔的地方!”
“呼,老大果然够猛!”
壮汉也不废话,抱紧哭泣害怕的阿黎,强壮的身躯仿佛一只周身爆发着杀气的猛兽,豪迈虬结的雄躯,绷紧的肌肉暴涨着,胯下的巨物更是死死塞满阿黎的嫩屄,插得阿黎凄惨尖叫,小腹隆起。
那强壮的汉子发狂地狂操猛插,操得阿黎白花花的身子愈发激烈的上下颠动,他微长的发丝甩动着,秀美白皙的泪脸扭曲着,那双纯质的大眼睛里更是布满惊恐和无助,从惊恐到迷惘,从迷惘到无助,再到最后,遵循本能般的迷蒙着泪眼,被大鸡巴操得淫水直流。
阿黎哭得眼睛都肿了,可壮汉那粗大的阳物依旧凶狠地贯穿着,捣干着,仿佛一架倒桩的机器一般,操得阿黎的嫩屄外翻红肿,内里的媚肉吐出蜜汁,搅紧着壮硕的巨屌。
壮汉操到最深,竟低吼着将阿黎一把扛起,悬空爆插着那诱人的嫩屄,阿黎害怕地抱住壮汉,哭着叫着害怕。
那壮汉骂着骚娘们,大硬屌发狠地往屄里狂捣,操得阿黎连害怕也顾不得了,仿佛充气娃娃似的被大鸡巴操得一颤一颤。
随着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多,无助又淫荡的快感随之涌来,壮汉的巨根长到骇人,棍棍到肉地狂捣阿黎最后的那道防线,那娇嫩的宫颈。
但随着捣干越来越猛,越来越狂躁凶狠,那宫颈也被操得微微开合,仿佛受不住地开始张开,阿黎哭着抓住壮汉的粗臂,泪眼婆娑地哭叫着,“呜……好痛!……啊啊!……不要插了!……好深……呜啊!……我害怕……呜啊啊啊!……”
“怕啥!你也没少被爷们日过,还是他们的太短,没插进你里头?”壮汉恶狠狠道,但一想到那嫩子宫可能还真没被捅过,心里竟有种破处的畅快,竟拼劲全力地用力凿击他的宫颈,一心要操开他的骚嘴!
“啊啊啊!……不要!……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可怜的阿黎被大鸡巴男人操得前仰后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那身体最深处的嫩宫颈更是被紫黑色的巨物狂暴猛撞,在一阵阵狂猛的撞击后,阿黎被操得死去活来地哭叫,身子都被操到痉挛了,那满身黝黑肌肉的汉子也是操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突,像是油渍似的汗水不断滚落,滴在阿黎汗湿白皙的身子上,但无论阿黎叫得多惨,壮汉都不肯休息一下,只是一个劲地埋头苦干,硬插硬冲!
可怜的阿黎被操得几乎要断气了,眼角都迸出泪水,那微微发颤的唇更是发出凄惨的气音,此时的阿黎已经完全软在汉子强壮魁梧的怀里,跟肉便器似的狂颤狂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羞怕地望着壮汉,壮汉本来只想践踏他的身子,哪知道被他这么瞧着,那一瞬间气血翻涌,竟再也顾不得他是谁了,猛地低吼出声,开始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只听彼此的交合处碰撞出啪啪啪啪的骇人巨响,在壮汉打桩机般的威猛撞击下,阿黎被干得凄艳惨叫,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咋了,泪脸扭曲地被干到后仰,当身子呈现S形时,被爆插的宫颈终于被大龟头狠狠凿开,彻底闯入,阿黎哭着浑身痉挛,下一秒,那头一次被插满的子宫里竟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浇灌在壮汉的大兽头上。
阿黎被操到高潮了,自己还不知道,他就觉得仿佛浸入了软绵绵的云朵里,飘飘欲仙地泛着迷糊。
“呜……好舒服……呜呜呜……”
壮汉听着阿黎骚唧唧的哭音,大手猛地一搂,将这城里的嫩婊子抱在怀里。
那城里的骚货就是不一样,身子又滑又嫩,虽然被操得直哭,但内里水唧唧媚肉裹着大鸡巴狂吸,要不是壮汉性欲狂猛,早被这婊子吸出来了!
“骚娘们,挺会吸的,用这招伺候过多少爷们?!”
