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场蹂躏并没有因为陈绵的晕厥而结束,很快,他被粗暴地抱起来,柏锐竟仿佛奸尸一样继续狂插他的身体,甚至带着炫技和炫耀的成分,操得陈绵一次次悲惨醒来,又一次次高潮迭起,再崩溃晕厥,操到后面,激烈的药效处于半衰期,陈绵早已没了气力,似乎呼吸都变得费劲,他全身都是汗水,整个瘦弱的胴体都在闪闪发光。
但他的奶子却越发诱人饱满,柏锐隆起那对巨乳,一边爆插一边拽拉他的乳头和乳晕,蹂躏地陈绵发丝汗湿地甩动不停。
“骚母狗!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柏锐每说出一个字,胯下便狠狠地插入最深。
陈绵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凄惨回应着。
叫到后面,陈绵地嗓子也哑了,泪眼翻白地痉挛着,似乎真的要被大鸡巴玩死了。
而此时这场性爱也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
许多富二代都磕上了药,有催情的,也有迷幻的,甚至还有毒品大麻。
大麻不断刺激人的性欲,不少富二代开始仿佛饿狼似的围堵女人,逮住一个就按在胯下强行侵犯,开始了异常无比疯狂的狩猎游戏。
柏锐却一直很理智,他没有吃药,却仿佛吃了最刺激的催情药,而这一切都拜自己的情敌,这个看起来懦弱废物做爱时却骚浪无比的婊子。
柏锐看着再次晕厥的陈绵,望着他平凡潮红的脸蛋,却有一对惹火漂亮的大奶子,心里践踏他的欲望更深。
柏锐在鸡巴上抹了润滑剂,居然硬塞进了陈绵的肛门里。
可怜的陈绵被操得惨叫一声,突然苏醒,全身都仿佛提线木偶一般,背部疼痛紧张地绷起,将上半身都拉了起来。
他一颤一颤,随着粗大无比的硕物插入最深,他仿佛被击打一般,不住的痉挛,抽搐,崩溃失神,但很快,药剂生效,他苍白的脸颊再次染上红晕,乳房也随着膨胀鼓起,陈绵的全身再次荡起情欲的粉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柏锐按住他的肩膀,粗暴地加速地抽插起来,很快,陈绵的高潮又再次降临,他嘶喊着,哭叫着,震颤着,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
柏锐都被他肛穴极致地搅紧收缩弄得是失控,柏锐从后面摸向陈绵的肉穴,感受着骚屄口喷薄的淫水,当大鸡巴狠狠地塞满肛门,陈绵的骚屄也发疯似的痉挛起来,刹那间,屄口大开,大量的混杂着浓精初血的骚水喷薄而出,尽数喷在前面的座位上。
柏锐看他那么骚浪,更是粗喘着竭力顶操,那壮硕的巨根棍棍到肉地插满直肠,甚至要插爆陈绵的直肠口,陈绵凄惨又淫乱地扭动着腰肢,仿佛水蛇般淫贱挨操,而他的浪叫却变得嘶哑无力,他的脖颈不住后仰,胸口的乳肉一阵乱颤。
在最后一次高潮后,陈绵喷出了尿液,在喷尿瞬间,柏锐却抬高了他的身体,让他仿佛失禁的母狗般呈S形上下甩尿。
陈绵爽的死去活来地抽搐,他哭着摇头,虽然屈辱但又淫荡万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只仿佛是性爱工具一样被可怕的男人使用着。
柏锐把他当肉便器一样操,又操了一个小时,猛地抽出鸡巴,居然将濒临发射的大屌塞满他糜烂的骚屄,狠狠地捣入最深,随后在他的子宫里,狠狠的内射精液,让滚烫的白浆仿佛游龙般灌满陈绵的身体。
再次被内射的陈绵,神情绝望又亢奋,他口中迸发出高亢嘶哑的哭声,一声又一声,随后他的身体也达到了极致的潮吹,甚至将混着初血的骚水喷射在男人的大鸡巴上。
柏锐满意地享用着他的身体,等射完,像用过的安全套一样扔在躺椅上。
陈绵消失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还未退烧的陈绵才神情憔悴地来到了公司。
他刚进入办公室,就被人叫住,说让他去会议室。
陈绵脸色苍白,一瘸一拐地挪到那里。
等待他的果然还是那个变态的恶魔。
陈绵绝望至极,无助地站在那里,要不是自尊撑着,他恨不得跪在地上求这个可怕的富二代。
但柏锐此时已经不在乎什么情敌,面子,他只想玩弄这个懦弱的骚货。
毕竟他有一对比女人还辣的奶子,而且他的下面的也是自己破的处。
直男癌很注重这个。
柏锐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眼前面色苍白的陈绵,又想起在派对上骚浪至极的样子,鸡巴都有些硬了。
“这几天到哪儿去了?”
