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穴里喷涌而出,小腹痉挛着。
这种极致的快感是沈兰很少经历过的,她舒服得脸上微微露出了餮足的笑。她差点就睡着了,如果白祎没有再继续折腾她的话。
白祎坐起身子,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抚摸了几下她光滑紧致的肌肤,又啃咬了一番沈兰的娇乳,性器便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啊...怎么又来...”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下身有异物入侵,沈兰崩溃地哭叫出了声。
白祎不言语,只是动作越来越激烈,娇穴被一阵激烈的操干磨得发烫,两人交媾之处皆是一片红肿,
“不来,怎么满足你这个骚货。”沈兰跨坐在白祎腿上,这人粗长的肉棒在小穴里不知分寸地疯狂抽插,穴内的媚肉被带出来又顶了进去,淫靡地令她无法直视。
“低头,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白祎摁住了沈兰微微摇摆着的头,要她往下看。沈兰自然是羞赧地偏头,余光却瞥见了那处的风景。
沈兰被白祎钳制在怀里,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承载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每一次身子被白祎的胯下之物顶起再坐下都让小穴将肉棒吞得更深。沈兰死命地克制住呻吟,只是咬住了白祎的肩膀。她没敢用力,只是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别忍着,叫出来。”白祎当然知道沈兰在想什么。她捏住了沈兰的屁股,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说道。
“啊啊...不行了...鸡巴好棒...要被操坏了..”沈兰仰着脖颈,大口大口地呼着气。本来是由白祎主导的姿势,却因她的贪婪嗜欲而自己动了起来。胸前的乳浪波涛汹涌,被白祎捏住了乳头更惹得她浑身战栗。
连深处的花心都被冠头撞得麻木,强烈的快感直冲沈兰的脑海。她浑身颤抖着被白祎再次送上高潮,蜜液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出,尽数喷洒在两人交媾之处。
白祎硬着头皮又使劲儿操了几下,粗喘着气射出了滚烫的浊白。
沈兰一偏头就昏睡了过去,白祎还精神正足,她的酒现在也醒了差不多。她侧着身子一手撑着下巴,端详着沈兰的这张脸。
都说岁月不饶人,可似乎对沈兰格外宽容——她一点儿没变,还是她初见时的那个样子,那么美,那么勾魂摄魄,那么......风骚。
她今天故意喝了酒,就是要来报复沈兰的。
其实算不上正儿八经的报复。那时是她把沈兰赶走,是她把话说得如此决绝,也怨不得沈兰。
那时她也丝毫没有想到自己以后的二十年间会因为她没有再起过别的心思。每思及此,她心底都生出一股愤愤不平。
她来的路上恨恨地想,自己今天要寻她的不是,狠狠地拿话刺她、欺负她,把她弄哭,让她难受。可是一见沈兰她才发现,她除了在床上能对沈兰这样,床下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原来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放下。
白祎躺下,刚要合眼便被枕头底下的硬物硌了一下。她在黑暗中摸摸索索拿起了那物,趁着月色端详着,是一个肉棒形状的玉杵。
白祎翻了个白眼,这人果真放荡不堪。转念又想到多少个日夜沈兰拿着这物,在自己日思夜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她又不由得暗生醋意,手腕发力,将玉杵碎成了两半。
沈兰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她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身旁,早已冰冷一片。
白祎应该走了很久了,她甚至还有些失落。
浑身如散架了一般难受的厉害。她长叹了口气,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了,禁不住折腾。
要不是因为身上的疼痛,她真的以为昨夜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白祎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当年的事情她还没有放下么?可是先说要走的人明明是她啊。
她勉强地起身,走到桌前才发现她平日空虚寂寞时聊以自慰的玉杵已经断成了两半,被放在了桌子上,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沈兰有些脸红,捏起纸条仔细端详,上面是一行清秀的字迹:有了我,以后就不要这东西了。
是白祎留下的。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
她们还会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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