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蒸玉肌,汗流浃背。
恍惚间,头上传来的细微声音,让陈红玉稍稍恢复些意识。
她无力地喘口气,想收回发麻的小脚,刚一抬膝,就被人扼住。他仿佛已至关键时候,呼吸比刚才更沉重了几分,陈红玉能感觉到……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就在刚才,在过去不知多久的混沌空间里,他们做梦般来来去去折腾彼此,她也从一个似懂非懂的大姑娘变成了明晰男子反应的妇人。
原是已经习惯由着他搓圆捏扁,水一样跟着他的节奏摇摆呻吟,但这次不同,上方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哐哐”声好像某种凶猛的野兽拖着铁链在身边奔跑,让她想忽略都不行。
“有……人。”
陈红玉好不容易从喉管里挤出两个字。
这才发现,声音早已沙哑变色,早已不是原本的清冽模样。
听到她突然出声,男子似乎也有些意外,稍稍停顿一下,又被无边无际的癫狂梦境所左右,他贪恋般低下头,深深嗅着那股子香甜的气息,在她的脖颈,在她的发丝,他不知这香味来自何处,只想要一寸寸体会,最好能永远深埋在这方香甜里,不要出来……
“有人来了。”
这次,陈红玉多加了两个字。
嗓子同样沙哑,微攥的拳也抵在了他的肩膀。
很明显,他的意识也比方才清醒。他听清了她的话,也听到了上面的动静,但是他似乎不想理会,拽住她的小手拉开,脊背绷起,劲腰如铁……
陈红玉深深喘气,闭上了眼睛,想要挣扎。
可是,他的身体格外健壮,哪怕陈红玉这种长年习武的女子在他面前也是毫无用武之力,细胳膊细腿,在他石头般紧绷的力道面前,只能臣服。
“唔……”
她有点想哭。
这诡异的“奇遇”,非她所愿,可她又没有全力去抗争,她不喜如此不受控制的自己,更恨这个左右她身体的人。可是,刚呜出一声,她又生生咬住下唇,将脆弱收了回去。
不怪旁人,哭有何用?
“有人来救我们了。”陈红玉第三次提醒他,这次用了比任何时候都要镇定的语气,“你……不想被观摩吧?”
男子呼吸略沉。
在女子的挣扎里他仿佛颠簸在海浪里的船,浪潮一波波涌上来,就是上不去……又下不来。他很有些难受,喘着气将她拉回来。
“……别急。”
陈红玉身子一僵。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声音。
应是个年轻男子。
年岁也应不大。
就是声音,与她一样,喑哑不堪。
她半睁开眼,努力想要看清面前的人。
奈何,这间石室实在太黑了,用尽目力,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轮廓。
“来了。”呼吸奔在脸上,陈红玉心尖一抖,死死掐住他汗涔涔的肩膀,在疾风骤雨里颤抖如同筛糠,最终瘫软在他怀里,任青丝缠绕,声息渐弱。
破碎、愉悦。
如同一个梦境。
恍恍惚惚,不愿醒来。
在误入石室的那个时候,她嗅到那香味躁动不安时,便隐隐有些猜测,她可能吸入了迷药,是会控制心神的东西,到彻底失去意识,神飞天外,再经几个周天,意识又渐渐恢复,她能感觉到,她与他几近同步。
两个被药物支配的可怜虫。
羞耻,又无力。
陈红玉从浪尖上被抛下来,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好半晌都没有动。男人也没有说话,像是累得乏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休息片刻才慢吞吞从她身上离开。
“哐哐!”
“哐哐!”
“咚咚!”
头上传来的声音越发密集,好像石板随时都会被人破开一般。
石室里的两个人,却如同被抽空了力气般,脑子一片空白,半是清醒半是痴。
好半晌,陈红玉攥了攥手指,硬撑着想要坐起来,就听到衣料窸窣的声音。
他在整理衣物。
很显然,他也已经清醒过来。
陈红玉摸索着自己的衣裳,发现手指不停地颤抖。
她本就只穿着一身寝衣,很是单薄,方才不觉得冷,可是这会儿,那香味在退去,空气仿佛也凉了下来,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身子哆嗦一下,抱紧自己的胳膊。
“此事,我不愿让人知晓。”陈红玉声音沙哑低弱,尽量保持着冷静,但两个人太近了,近得呼吸都那般清晰,男人又怎会听不到她的声音?
“嗯。”男人没有犹豫,低低应了。
陈红玉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让人知道,在这个皇陵地底的黑暗石室里,她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举。身为国公府小姐,清清白白的女子,她承受不起这个结果。
她说出要求,他应了,她应当开心才对,但心里,又隐隐有些失落。
……原来,他也不想与她有什么纠葛。
陈红玉拉住领口,稍稍坐得远了些。
他没有跟过来,也不再像方才那样强烈而热切,不容她离开半分。此刻的他,在弥久的发泄后,已彻底恢复了意识,哪怕坐得这么远,陈红玉似乎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戾气。
他在生气。
生气失了心神碰了她。
生气他竟然同陌生女子这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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