陈绵懦弱地垂下头,说,“我……我生病了……”
柏锐猜到他这几天肯定也在想办法抑制催情剂的药性,男人想起朋友的话,更是满怀恶意道,“是不是找了不少东西捅屄?”
陈绵慌得抬起头,眼中满是羞耻。
“不……我……”
“用了手指?”
陈绵脸蓦地通红,就算他不说,柏锐也猜到了。
“骚货,还用了什么?”
“没……没有了……”
柏锐饶有兴趣地看着羞耻不安的陈绵,突然觉得他那身紧束奶子的工作服很碍眼,竟勾了勾手让他过来。
陈绵不知道柏锐想干什么,心惊胆战地挪过去,衬衫却被柏锐的大手一把扯开,扣子崩裂间,暴露出他裹紧束胸衣的胸部。
“不……柏先生……不要……啊!”
柏锐又扯断他的束胸绳子,将束胸衣向上猛地撩起,刹那间弹出两个又大又圆的奶子。
“不!求你了!!”
“妈的!奶子比女人都大!”
“呜……不是的……”陈绵暴露着两个奶子,羞耻欲死地伸手去挡。
但由于奶球太大,陈绵细瘦的手臂根本挡不住,反而挤压出又大又圆的乳肉,看得柏锐眼神越来越暗,粗暴的扯开陈绵的手,让那两个仿佛蜜桃似的乳房也暴露出来。
此时那白嫩的乳肉一颤一颤,乳头嫣红挺翘,仿佛大樱桃似的诱人,陈绵羞耻地被迫袒露美乳,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当柏锐伸手搓揉他高高挺起的乳头时,陈绵几乎要崩溃了,他挣扎起来,但挣扎不了几下,反被失去耐心的高大男人按倒在桌上,一只大手揉着,一只手居然摸向他的裤缝。
当又要被侵犯时,陈绵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挣扎中,居然抓破了柏锐的俊脸。
当察觉到指甲有鲜血时,陈绵才知道大事不好,惊恐中看着英俊的男人面目狰狞地抹去脸上的血痕,狠狠地扇了陈绵一巴掌。
“唔……”陈绵被打得翻到在桌上,嘴角流出鲜血,狼狈至极。
睚眦必报的男人没有再殴打他,而是捏着他的下巴,冷狞道,“既然你不听话,那就玩点别的!”
陈绵满脸泪痕,嘴角流血地从会议室出来,路上碰到的同事都露出冷漠的神情,毕竟他现在是男性公敌,没有人敢帮他。
陈绵神情麻木地进入电梯,直接上了十八层。
十八层是公司食堂,陈绵走入后,在一片喧闹中,似乎在找什么人,很快,在孤零零的一角发现了林蜜儿,和不少虎视眈眈的男同事。
年轻漂亮的秘书发现了自己的男朋友,露出笑容,起身走向他,那些男同事也露出嫉恨和不甘。
陈绵看着自己漂亮的女友,刚想说什么,身体里塞着的器物发了疯似的扭动起来,陈绵哀叫着弯下腰,双腿崩溃地夹紧。
“唔……”
秘书奇怪地扶起陈绵,问他怎么了。
陈绵却满脸通红地摇头,羞耻丢脸地道,“我不舒服……”
但没等他说完,体内的器物又猛地抽搐扭动起来,甚至这一次的档位比之前还要高,还要强。
陈绵身子敏感,他的肉穴更是因为那次注入催情药后变得无比骚浪,光是震动几下,屄里就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很快就浸湿了裤缝。
陈绵怕被女友瞧见,羞耻地死命夹住大腿,却增加了更多的摩擦和刺激,让陈绵受不住的呻吟出声,脸颊红的几乎滴血!
