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羡慕你。”
陶容笑了笑,静等她后面的话。
“遇见你之前,我一直认为我同他是应该并肩站在一处的。”沈书聘笑意苦涩:“我和他大抵也称得上青梅竹马,他自小便冷漠,从不同旁人多接触,眼里总没什么情绪,他就是这样的性子,以后也应该一直这样,可这次回京,我便是明白了。”
“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啊。”
底下说书人正讲到精彩处,周围人欢呼叫好。
陶容看着她,笑得坦然:“你的良人虽不是他,但今后定会有人待你如他待我一般,因为你值得,沈书聘。”
沈书聘唇角扬起,苦涩褪了些,更多的是释然。
“会吗,大概吧。”
翌日,陶容回了趟莲花村。
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长得快,二狗飞奔过来的时候,陶容差点没被他撞到。
“阿姐!”
陶容笑着摸他的头:“二狗长这么高了,都快及上阿姐的腰啦!”
前段时间陶容便让青枝送了些新鲜食材和银两过来,衣食住行不再那么拮据,郭氏的身子也硬朗了许多。
李氏见她回来,面上虽未露出任何欢喜的神色,但中午却是烧了只整鸡,陶容想着待会同她商量下,今后去店里做厨娘也是可以的。
午膳用过后,陶容兴致来了,带着青枝,禾秀还有二狗去后山捉鱼虾。
还是穿书的第一天时来的小溪,清澈见底。
几个人玩得格外开心,连青枝都受不住禾秀的拉扯,跟着她一块下水摸鱼去了。
陶容脱了鞋袜,将脚浸入溪水里,有些凉,光将流动着的水覆上层金光,波光粼粼。
她凝着远处,有些失神。
二狗好不容易抓到一只鱼,开心地跑过来:“阿姐,快看!”
阿姐却没理他,二狗将鱼放进竹篓,坐在她旁边。
“阿姐,那个哥哥什么时候再来俺家呢?”
陶容愣了会,摸摸他的头:“他呀,可能过段时间吧。”
话是这样说,语气却止不住的失望。
自那日丽春院一别后,已过大半月,而辅国公府也同样宁静了大半月,辅国公爷程子曜离开了京城,除了当今圣上,无人知晓他的去处。
几人玩够了,收拾好回去,青枝和禾秀提着竹篓,陶容牵着二狗在前头走。
时值傍晚,烟霞覆在天边,山路旁的叶簌簌作响,落了几片下来。
陶容低头去看,又一片枫叶打着卷飘至脚边,入火的红。
她心念一动,忽而抬眼。
入眼处,除了漫天烟霞,亦有那颗火红的枫树,树下有只枣红马,旁边立着一欣长身影,着墨袍,玉冠束发,腰间腾云祥纹的锦带飘动。
眉眼深邃,一如从前的俊逸,程子曜凝着她,黑眸里映了满目的璀璨晚霞和柔意。
他朝她伸手。
“容儿,接你回家了。”
那一刻,陶容只觉今后遇到的风景,大抵胜不过今日了。
—
又过一月,黄道吉日。
京师迎来了一场昌大又隆重的迎亲队伍。
十里红妆,热闹非凡,百姓们奔走相告,那心狠手辣,权势滔天,从不沉溺女色的辅国公爷竟也满身瑞气,风风光光地去迎娶一名女子了。
哦,就是那个京城生意最红火的餐馆的老板娘,叫什么陶氏串串香的那个。
到了子时,月也歇息了去,万籁寂静,只有国公府里最大的一间厢房里,依旧还没安静下来。
候在外室的青枝和禾秀已是闹了个满脸通红,再也没办法待下去,干脆出了院子。
“…青枝,这都两个多时辰了,公爷咱们二姑娘也太遭罪了。”
青枝红着脸打断她:“主子的事情,不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
“可是我心疼咱家姑娘,哭了好长时间了”
“禾秀!”
过了一会,天开始落雨,夜里温度更低,房里的陶容却热得满面潮红,香汗淋漓。
香帐抚动,院外的花叶在风雨下颤颤巍巍地晃动。
“程子曜程子曜。”
那人轻吻她的眼,因小姑娘的声音,外头雨似乎更急了。
陶容脱力,白嫩的手臂从他的脖颈上滑下,程子曜手臂肌肉绷起,将人抱起来,下了床。
陶容被欺.负惨了,以为终于结束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又呜呜哭起来。
她气得掐他,程子曜没放过她,吻她的唇:“容儿,叫我。”
陶容眼眶红着,不甘不愿地吐出两个字:“相公。”
程子曜满意了。
外头的雨落得大了,越来越急,越来越猛,击打着院里娇弱的花。
过了好长时间,雨才渐渐停息,月从云层里钻出来,地面上的水渍映出柔亮的光。
房里,陶容疲惫地睡去,朦胧中额头被人轻柔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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