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清现在有了粮食,有了棒子面,有了精白面,终于能吃饱肚子了。
可翟清却并不开心,因为妹妹似乎知道他跟壮汉的事,还知道他卖淫换粮的事,这让翟清心底最后的一根自尊的稻草,彻底被压垮了……
绝望的小寡夫,死灰着脸儿坐在屋里,想着死去的爹娘,想着以他为耻的妹妹,心酸地不住掉眼泪。
哭了许久,翟清那瘦弱的身子竟决绝地站起来,搬起那袋精白面,费劲地搬出了家,竟想着要还给那汉子!
就算那汉子打他骂他,他也要还了这面粉,他不想靠身子换粮了……
翟清这人有点他爹的迂腐,也有他娘的执拗,决定了主意,便不愿改的。
那细瘦的胳膊,扛着那一般汉子搬着都费劲的大面粉袋子,就这样吭哧吭哧地往外拖。
路上,不少村人看见他拖着个面粉袋子,都露出奇怪的神情。
路过村中大榕树下,几个村汉凑到一起说闲话道,“呦,这小寡夫都能吃得起精白面咧!”
“这骚货指不定找哪个姘头要的!”
“那是,你家吃不起,那小寡夫还看不上你咧!”
“你奶奶的!”
谁知迷糊的翟清根本不知道汉子住哪儿,只得往村支书家那里走。
哪知道走着走着,竟倒霉催的,遇到了以黄大头为首的无业懒汉们。
翟清瞧见那黄大头都吓蒙了,刚要躲起来,可黄大头的小弟早就瞧见了他。
“呦呵,这不是村头的小寡夫吗!咋搬着面粉来孝敬俺们啦!”
黄大头看见小寡夫,那眼珠子都绿了,跟黄鼠狼看见鸡似的,笑嘻嘻道,“嘿嘿,小寡夫,你咋来了?”
翟清吓得俏脸煞白,他怯怯地将面粉拖了拖,却被一个懒汉一脚踩着,那瘦弱的胳膊抓了个空,差点摔地上。
翟清也不会说话,只能惊恐地比划着手啊啊啊地跟他们解释,他想把这袋子白面还给黑脸汉子,他家里还有两袋棒子面,他都要还的,请你们不要拿。
哪知道这里的小混混哪懂啥哑语啊,看着他比划半天,更是嬉皮笑脸地看热闹。
黄大头道,“嘿嘿,说得好,说得妙,这面俺们就收下了,你这人呢……俺们也收下了!”
说罢,一把就抓住了翟清的胳膊,色眯眯道,“就晚上的事儿,哪知道你这般心急,搞得俺也是火烧火燎滴。”
翟清被黄大头逮住,吓得啊啊啊啊挣脱。
可黄大头咋会放开他,这些个小弟都说这小寡夫被那刚回乡的黑虎给日了,黄大头可是村支书的干儿子,也是村里的一霸,哪能丢了这个面子!
当即强抱着翟清就要往屋后的小树林里拖,还喘着气道,“不是说日寡夫晦气吗,俺今天就日一个给你们瞅瞅!”
这村支书的干儿子不知糟蹋了多少妇女了,当即吓得翟清魂飞魄散,呜啊啊啊啊啊啊地凄声哀叫,拼命向村民求助。
可周围路过的村民,看见了都当没看见,甚至有的老妇瞧见,还骂翟清这个不男不女的贱货当街勾搭爷们!
翟清知道没人能救他,凄苦地想着,难道自己天生就是被人糟蹋的命吗……
眼看那黄大头摸上自己的奶,翟清突然用尽全力地推开那黄大头,把那黄大头推了个狗吃屎,也不顾棉袄都被拽烂了,撒腿就跑。
可几个懒汉立刻淫笑着拦住了他,还抓着他的胳膊,叫唤道,“小寡夫真够野的,大头哥俺看你还搞不定哩!”
翟清见逃不掉了,死命挣扎,凄声哀叫,黄大头见自己连个寡夫都没抓住,失了面子,上来啪啪就扇了翟清俩耳光。
“啊!!”