渐渐的,他的视线似乎都变得模糊,身体那羞耻的淫欲居然被不断扭动的按摩棒激发出来。
他仿佛触电一般无助地痉挛扭动起来,他感受到周围人鄙夷诧异的目光,羞耻地拼命想停止,可他根本停不了。柏锐似乎在恶意折磨他,报复他,居然将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
那一瞬间,陈绵仿佛失禁般的抽搐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发出淫荡的悲鸣,夹紧的裤缝更是溢出大量的淫水,瞬间喷满了地面!!
看到这一幕,连女友都惊愕地后退几步。
而陈绵似乎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很丢脸,很下贱,他一边啜泣着,一边努力想爬起来。
但他的全身酥麻,骚穴快感几乎淹没了理智,让他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根本无法站立。
陈绵绝望极了,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员工食堂里,在女朋友的面前,他居然高潮到失禁,他还有什么脸活着。
就在陈绵绝望欲死时,按摩棒终于停止了扭动,他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根本没脸跟女友说什么,甚至觉得跟她说话都是让她丢脸,踉踉跄跄地向外跑,当跑到门口,就要推开门时,体内的按摩棒又发了疯似的抽动起来,刹那间抽走了陈绵的所有力气。
“不……求你……求你了……”
柏锐透过耳麦,邪气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跟林蜜儿是怎么勾搭上的?”
毕竟这是柏锐的心结,他都搞不定的女人,陈绵这个废物居然能搞到手,简直匪夷所思。
陈绵却哭着摇头,努力地推开大门,就在他精疲力尽地要摔倒时。
一只手臂揽住了他的腰肢。
陈绵敏感地抖了抖,抬起眼时,正对上柏锐狰狞邪恶的黑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陈绵却垂下头,竟无论如何也不愿回答。
柏锐没想到这个婊子还能这么倔强,脸色一冷,强搂着他要把他带回餐厅。
陈绵崩溃欲死地抓着他的手,失声哀求,“柏先生……饶了我吧……我……我不敢跟你争……只求你放过林蜜儿……”
听着陈绵痛苦的哀求,看着他平平无奇的脸上挂满痛苦的泪水,柏锐却暴躁又亢奋,“这么痴情啊?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过你!”
“不……我不能说……真的……我答应过的……不能说……”
听着陈绵悲戚的摇头,柏锐早就忘记了他原本的目标,转而对准这个所谓的情敌,有着大奶和骚屄的懦弱骚货身上。
柏锐摸向陈绵屄间的按摩棒,色气道,“婊子,里面塞得舒服吗?”
陈绵含泪摇头。
柏锐道,“不如给你换根真的?”
“呜呜……柏先生……我……我不行……不要侵犯我……”
“怎么不行?你的两个屄都是我破的处,还有什么不能玩的?”
陈绵听着柏锐的污言秽语更是屈辱欲死。
他被柏锐抱到了卫生间里,这一次,男人没有锁门,而是将陈绵强制抱入了隔间里,让他岔开腿,模仿肉便器的姿势。
陈绵羞耻地绷紧身子,但当抽出按摩棒时,淫水还是飞溅而出,有些还溅在陈绵自己的脸上。
陈绵哀叫着,但很快,那根火热可怕的巨物就顶在他湿软的屄口,其实柏锐的器物之所以能很快挑起陈绵的淫欲,就因为那柱头周围可怕的颗颗凸起,仿佛一支古怪粗大的武器一般,一插进去就磨得陈绵一败涂地,无力反抗。
柏锐命令陈绵自己掰开骚屄。
陈绵知道无法反抗,颤抖地掰开自己的屄唇,尽量将唇肉分开,露出内里嫣红的媚肉,但他的双腿却微微颤动,羞耻又恐惧。
柏锐用大鸡巴逗弄着陈绵的屄洞,要插不插地玩他,就在陈绵被玩弄的绷紧又放松时,再猛地全根贯入!
