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接刀!”
绣春刀抛了过来,赵胤伸手接住。
时雍道:“这下烧不成了。这么多人进来。”
赵胤低头看一眼她的手,“要活的。”
他这眼风太邪性了。
时雍顺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还牢牢抓住他。
刚才是为了逃命,眼下他的人都来了,似乎用不着。
她淡定缩回手,“走,抓邪君。”
这里的山洞四通八达,如同迷宫一般,大黑再次发挥了它“寻路小天才”的本领,带着时雍和赵胤很快又回到白马扶舟失踪的那个山洞,在石台的附近找到一个机括,闯入了内洞。
白马扶舟被人捆缚着,倒在地上。
反剪手,堵了嘴,一身衣衫凌乱不堪,活脱脱一副被人欺凌过的样子。
时雍怔了怔,噗嗤就笑了出来。
白马扶舟瞪圆眼看她,时雍笑得更厉害了。
赵胤走近,手抬起,绣春刀寒光一闪,绳子断了。
白马扶舟扯掉嘴里的破布,眼里的羞恼和愤慨几乎溢出。
“人呢?本座要亲自宰了他。狗娘养的小人!”
赵胤微微眯眼,“没人看见。”
时雍接上,“倒也不必恼羞成怒。”
赵胤平静地道:“玩鹰的被鹰啄了。”
时雍接上:“属实悲愤。”
白马扶舟看看时雍,再看看赵胤,“你们……”
这是在说风凉话吗?
时雍朝他翻了个眼皮,“可有哪里不适?”
白马扶舟哼声,已然淡定下来,揉了揉胳膊,云淡风轻地道:
“那平台有暗门,白烟有毒。我与他交手时,不慎着了他的道儿。如今这胳膊,似是提不起力气了。”
时雍懒洋洋斜他一眼,“那你要拿什么去宰了他?”
白马扶舟:“……”
赵胤看她一眼:“放狠的话,不必当真。走。”
白马扶舟:“???”
最后是两个东厂番役进来扶着白马扶舟出去的。看他那虚弱的样子,时雍不由有点同情,堂堂厂督,出师未捷身先死,看那衣衫不整的样子,说不准还发生过什么。
或许邪君也是好奇太监长什么样,是不是也去瞧过?
时雍这么想,再看白马扶舟的眼神就充满了探究,看得白马扶舟极为不适,可眼风飘过去,哼声,什么都没说。
时雍又忍不住笑了声。
赵胤:“走,那边。”
时雍看他板着脸极为严肃,收敛了笑意,环视着四周。
“邪君此人最邪之处,恐怕就是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了吧。”
目前,除了知晓是个男人,他们对邪君一无所知。
“前头看看。”
洞里还在做最后的清理。
和时雍一起困在洞中的东厂番役被放出来,加上赵胤的亲卫,还有魏州和两位副将和围在外面的亲兵,这个洞里的人,插翅难逃。
邪君只要在洞里,就一定能把他翻出来。
大黑始终跟在时雍的身边,左嗅嗅,右嗅嗅,时不时发出呼呼的声音。
“大都督!”
一个校尉大步向前,禀报,“没有找到邪君。”
赵胤沉下眉,“继续找。”
时雍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没有人见过邪君,只要他脱下衣服混入修炼人里,谁又知道谁是谁呢?
想了想,她不由咬牙,“都怪你来晚了。”
若是他同白马扶舟一起来,当面抓邪君一个正着,那不就好了?
可赵胤也冤。
他接到消息就马不停辞地过来了,
永平卫离这里几十里路啊。
他看了时雍一眼,没有说话,却发现她面色突然变得极其古怪。
“那里,那里……”
时雍手指的地方,大黑正在一个石洞的角落里拼命的用前爪刨土,它十分焦灼,爪子刨得又快又急,土的下方是岩石,非常坚硬,它分明已经刨不动了,可它仍然在刨,嘴里呼呼喘着气,很是急切。
时雍怕它伤了爪子,走过去拍拍它的头。
“让我来。”
大黑听时雍的话,退到后面围着她转。
时雍走近查看,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壁,与其他山洞中的石壁没有半分区别,她伸手摸了摸,也没有摸到异常之处,低头看大黑。
大黑:“汪汪,汪汪汪。”
大黑一边叫,一边夹着尾巴绕圈。
赵胤道:“让我看看。”
方才白马扶舟说他中招是因为交手时,石台有暗门,那么这洞中的暗门或许不止一处。
大黑对这个地方如此在意,肯定有异常之处。
时雍查看的时候以为石壁上有门,或者有别的东西,可赵胤与她的思路不一样。他走近,拔出绣春刀,像大黑一样刨土,将地上那一层附着在岩石上的浮土慢慢刨开。
洞里寂静无声。
随着绣春刀刨开的地面越来越大,一个四四方方的石盖出现在面前。
赵胤一言不发,将耳朵贴上去。
没有声音。
他直起身子,“谢放!”
谢放拱手:“爷!”
赵胤道:“揭开。”
谢放:“是!”
这块石板又大又厚,重量可不简单,在没有找到任何机关巧术的情况下,单靠人力揭开很难。幸好,时人也深谙杠杆原理,找来木棒石头,生生撬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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