扇得翟清一声惨叫,嘴角都扇出血来。
黄大头呼哧呼哧骂道,“奶奶的,不知好歹的烂货,俺今天不光要日你,俺这些兄弟轮着日你,反正绝不能只便宜了黑虎那王八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粗哑的男声,“你他娘的骂谁呢?”
黄大头一听那动静,身子一僵,等回头时,竟看见了为首那个穿着安保队的新队服,又高又壮的黝黑大汉!
壮汉看到被几个懒汉抓着的满脸泪水的翟清,面色一变,冷冷道,“当街调戏良家,咋办罪?”
壮汉身后一个瘦猴拿出一张村法小纸条,念了起来,念完道,“虎哥,村里新出的安保规章,现在就能逮起来!”
“好啊,那就逮了!”
“你奶奶的敢!!”黄大头一梗脖子,外强中干道,“俺!俺是村支书的干儿子,你敢动俺!”
剩下的懒汉也跟附庸似的心虚叫唤。
壮汉冷笑道,“不服?好,那按村里的规矩,打架,谁赢了听谁的!”
黄大头也是不自量力,主要这小子好面子,想着绝对不能在兄弟们和小寡夫的面前丢人,输给刚回来的黑虎子,于是便咋咋呼呼地脱了衣衫,裸着身便要跟壮汉单挑!
壮汉黑黝黝的眼珠子满是嘲讽,这时,无意中瞥见了翟清。发现这小寡夫也在看他,那湿润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心,当发现壮汉瞧自己时,翟清慌得垂下头,可脸儿却红了。
壮汉没再说啥,只是把队服外套一脱,也不脱光了,但光是穿着一身单的衬里,就能看见那内里鼓胀健硕的肌肉,震得懒汉们都后退好几步。
壮汉看着虚张声势的黄大头,道,“三局两胜?”
那黄大头也不答话,趁着壮汉不注意,竟如恶狗般扑了过来!壮汉见这小子来势汹汹,竟也不慌,扎好马步,见他冲来,一只大手揪起黄大头的头发,一只抓裤裆,竟顺势将黄大头扛了起来!
那黄大头被壮汉直接抓着举高在天,吓得嗷嗷嗷狂叫,但无论他怎么挣脱都下不来。
壮汉道,“求饶不?”
那黄大头只撑了几秒,就嗷嗷地求饶了。
结果刚把他放下来,那恼羞成怒的黄大头便是一招偷袭,直取壮汉的眼珠,翟清吓得大叫,那壮汉倒是不慌不忙,歪头躲过,壮汉黑脸一狞,竟下了杀手,沙包大的拳头一拳正中黄大头的脑袋,竟毫不留情地将黄大头砸出五六米远。
黄大头被生生砸飞出去,躺地上抽搐几下,直接就蔫了。
那些懒汉看见黄大头这么不经打,也是树倒猢狲散,吓得各个跑了。
翟清也吓得瑟瑟发抖,眼看着壮汉把黄大头提溜着交给手下,随后,那黑黝黝的虎目盯着他,“你跟黄大头啥关系?”
翟清吓得啊啊疯狂摆手,慌忙将面粉推给汉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翟清鼓起勇气比划着,眼神有些羞耻,意思是说俺不想卖身了,吃食俺也不要了。
壮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许久,侧头问道,“啥意思,看懂了吗?”
那军师似的瘦猴小声道,“虎哥,是不是他说不要面粉。”
“为啥不要?”
“可能是……”瘦猴琢磨下措辞道,“可能是不喜欢吃。”
壮汉哦了一声,恶狠狠道,“还他娘的挺挑嘴!”
翟清啥也没听见,就这样可怜巴巴地望着壮汉,希望汉子能理解。可见壮汉把那面粉袋一把扛起,善良的小寡夫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想着汉子刚刚还救过他呢,于是从自己棉袄里拿出一只洗的发白的小手帕,有点害羞地递给汉子,示意汉子绑在刚刚被黄大头抓伤的位置。
“啊啊啊……”
壮汉望着他的一举一动,瞧着小寡夫羞涩的大眼,虎目越发晦暗,竟将面粉袋扔下来,对安保队道,“帮老子先扛回去。”
“虎哥你咋不回了?”