只听一声凄惨的哭叫,那根巨物狠狠地直插到底,硕物瞬间插满陈绵的肉穴,将阴道全部撑开,撑成一根大鸡巴的直上直下的套子形状!
陈绵徒然被插,惨叫地全身哆嗦,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大鸡巴猛操起来。
柏锐操得凶狠粗暴,还不断加快抽插速度,那可怕的入珠巨屌疯狂地贯穿着陈绵湿润如汪洋的骚屄,而盘根错节宛如巨蟒的大鸡巴则随着抽插奋勇扩张,仿佛狰狞的烧火棍一般将陈绵的媚肉一次次烫平碾展!
“啊啊啊……好痛……我不行了……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为什么,陈绵很快就堕入奇异的扭曲快感之中,仿佛整根大肉棍子是瞬间激发他催情药的机关,让他渐渐丧失自我地尖叫起来,那平凡的脸蛋也扭曲着荡起病态的红晕,他还未退烧的淫荡肉体更是火热又嫣红,不断震颤着上下晃动。
“啊啊啊啊啊……好大……我……我好热……好奇怪……啊啊啊啊……里面……里面要炸了……啊啊啊啊啊……”
陈绵瘦弱的身体在厕所盖子上,宛如一只柔弱的小鸟般被高大鬼畜的男人粗暴奸淫,几乎连骚屄都要被硕大的生殖器操开了!
他忘情地哭叫着,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变得杂乱无章,又淫靡放浪。
柏锐一边暴奸他,一边抬起他颤抖的脚踝,看着那根巨物在他湿软的骚穴里疯狂进出,插入时,几乎全根没入,狠狠操鼓他的肚子,抽出时,又抽离一半,将他体内湿软缠绵的媚肉都带出一些,缠裹在大肉屌上。
那龟头附近的可怕凸起更是疯狂地碾磨在每一寸骚肉,每一下都重重地捶打摩擦过骚点,磨得陈绵凄艳尖叫着不住乱扭,求饶,几乎被这根大鸡巴磨到崩溃了!
很快,随着柏锐对准宫口的猛然爆肏,陈绵又是一声凄艳惨叫,双腿因为激烈的快感,完全翘起在空中,身体更是只有背脊贴着马桶盖,要不是柏锐猛地钳住他的腰肢,他几乎要摔下马桶了!
“啊啊啊啊啊……好大!……磨坏了!……啊啊啊啊!……里面……里面要插爆了!……插烂了!……啊啊啊啊啊!……”
陈绵语无伦次地惨叫着,柏锐却对他的子宫操上了瘾,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在他的宫口上,这一次,成功地撬开子宫,那壮硕的巨根更是携卷着可怕的凸起,狠狠地插入宫颈,入侵子宫。
在被大鸡巴操爆的一瞬间,陈绵仿佛受虐的母畜般凄艳尖叫,身体仿佛被狠狠撕开般,宛如嫣红的果实一般,瞬间爆炸,这一次连核心都爆炸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坏了……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里面要烂了……啊啊啊啊啊啊……”
陈绵的高潮几乎宛如海啸般降临,那绵长奇异的催情药,让他仿佛母狗般的在马桶上哆嗦不停,骚屄搅紧大鸡巴,那潮喷的液体更是宛如喷泉般,喷了出去,滋溜般溅洒在地上!