“呜呜呜……好热……”阿黎也听不懂,软绵绵趴在壮汉怀里抽抽。
壮汉摸了摸他的屁股,又贴着他耳朵道,“被你爹日过吗?”
阿黎更听不懂了,但他知道日是什么意思,纯质地啜泣道,“只有外公……给我过生日……”
壮汉瞪着驴眼,“你外公也干这事?”
阿黎傻乎乎地点点头,哭着说,“呜呜……我想回家了……呜呜……我想回家……”
“回家?回家给你娘爹日?贱婊子!!”
或许觉得阿黎太下贱,惹得壮汉怒火中烧,竟掰开他细长的大腿,又顶着他的屄用力狂躁起来!
壮汉的冲撞凶狠狂野,干得阿黎吓得本能地抱住壮汉的粗脖。
那壮汉也是一手撑地,另一只大手揽着他的腰肢,呈现跪趴式粗暴肏屄,而那满身潮红吊在壮汉身上的骚货哭着被操的一叫一叫,那胯下怒张的巨根更是用尽全力地往骚货的屄唇里猛捣!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带着哭腔的尖叫,让阿黎遵从本能地岔开双腿承受着大驴屌的狂插猛日,日到最后,阿黎的屄都要被日穿了,骚的他哭叫着挺着细腰,一颤一颤,男人操得实在太深了。随着大脑的一片空白,阿黎只觉得一根深深插满自己的巨根激烈的膨胀着,鼓胀着,脉动着,随后蓦地涨大数圈,在阿黎几乎失禁地抽搐中,阿黎的身子跌落,壮汉更是攥住他的细腰猛捣,干得阿黎躺在地上乱颤乱抖,高潮迭起的白嫩身子在欲望和迷惘中呈现诱人的糜红色。
那满身肌肉的高壮汉子操了他很久,在阿黎迷蒙的泪眼中,就看见汉子紧绷着坚毅的下颚,眼神凶狠兽欲,全身的肌肉狂暴地鼓胀着,似乎攒着爆发力地干他。
“骚婊子!老子日得你爽不爽?有你娘爹日得爽吗?”
“呜啊啊啊……好爽……呜呜……好爽……”啥也不懂的阿黎哭着叫爽,他就觉得被狂捣地嫩屄真的要被操烂了,那硕大滚烫的巨根每一下都直插子宫,带着将他身子都烫化的热度和力道,阿黎的嫩子宫被陌生的农村大驴屌插得乱七八糟,酸胀淤红一片,阿黎的屄口更是被操到报废似的,媚肉外翻着,屄唇也被摩擦成两个小馒头。
阿黎哭得脸都红了,失魂似的抽抽着软在地上,那壮汉刚毅黝黑的俊脸在他头顶晃动着,双目赤红兽欲,又心惊又吓人,最后,阿黎被操得又痉挛着身子地喷出骚水,那壮汉也低吼着撑住地面,随后健硕的胯下猛地狂捣,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心只想把这个老李家的杂种干到升天!
阿黎好似真的要被干晕似的,身子晃得飞快,泪脸婆娑扭曲,双手无意识地抓着什么,红润的唇像濒死的小母兽似的哭喘着什么。
最后黝黑壮汉低吼着发狂猛操,那撞击力道几乎快到眼晕,干得阿黎更是身子后仰,完全被操到崩溃,那壮汉按住阿黎扁平的小奶子,发狠地往屄里捣入最深,随着深重地耸动,壮汉最终将一股又一股浓精贯入阿黎的子宫里!
伴随着阿黎触电般的淫靡哭叫,阿黎被滚烫的浓精射到全身潮红,许久,等农村壮汉粗喘着射满了阿黎的子宫,阿黎才鼓着肚子地晕迷在地上。
等壮汉拔出驴屌,阿黎的身子也抖了抖,许久,才从那操到红肿的小馒头里涌出几股白浆,但更多的农村精还是存在那嫩子宫里。
等阿黎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山洞里,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光着屁股被一个黑壮的汉子抓来的。
阿黎也不知道自己遭遇了啥。他这样痴傻单纯的人,估计解释十遍也听不明白。
但他爹李村是个恶人,曾经害了山霸王他爹,山霸王一心要杀他,但李村狡猾如蛇,一直抓不到,这次碰到李村这个城里的私生娃,父债子偿,自然要把怒火都发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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