“老子先办了这小寡夫再说!”
壮汉说得如此直白,说得安保队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翟清傻眼了,呆呆地望着汉子,跟没听懂似的。
等翟清被壮汉从地上一把扛起来,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可已经晚了,迷糊的小寡夫在几个民兵色眯眯的目送中,已经被身强力壮的汉子大步扛进了玉米地里!
那玉米地延绵不绝,翟清被扛着穿过越来越茂密的庄稼地,翟清奶子就顶着汉子宽阔的肩上,听着壮汉粗重的呼吸,小寡夫怕极了,心跳的很快,他惊慌地看向大路,发现已经瞧不见路了。再往前瞧,全是一片深绿色的茂密的玉米杆。
等到了一处软塌下来的玉米杆地,壮汉才将翟清一把放下来。
翟清喘着气地跌坐在软软的玉米杆,彻底慌了。
这是要干啥……为啥把他带到这里?
翟清慌得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地问这里哪儿啊。
可壮汉根本不理,那双恶虎似的眼直勾勾地盯着翟清的嫩脸蛋,内里的凶狠和欲望几乎要吞噬了小寡夫。
眼看着凶悍可怕的壮汉当着他的面,开始粗鲁地脱自己的衣衫,那安保服被扔在地上,硬邦邦的黝黑肌肉充满可怕的雄性气息。
当壮汉当着翟清的面又开始解裤带,这下翟清才明白。
原来这黑汉还要日他!!
翟清爬起来吓得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往外跑!
可小寡夫细胳膊细腿,又穿着一身厚重大棉袄,怎么可能跑得过个头有一米九身强力壮的大黑汉,扭着大屁股一瘸一拐地跑了几米,便被那壮汉一把抓住,壮汉跟玩儿似的逮住他,还将他举在天上地吓唬他,吓得小寡夫也呀啊啊的惨叫,尿都要出来了,再将他扔回那软趴趴的玉米杆地里。
壮汉一边骂着臭婊子还敢跑,看老子怎么弄你!一边恶狠狠地脱了民兵裤,当裤子掉落,那浓密的黑森林里又耸立出一根又黑又粗的巨蟒。
翟清已经被大驴屌操了无数了,残暴威猛啥都见识过了,当即羞地呀啊呀啊地哭!说俺不卖屄,求您放过俺吧!!
“咋地?想要老子重重地日你?日爆你的屄?成啊!!”
原来壮汉是个比黄大头更凶更坏的家伙,也不听他啊啊啊啊地说啥,恶虎似的扑了过来,将哭叫的小寡夫扒了个精光,掰开那双大白腿,对着那昨晚还承载过他的巨物的肿屄,便一棍子到底!猛地干爆了小寡夫的嫩阴道,那突如其来的大鸡巴日得小寡夫呀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的一阵惨叫!
“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浑身赤裸的小寡夫就这么被按倒在玉米杆地里,被一根超大超粗的大驴屌凶悍地猛捣着粉嫩骚屄!
那大龟头狂暴地撞击着那娇嫩的花心,盘龙错节,宛如烧红的烙铁般的大驴屌随着爆插,狠狠地扩张着那娇嫩的农村小屄,将翟清阴道的每一寸褶皱都粗暴地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太~~~太粗了~~~~啊啊啊~~~不要再插了~~~饶了俺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翟清叫得凄惨淫荡,两只嫩手悲戚地抓着身下的玉米杆子,大奶子一阵乱颤,壮汉望着巨乳嫩肉的小寡夫,兽血肥臀,低吼连连,那粗糙大掌更是狂揉那对性感大奶,一边狂日,一边夹着大奶头,把两个大奶子当水球似的乱玩!那大驴屌更是每一下都直插到底,直捣黄龙,直干得小寡夫越抖越欢,随着爆插啊啊啊啊啊啊地尖叫不停!
