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咝了声,抿嘴闭眼想半晌,摇摇头,“爷有分寸没用。阿拾没有分寸呀……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看他转身要去推门,谢放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人拽了回来。
“给我站好!”
朱九刚想反抗,突然觉得不对,屋子里激烈的打斗声突然没有了,转瞬便归于平静,一点声响都没有。
他竖起耳朵听了半晌,问谢放,“不对啊,怎的突然又没有动静了?”
谢放收回手,白他一眼,懒得理会他。
朱九突然意识到什么,贱贱地笑着,两只手的食指互相点了点,压低声音问谢放。
“亲嘴?”
谢放抬腿踢他。
“离我远点!”
朱九笑得眉眼生花,“放哥是明白人。白执,放哥让你离他远点,小心他一个饿狼扑食……”
“朱九!”
……
内室。
二人归于平静的原因,没有朱九想的那么旖旎。主要是时雍打累了,被赵胤压在身下,也挣扎不了,没得打了。方才她揍了赵胤,赵胤没有还手,可不代表这位爷就当真好欺负,这会儿压着她,他脸上的怒气大得如同乌云盖顶,黑眸森森扫过来,让人遍体生寒。
时雍怀疑他会生吃了她。
“大人。我错了。”
打完了人就认错,时雍识时务。
赵胤气极哼笑,“错哪了?”
时雍道:“大人是天,阿拾是地,阿拾不该因为大人收了几个美人就朝大人撒气,更不该骂大人是混蛋,还胆大包天地朝大人动手。大人找女人天经地义,别说收十几个美人,便是收几百个美人,只要大人身子过得去,谁敢有异义……”
这叫认错?这分明就是在指责他。
赵胤目光凝固在她的脸上,看她半晌,突然冷冷一笑,一把捏紧她的腰往自己一带。
“我就该收了你。免得你再这么胡作非为。”
时雍脑袋往后一缩,怯怯地看着他,“大人要如何收我?”
赵胤眼一凉,“你说呢?”
幽凉的眼神刮过来,时雍身子微微一瑟,明知他不会当真如何她,可还是被他话里带出的意图惹得身子紧绷,连带呼吸都吃紧了。
“大人,咱俩刚打过架,做那什么……是不是不合适?好歹也得酝酿一下情绪对不对?”
赵胤:……
看赵胤面上变幻莫测,时雍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能瞬间把男人的火灭了。
赵胤这人保守禁欲,时雍其实从不担心他在女色上栽跟头,就是想到他的院子里有十几个美人,天天在他跟前晃来晃去,妖娆绝艳,娇声燕语,换了她都受不了,何况赵胤是个男子?
她心里莫名不是滋味,这才借机闹他。
不过,她是绝对不肯相信,赵胤会在这种情况下要她的。
“本座以为,合适。”一道浅浅低低的声音掠过耳畔,惹得时雍汗毛倒竖,心乱如麻。她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来不及反应,赵胤碾上唇边的力气已无法抵挡。
这是时雍印象中最为急切粗暴的一次亲近,他不带半分怜惜地吻她,烙在后背的掌心汗涔涔地紧紧相覆,仿佛要把她压入身体,搓圆捏扁。
仿佛被电流击中,她情不自禁地低唤。
“大人!”
赵胤不答,只有呼吸。
时雍推不动他,冷不丁勒住他的脖子,在他颈边重重一咬。
赵胤闷哼一声,双眼狼气森森。
“阿拾当真欠教训。”
男子发起狠来力气是真大,时雍想抗拒,可是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耳膜被急促的呼吸占据,血液如奔腾的河水般逆流而上,一次次冲刷着她的意识,无法停止的亲吻,如一剂致命的毒药,让她由初始的反抗渐渐变成配合。一个人的征伐变成两个人的救赎,诱人、又折磨,分明喜欢到极点,又不得不极力克制想要更多,然后,生生将情绪刹车,任由身子被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意犹未尽。
四周鸦雀无声。
只有彼此的呼吸。
酣畅淋漓的博弈后是难耐的空虚,四目相对,眼底的火光几乎要炸裂开来。
“阿拾。”
赵胤看一眼她攀在肩膀的小手,低头吻吻她的脸,声音喑哑。
“我托了魏国公夫人,找媒婆上门提亲。”
时雍心脏跳得很慌,很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所以,现在就不……不做了吗?”
赵胤一怔,笑出声来。
他轻捏时雍的脸,“你这女子好生大胆。你就不怕……”
“不怕。”时雍双眼坚毅又勇敢,“说了一生,就是一生。不差这一时半会。再有,大人不是说鹦鹉为媒么?既然有媒了,也不算不合礼数了。”
赵胤看着她潋滟的眼睛,身子有些发热,可他素来自律,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分得清楚,自制力也极强。
他将她的小手从肩膀拉下来,握在掌心。
“鹦鹉为媒,也太儿戏。我怎能如何委屈于你?”
时雍很想说鹦鹉比媒婆更好,她不觉得委屈,可是若这么说出口,好像显得她很想当场与他洞房一般,丢人。
“那好吧。”
时雍见他渐渐松开自己,哼一声,那手突然于他腰腹落下,调皮地捏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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