柏锐看着他骚浪的模样,更是亢奋的双目通红,他从没见过一个人能骚成这样,尤其是在陈绵这个看似平凡懦弱的人身上,这种强烈的反差更是让柏锐带来从未有过的新鲜感。
男人的撞击变得越来越失控,无视陈绵刚刚高潮的身体,硕大的巨物凶悍的爆插贯穿,摩擦出的激烈白沫糊满交合处。
陈绵被操得泪眼翻遍,全身痉挛地弓在马桶盖上。
他的支点只剩下后背的一点,其他部位都仿佛风筝般悬在空中,而男人狂猛的抽插还始终不停。
液体在马桶上不断流下,在骚穴下方汇聚成一大滩淫水。
殊不知,柏锐根本没有放过他,原本硕大的龟头硬塞入陈绵的子宫,那凸起的冠头更是牢牢塞满宫颈,塞得陈绵仿佛触电一般,从头到脚一阵震颤乱抖,他的身体也被整根大鸡巴塞满撑开,全身都荡起奇异的极度动情的酡红色。
男人攥住他的腰肢,让他整个人翻过去,爬覆在马桶上,此时的陈绵已经彻底化身肉便器,舌头都被操出来了,后面的交合处更是仿佛喷水机器一般,狂喷不停。
他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娇柔的双性下体任由可怕的情敌粗暴地贯穿着蹂躏着。
柏锐狠狠地抽插着他屄里最深处的子宫,无情地肆虐拉扯和摩擦,带给陈绵一次又一次极度的高潮!
在短短半个小时里,陈绵高潮了足足七八次之多,几乎只要柏锐爆插几下,陈绵浪叫着达到新的潮吹!
柏锐也被这个贱货的模样刺激,越来越快,越来越狂猛地抽插着,全身肌肉都亢奋紧绷起来。
最后,在陈绵凄艳无比的尖叫中,男人凶狠地塞满他的骚屄和子宫,一发入魂,瞬间射爆了他的子宫,射得陈绵仿佛被烫坏的母狗似的歇斯底里的凄惨哭叫。
等男人还没软下来的大屌抽出肉穴时,陈绵的药效似乎还在继续,他淫靡浪荡地哭喘着,任由体内的精液噗噗喷涌。
“啊……好像……喷了……好……好烫……呜……烫坏了……”
柏锐将这个骚货拽了起来,此时陈绵平凡的脸蛋红艳艳的,他失魂地望着柏锐,竟一下子跌进他的怀里。
柏锐反射性地皱了皱眉,刚想推开他,陈绵却喘息着摸向那根又粗又硬上面还沾着自己骚水的大鸡巴,骚叫道,“好……好大……前面……还有硬硬的凸起……好舒服……啊……”
从没有看过陈绵说骚话让柏锐异常亢奋,哑声道,“骚货,这就是让你上天的宝贝,知道吗?”
“啊……上天……我……我想要……我想上天……”呢喃着,陈绵居然主动扯开衣襟,解开束胸,露出他又圆又大的奶子。
那奶子夸张地立于他瘦弱的胸脯上,却显得异常丰腴诱人。
柏锐一把抓住他圆润的奶球,下流地搓揉起来,而陈绵的下面又开始流水,他饥渴迷离地看着男人,竟不自觉地往男人怀里蹭。
柏锐觉得新奇,更是挺腰顶在他的屄口,陈绵被他磨着屄,奶子又被他胡乱玩弄着,浑身酥麻,不一会就主动往前靠,想要把鸡巴吞进屄里,奈何陈绵身高太矮,根本够不到大鸡巴。
急切的陈绵满脸汗湿地哀求起来,这一次他居然求着情敌的大鸡巴能插进他的屄里止痒。
鬼畜的男人当然不可能轻易满足他,他让陈绵先掰开腿地撒尿,如果尿得好看再操他。
于是陈绵就忘却自尊地蹲在马桶上吁吁,居然用女性尿道尿出了稀黄的尿液,陈绵一边尿,一边淫荡地喷出之前内射的白浆,看得柏锐欲火喷张,竟再也顾不得别的,揪住这婊子,挺着大屌,一棍子又猛操进去,直干得陈绵一声浪叫,身子重重的向后倒去,再次被操翻在马桶上。
“啊啊啊啊~~~好大~~~好猛~~~~操得~~~~好深~~~~啊啊啊啊啊~~~~”
陈绵一边抓住男人正在揉奶的手臂,一边任由他粗暴狂干。
柏锐狂操片刻,突然将陈绵一把抱了起来,狠狠按在隔间的墙上,双手按住他挺翘的双乳,仿佛打桩机般,胯下发狂地往他的屄里猛捅!