翟清原本还想着反抗,哭着表明自己不想卖身子了。
可不一会骚屄还是被大驴屌日出了水,那交合处变得噗嗤噗嗤狂响,臊地小寡夫羞臊无比,浑身滚烫,而且随着大驴屌的狂日,那细柳腰也跟着扭了起来,大屁股像是配合汉子每一下用力的上顶似的一颤一颤!
原来不知道何时起,小寡夫已经被黑汉的大鸡巴操上瘾了!
壮汉看着动情的小寡夫,粗声道骚屄娘们,被老子日爽了吧!
看着小寡夫羞死的模样,壮汉更是一把将汗津津的翟清抱了起来,两只大掌牢牢攥紧那细柳腰肢,胯下更像是打桩机似的开始用力狂顶他的肥臀,啪啪啪啪啪啪地撞出激烈肉响,直撞得小寡夫头晕眼花,尖叫连连,那裸露性感的雪白豪乳也淫贱无比地晃动起来,乳浪激颤,奶香四溢,刺激的魁梧的汉子血脉喷张,低吼道,“骚奶子真他娘的白!给老子奶娃正好!”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好羞人呀啊啊啊啊!!
小寡夫羞地尖叫摆头,一双玉臂羞臊推搡,却还是在汉子面前露出他傲人大奶,随着驴屌狂撞,大奶子越晃越乱,几乎晃花了汉子的眼。
“呼!大奶子真白!大奶骚娘们!!”
大鸡巴汉子看着大奶,简直是越日越猛,日到后面,竟猛地埋头,将那糙黑俊脸埋进那柔软的巨乳之中,对着那乱颤的奶子狂吸狂舔,胯下更是急速贯穿,直日得小寡夫摆头尖叫,发丝乱甩,不消片刻,便被大鸡巴汉子折腾得彻底爆发,宛如一颗成熟的大蜜桃般瞬间成熟,甜美的汁水彻底四散炸开了!!
那雪白清瘦的大腿因为极限高潮,整个都蜷到了天上,那大屁股更是一阵乱抖,肉浪都要飞起来了!
小寡夫先是失语了,他泪眼涣散的咯咯咯几声,等好不容易找到声音,那狂猛的高潮又再一次袭来,将他宛如海啸般彻底席卷,直接被甩上了天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俺被大鸡巴日飞了~~~~飞啦——呀啊啊啊啊啊啊!!
翟清凄艳浪叫着死死抱住汉子的粗壮脖颈,那雪白的身子宛如脱水的白鱼似的一阵痉挛,不住地在汉子的怀里抖颤着哆嗦着,许久,才停歇下来……
壮汉望着小寡夫那高潮迭起的潮红俏丽,望着他迷醉的神情,那大奶子一颤一颤地流着香汗,小腹一鼓一鼓地装着驴屌。
过了片刻,小寡夫迷离地睁开泪眼,一瞧见近在咫尺的糙脸大汉,竟羞地睫毛乱颤,那脸儿竟变得更红了。
壮汉虎视眈眈地瞅了小寡夫一会,一把抱起了小寡夫的细腰,竟猛地站了起来,在这一大片油绿油绿的玉米地里,一边走,一边日着怀里淫荡娇羞的小寡夫。
“呜~~~啊啊啊~~~”
呜~~~好羞人~~~
小寡夫怕摔下去,只能抱紧壮汉的粗脖,细白腿夹着汉子的雄腰,跟猴子爬树似的,紧紧攀附着魁梧大汉,被那大鸡巴日得一耸一耸。
壮汉将翟清抱得更紧,滚圆的奶子紧贴着汉子的胸膛,不时被压扁再压扁,那下面的粗大驴屌持续猛日,翻卷的嫩屄噗嗤噗嗤地喷出淫水,混着那捣成的白沫喷溅在泥地里。
壮汉日得粗喘连连,时而搓揉抽那通红的美臀,时而深埋在小寡夫丰满的巨乳中,吃奶咬肉,直欺负的小寡夫又骚又疼,呀啊啊地浪叫,不一会又被大鸡巴汉子虐到了高潮,那大屁股扭起来噗噗噗地喷出一大股蜜水来!
