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这个木头脑袋计较了,气坏了身体难过的只会是她爸爸妈妈和外公,朋友只是过渡身份,她的目标不在此,她要做的,是他女朋友!
慢慢来吧,先纠正他把她当成小孩子的刻板印象,再一步一步的来。今天已经警告他了,他下回要是还这样,她就直接翻脸。
穆望舒呼出一口气,瘪了瘪嘴角:“我又想坐公交车了。”
“好。”
程寂带着她穿过广场,来到公交站台,正好他们要乘的那辆公交车过来,两人上车,坐在最后一排左侧的靠窗位置。
靠在椅背上静下来,穆望舒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捂着胸口,嘀咕:“生气吵架好累哦,今天都吵三场了。”
车厢里光线昏暗,路边的霓虹灯光从车窗上掠过,昧昧光影流转,映得她脸庞忽明忽暗。
她低垂着眼睑,额边的一缕发丝落在她卷翘的睫毛上,随着眨动的眼睫轻颤。
程寂指尖微动了一下。
察觉到他在看自己,穆望舒偏头,刚想开口问一句看什么,忽然见他抬手,下一瞬,微凉的指骨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手拿开时,他的指尖似无意一般勾了下她额边的碎发,发丝扫过眼睑,像羽毛轻轻拂过,有些痒痒的。
穆望舒下意识闭上眼睛,还没睁开,就听见他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以后如果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她心口刚刚漾开的那点柔软酥麻的感觉瞬间消失无踪,睁开眼,瞥他一眼,偏头“哼”了一声。
直接告诉他?
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说错话的人就应该承受被言语伤害者的无边怒火,在茫然又愧疚中得到情商上的升华。
不教训一下不长记性。
车厢内安静,冥冥光影在车窗玻璃上浮动流转。
穆望舒渐渐有了些睡意,她的头缓缓地低下去,又被到站的语音提醒吵醒,猛地抬起来。
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被忽略的问题——那个穿条纹衬衫裙的女人。
穆望舒偏头看一眼程寂,用手肘碰了下他的胳膊,随口似的问:“刚才在奶茶店门口和你说话的小姐姐,是你前女友吗?”
“不是。”他目视着前方,语气很淡,停顿一下,才说,“她是毕莹。”
毕莹是谁?
谁想知道她的名字了,她是想知道她和他是什么关系。
穆望舒顿了顿,刚想开口,脑内忽然白光一闪。
毕莹,毕松柏。
……小莹?
“她是毕叔叔的女儿,奶奶念叨的‘小莹’?”
“嗯。”
“啊……”穆望舒着实有些诧异,自言自语似的,“都这么大了啊,我还以为小莹是小朋友呢。”
程寂没说话。
穆望舒眨眨眼,又问:“那你和她感情好吗?”
程寂偏头看她一眼,像是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和她不熟,哪来的感情。”
“那你们说话看起来好像挺熟的,还说到去家里坐坐了呢。”
小姑娘嘴角向下抿着,眼睑低垂,说话的声音很小,语气有点别别扭扭的僵硬。
程寂:“怎么又不开心了?”
毕莹就算在毕松柏前妻身边生活,可毕竟是他的女儿,和程寂的关系也比别人更近一层,稍微发散一下思维她就想到了什么收养救赎文学……
穆望舒抬眸看他,凑过去,小声说:“你展开说说嘛,每次都要我问,你就不能主动说么,问起来很累的。”
程寂往后靠,头枕在椅背上,没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穆望舒觉得他大概是不想说,便也不想再勉强他了,也往后靠,头枕在椅背上。
就在她昏昏欲睡时,耳边响起了他低沉的嗓音,语速缓慢,像是在她耳边叙说私语。
“我高三那年那个人去世,当时我没满18岁,毕叔办了手续,成为我的监护人。后来我成年,单独上了户口。再后来,我考上警校,也是在那个暑假,毕叔办案因公殉职,奶奶因为这件事,病情加重,只能住进疗养院。”
“毕叔葬礼上,我才第一次见到毕叔的前妻和女儿。毕叔和奶奶以前住在市二中对面的小区,奶奶住到疗养院,房子空出来,毕莹就搬进去了,我也就没再去过那里,只是假期的时候去疗养院看看奶奶。”
他的语气很淡,好像只是单纯的陈述,并没有染上任何的情绪,但听得穆望舒心里闷闷的。
她抿了抿唇角,轻声开口:“毕叔叔……也是警察?”
“嗯,历安区分局的刑警。”
浮动的昧昧光影映在他侧脸,勾勒出流畅利落的轮廓线条,衬得他眉眼更加冷寂,敛去了些许锋利气息,显得有些沉郁,被长睫掩映的眸子,漆黑如夜间寂静的深海,让人看不透情绪。
他只是简略的叙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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