陈绵被干得尖叫连连,“啊啊啊啊~~~~好猛~~~~干死~~~~干死我了~~~~啊啊啊~~~~子宫~~~~子宫不要撞了~~~~啊啊啊~~~~”
陈绵忘我浪叫,柏锐也暴躁狂插,只操的陈绵高潮迭起的痉挛喷水,高潮次数一次比一次急速!
就在陈绵再次高潮时,外面传来了开门声,柏锐听到动静,停下抽插,贴着陈绵的耳朵说,“你同事来了。”
陈绵泪眼涣散地看着男人,听了一会,发现还真的是他们部门的人。
这些男同事每天除了讨论哪个部门女孩好看,就是讨论哪个人妻风骚,聊到林蜜儿时,更是不乏妒忌地道,“当初林蜜儿来,我还以为是女神级别,哪知道居然跟陈绵那种货色做女友,一看就是找个接盘侠而已。”
陈绵闻言,脸蛋屈辱涨红。
另一个道,“你是不知道,那个陈绵有多蠢,入职这么长时间,连XX都不会用。”
陈绵听着同事说他的坏话,羞耻地全身发抖,柏锐看着这样的陈绵,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更有种想要彻底弄坏他的邪恶欲望。
于是,当着同事的面,柏锐再次粗暴地插满他,一边操他一边贴着他的耳朵道,“他们知道你也是个骚货吗?奶子比女人还大?下面还长着个骚屄!”
陈绵满脸泪水地拼死捂住自己的嘴,“不……唔唔……唔唔唔……”
但一被大鸡巴插满,陈绵很快又放弃自尊,身体急速震颤,口中居然呜啊~~~地浪叫出声,柏锐亢奋又鬼畜地操他,一边用力操他,一边堵住他的嘴,仿佛强暴似的往屄里猛捅。
可怜的陈绵在那些羞辱的话语中,崩溃欲死,又被男人可怕的器物插得高潮迭起,在理智与淫欲中来回徘徊,直到又一次被男人的精液射满,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淫贱高潮!
自此陈绵就成了柏大少新的玩物,男人的目标也从那个美艳的女秘书,变成了眼前平凡却风骚的陈绵身上,毕竟这个富二代历届的炮友,没有这么丑,还这么骚的,也是很新奇,更何况,陈绵的处膜还是他捅破的。
当然更很意外的是,柏锐跟陈绵的关系似乎持续了很长时间,久到陈绵不再反抗,甚至不再露出屈辱的神情。
就在柏锐以为陈绵屈服时,却意外地发现了一本日记。
那本日记放在陈绵枕头下面的被单里藏着,柏锐随便打开,甚至想着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写日记的,当然没等他耻笑多久,就看见了娟秀字迹的内容。
日记里居然记录着从陈绵入职开始,每天看见柏锐的次数,心情,有时是在卫生间里,有时是在食堂看到,有时甚至有偷窥视角,陈绵用他奇异细腻的笔触记录着一切,直到记录到男人侵犯他的那一次,陈绵说自己很羞耻,却很快乐。还说男人的下面很大很硬,磨得他里面都要坏了……
陈绵的日记变得越来越淫荡堕落,他还说不想让男人离开自己,厌烦自己,想做男人的情人,想永远跟他在一起。
看完陈绵的暗恋日记后,柏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得意,满足,耻笑,又或者低估了陈绵的演戏能力。
等柏锐心情复杂地将日记放好时,陈绵回来了,他为柏锐买好了食物,有点羞涩地道,“我……我不会做饭……”
柏锐看着他,欲言又止,许久,才嗤笑一声道,“不需要,我又不会娶你。”
陈绵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很快,苦笑着坐在座位上,伤感道,“是啊……我不是女人……”
柏锐突然将他搂在怀里,摸着他胸口鼓鼓囊囊的乳肉道,“奶子长那么大还不是女人?”
“啊……柏锐……好痒……你别这样……”
“现在都敢直接叫我的名字了?”
“对……对不起……柏先生……”
“骚货,你真的会演戏,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真不愿意。”柏锐若有所指地嘲讽道。
陈绵的脸颊蓦地涨红,竟一句话说不出来。
蛋:neinei受跟女友的真相
《情欲陷阱2》无限羞辱当众按摩bangchao吹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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