那壮汉也是个坏人,狂日几下,竟变了个姿势,竟像是小孩把尿似的,抓着小寡夫的嫩脚,让他露着大奶和骚屄,一边耸腰狂肏,一边走到了接近路边的地方。
小寡夫一看快到路边了,吓得泪眼瞪大,汗湿的身子乱抖,哀哭着啊啊啊啊哀求!
壮汉粗哑道,“老子抱着你出去日咋样?”
“呀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翟清紧张害怕的那湿屄都死命搅紧,哭着死命抱住汉子的大手。
壮汉恶趣味来了,又恶狠狠地猛日几下,狠狠道,“老子叫上兄弟一起日你咋样?”
翟清一想到自己要被轮奸,那泪脸都扭曲了,好像死了似的凄惨哭求。
“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不要啊呜呜呜!
壮汉看把小寡夫给欺负哭了,竟满意地在小寡夫的脸蛋上猛亲一口,随后抓着他的两只细嫩腿,竟噗嗤噗嗤地在那水汪汪湿漉漉的嫩屄里猛日起来!
可怜的小寡夫就这样晃着大奶,岔着大白腿,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玉米地边被大鸡巴汉子粗暴日屄。
就在小寡夫被日得泪眼汪汪,被大驴屌日得屄湿奶大,情欲勃发时。
翟清突然听见一个熟悉得几乎刻入骨髓的声音!!
“村长你好,我也是刚来到贵村,对这里还不太熟悉,能为我简单介绍一下吗?”
翟清蓦地看向大路,透过那层层叠叠的茂密的玉米杆,翟清竟看见了一张熟悉无比的脸!
怎么是他!!
当看到这个人时,翟清的泪脸难以置信的扭曲起来……
眼前的人赫然就是翟清曾经的恋人,俩人偷偷暧昧了两年,只是在翟清十九岁那年,萧原去了县城读大学,萧原对害羞腼腆的翟清说,你等着俺,俺不在乎你是双儿,俺一定会娶你过门的!
然而,近十年过去了,翟清没有等到他的初恋,他丧父丧母,卖做童养夫,嫁了两任丈夫,成了名声极差浪荡淫荡的风骚寡夫。
翟清思及此,不禁悲苦地落下泪来。
壮汉原以为小寡夫怕羞,可一抬头,看见了翟清为之落泪的人,竟是那路面上面生的挺高挺帅的小白脸,那黑脸一暗,粗哑道,“咋滴?你认识?”
翟清哭着想摇头,却怎么都做不到。
“呜呜呜……”
壮汉似乎明白了啥,竟怒从中来,一把将这小寡夫粗暴地压在那玉米杆上,翟清怕被外面的人看见,骇得死命抓着那杆子,贝齿也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翟清越是悲戚隐忍,壮汉越是粗鲁狂暴,那胯下像是刻意撞出啪啪啪肉响一般,狂暴地猛撞翟清的滚圆肥臀!
“妈的!烂逼寡夫!你姘头倒是多!!”
“唔唔唔唔唔唔!!!”
翟清被操得难以自持地凄艳闷叫,那粗大的巨屌从未有过凶狠地猛捣花心,几乎将他撞碎揉烂一般!
那每一下的暴虐和狠戾都让翟清浑身激颤,花心猛吸,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唔唔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壮汉听他溢出的惨叫,更是越发凶狠地雄腰猛耸,直干得翟清泪眼望着那原本的恋人,听着那萧原温文尔雅的声音,却在那近在咫尺的玉米地里,被另一个粗暴大汉色情猛操着!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堕落扭曲的快感,翟清居然被大鸡巴干得淫水狂喷,嘴唇唔唔唔闷叫中,也溢出从未有过的凄艳骚情!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
壮汉看着骚寡夫越来越激烈的颤抖挣扎,似乎知道他快要来了,竟一棍子一插到底,直捣进小寡夫的嫩子宫!
那一瞬间,翟清被干得泪眼翻遍,脖颈后仰,骚屄口竟喷射出从未有过的稀黄尿液,混着透明的淫水全部喷了出来,竟是连核心都要炸开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贱的翟清再也忍受不了那刻骨的快感,竟蓦地蜷缩四肢,竟是潮吹和失禁同时到来,那淫浪的液体噗噗地喷射在半空中,折射出夕阳的阳光,香艳又凄艳无比。
而爱液喷射的同时,那充血的媚肉屄口被粗黑驴屌翻卷而出,很快被大鸡巴拍打得一片白色浪涛,喷溅在交合处!
在小寡夫泪眼翻遍,浑身抽搐地瘫在壮汉怀里时,外面的青年和村长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萧原皱眉道,“这是什么声音?”
村长很是尴尬,不知道说啥,倒是旁边几个看热闹的村汉道,“那是那姓翟的小寡夫在跟那黑汉子偷情哩!”
“姓翟的?”萧原喃喃自语。
翟清在树丛那边被村民揭露下流真相,羞地浑身发抖,突然崩溃似的挣扎着要逃走!
可黑虎却强势地攥紧他,那硕大的巨物死命地往里捅,竟直接捅进了小寡夫的子宫,插得他像是被抖搂开的绸缎似的,抽搐从下体一样扬到了头顶!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小寡夫泪眼翻白地昂着脖子,全身像是被操烂了似的,泛着堕落淫靡的晕色。
大路上翟清曾经的恋人萧原还在跟村长说着话,他似乎是来村里支教,还有很多问题问村长。
村长聊了几句就倦了,就让身边的村汉来说,那村汉也不是个好玩意,似乎知道翟清和黑虎在林里子偷情,下流地说,“萧老师啊,你是不知道,俺们村啥都好,就是骚货多哩……”
萧原听到这话,不禁皱了皱眉。
那村汉不在乎地继续道,“村头有个浪货叫阿玉,是个十里八乡有名的村妓,萧老师啊,你要是无聊了,想日屄了,就可以找他,当然必须得戴那玩意,叫啥,套子是吧,嘿嘿,毕竟是个脏鸡。”
萧原听得不舒服极了,道,“要不我先回学校了,等晚点,我们再聊。”
谁知那村汉拦住他道,“哎哎,别走啊,俺还没说完呢,这村尾呢有个小寡夫,姓翟的!”
当听到自己名字时,翟清的身子又僵住了,全身的汗都变成了冷的。
那村汉似乎曾经被翟清拒绝过,恶狠狠地败坏着翟清,“那姓翟的更骚更贱,平日假正经的很,有过两任男人,都被他吸死了,那婊子可骚了,为了口吃食,只要是个爷们的他愿意撅着腚,看看那林子里,现在正伺候俺们安保大队的队长哩!”
翟清听着村汉那么羞辱他,崩溃欲死地想要躲起来。
而萧原看向了玉米地里,也隐约看见了一个白花花的身子。
只是他打死不会想到,里面卖身的小寡夫会是他曾经的恋人!!
翟清也终于看见了萧原正看向自己,只是此刻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烂货,大骚屄,一个村里知名的骚寡夫,这般想着,翟清竟仿佛崩溃般的想着死在当场!
可翟清根本挣扎不下来,他像是固定在那根大驴屌上一页,绕着大鸡巴的中轴,被身后怒火中烧的壮汉粗暴狂日着!
壮汉狠狠道,“哭啥!你他妈就是个烂逼寡夫!!”
翟清崩溃欲绝地痛哭着,哆嗦着,最后似乎怕被初恋瞧见,竟破罐子破地转过身,自虐似的死死抱住了汉子,将泪脸贴着大汉的糙汉,任由壮汉随意糟蹋。
壮汉更是欲火中烧,呼哧呼哧粗喘着,那强壮的驴屌噗噗噗噗激烈地在他娇嫩的子宫里粗暴插拔,小寡夫的子宫嫩,现在又十足的紧张,更是让大龟头难以拔出,可抽插虽然小了,但拘束着大驴屌地子宫却被动色情地被拉扯不停,带来一阵阵扭曲淫贱的高潮!
在那村汉和萧原短短十五分钟的聊天里,可怜的小寡夫居然淫贱无比地高潮了十几次,几乎一被大驴屌插满,就来上一次,几次高潮下来,翟清的大屁股上糊满尿液淫水,那骚奶子更是崩溃乱颤,满是汗水,翟清被操得舌头都吐出来了,泪眼翻遍地歪着脑袋,一副被大鸡巴操废了模样。
壮汉看着这样凄惨淫贱的小寡夫,更是几近疯狂,在最后一次狂暴的低吼后,“贱婊子!骚寡夫!老子要射了!!”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阵狂猛的几乎要把小寡夫操飞出去的力道后,两个在玉米地偷情的身子终于静止地缠抱在一起,可怜的小寡夫一边听着曾经的恋人议论自己,一边被大鸡巴黑脸汉子狠狠射爆,那一股又一股火烫的浓稠白浆灌满子宫,直烫的翟清魂飞魄散,他竭力压制地骚情,四肢却宛如八爪鱼般的狠狠缠住汉子的后背雄腰,那红唇崩溃般的咬住了汉子黝黑的肩膀,最后,浑身抽搐地瘫软在汉子怀里,彻底被灌大了肚子。
外面的萧原听到林子里的大呼小叫,男人的怒吼,翟清压抑的浪叫,尴尬道,“你们村作风真是开放。”
“开放啥,那是那小寡夫够浪……”当然没等村汉说完,玉米地里传来一声粗重的呵斥声!
“说啥呢!!”
那村汉吓得一哆嗦,不甘又猥琐地欲言又止,只说萧老师,你跟俺先去学校吧。
萧原则看了眼玉米地,眼中满是鄙夷,这些村民真是缺乏教化,没有礼义廉耻!
翟清整个人都失魂了。
他像是没有灵魂似的软在壮汉怀里,无声啜泣着。
壮汉粗鲁地为他穿好棉袄,翟清哭着抬起头,看见壮汉,又哭着垂下头,泪眼里满是哀伤和绝望。
如果……如果萧大哥能早些来这里……他是不是就不会做寡夫……是不是不会被眼前的汉子侵犯了……他是不是就能跟萧大哥在一起了……
壮汉性子粗,以为翟清听到那村汉议论难受,道,“老子一会把那乱说的小子揍一顿!”
翟清一听以为是揍萧原,吓得啊啊摇头,泪水流的更多了。
壮汉皱了皱眉将小寡夫送回了家,壮汉脾气不好,见翟清总是哭泣,兴致也没了,竟放下他就走了。
翟清看着汉子冷酷离去的背影,那心里竟越发惊慌,泪眼里满是惶恐。
壮汉他生气了吗……他会不会……以后都不来了……
翟清一想到这个,真想抽了自己一巴掌!
不对啊!他不是应该想着萧大哥吗!萧大哥……是不是来找他的……他现在这副模样……该咋面对他呢……
翟清一脑袋的愁绪,一脑袋的悲凉无助,那妹妹除了喊饿就是睡觉,自己也没个靠山,可怜的翟清只能一个人躲在灶房里落了一下午的泪。
入了夜,果然没人来了。
不知为何,原本想着该咋拒绝开门拒绝卖逼的小寡夫,心里竟变得空荡荡的,他也不知道是咋的,心口又酸又疼,泪水又流了一地。
就这样,翟清魂不守舍地守到了后半夜。
突然,翟清听见了敲门声。
翟清心口一跳,原本以为又是那些坏人,吓得赤着脚跑到门边,偷听声音。
可屋外没啥声儿,只有奇怪的咴儿咴儿声。
过了片刻,又是一声重重敲门,翟清慌道,“啊啊啊?”
先是咴儿咴儿声,随后是汉子粗哑的声音,“是俺!”
翟清一听到是黑汉,竟想都没想就开了门,哪知门一开,先看见一只毛头毛脑的小毛驴,翟清傻乎乎地抬起头,这才瞧见了后面的黝黑大汉。
壮汉面无表情,但黑黝黝的眼珠子却直盯着他道,“喜欢吃驴不?”
翟清呆呆地望着壮汉,不知为何,泪脸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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