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适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青枝:“”
陶容以为青枝不方便说,又觉得自己过于在意了,于是撇撇唇自己生闷气。
那狗男人是怎么认识沈书娉的关她屁事,他们就算是比翼双飞了也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青枝有些怔然,想起今日回府路上,常风替大人给她传的那句话。
“从前你的使命是厮杀,但往后我要你誓死保护她。”
她懂,这不仅是她今后的使命,也是大人给她一个过回正常生活的机会。
清风微扬,她启唇:“沈姑娘她是老国公一次南游时捡回来的,自小便养在国公府上,后来姑奶奶嫁予徽州知府时也将她一并带去了,随了姑老爷的姓氏,至于沈姑娘为何会与二少爷相识奴婢便不知了。”
陶容听完她的话稍稍怔愣了会,自小养在国公府吗那岂不是青梅竹马了?
—
三人跑了场空,陶元洲在都司还未回府,是以陶容只能将那信又揣回了自己袖子里。
可还未出三房的院子,便迎面碰上了两人,陶容看见她们并不觉得意外,毕竟二房和三房的院子是连在一处的。
她率先挥了挥手:“下午好呀,花蝴蝶。”
话音甫落,还未等陶映雪发作,陶容自己就先“呸”了声,瞧她这一着急,话没过脑子就出来了,实在不该。
这不是给无辜的生灵们找晦气嘛。
陶容本以为她的这位好长姐又要发一番脾气了,不成想陶映雪不仅忍住了没生气,还高傲地朝她抬了抬下巴,甚至嘴角还勾了抹得意的笑。
陶容直觉自己不好了,能让陶映雪这么高兴的,定和她有关,且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眨巴了下眼,澄澈的杏眸微转,陶容笑着开口道:“长姐今日心情不错呀?”
陶映雪瞧着那张比自己昳丽许多的脸就不痛快,从鼻子里哼笑了声:“我心情自然好得很,妹妹有这时间问我,倒不如关心关心自己吧!”
今日她偷偷跟上去本是想来个当场捉奸,不成想这贱人只是进了个破店铺,外头又冷又湿,她和陶吟儿只得先回了府。
不过幸亏她提前回去了,要不然可就见不到那番让她暗爽的场景了。
果然是和自己有关,陶容长睫敛下眸里的情绪,装作疑惑道:“哦?长姐这话我就听不懂了,难道容儿之后心情会不好吗?”
陶映雪将她上下打量了几眼,心中直骂她蠢笨,本不想理她,但想起此刻竹松馆内的情形又不免幸灾乐祸,于是软帕掩唇嗤嗤地笑了几声。
她这怪异尖锐的阴间笑声差点没给陶容送走,好家伙,人家都是银铃般的笑声,她这是杠铃吧。
“心情好不好,妹妹过不了多久便能知晓了,毕竟是终身大事,也轻看不得。”
她这藏不住喜色的话一出,陶容眉眼便冷了下来,终身大事对吗?她大概能猜到是何事了。
陶映雪嘴角勾笑,抬高下巴,预备等着看笑话,看吧,这贱人一会定如被雷劈了般,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哪知陶容只是笑嘻嘻地凑到她面前:“这般看来应该是件喜事了,不过容儿却很为长姐发愁呢,连年岁小的妹妹们都有了去处,姐姐这却还不见有人登门,委实说不过去。”
说罢还连叹几声,可把陶映雪气得七窍生烟,面容扭曲,等人要发作的时候,陶容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
陶映雪盯着她的背影,气得跺脚,这个贱人适才怕不是在套她的话。
见自家姑娘一脸愤恨,兰菊刻薄的脸上露出些谄媚来,见四周无人,便小声道:“大姑娘何需生气,您以后可是未来的国公夫人,二姑娘到时都不配给您提鞋的呢。”
这番话点醒了陶映雪,她脸上登时露出遮不住的喜色和得意。
兰菊说得对,上回爹爹的寿宴上,辅国公已经对她表露出好感了,公爷登门娶亲是迟早的事,她以后可是身份高贵的国公夫人,一个贱人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这样想着,陶映雪的步子就有些飘飘然:“走,我们也去竹松馆瞧瞧热闹。”
—
果然,陶容还未行至沁蓉苑便被人拦了下来,她冷眼瞧着面前作伏低姿态的小厮:“何事?”
“侯爷请二姑娘过去一趟,还请二姑娘随小奴来。”
去竹松馆的路上,那些丫鬟奴才们的眼神时不时地黏着她,陶容撇撇唇,她都还没哭呢,这些人倒是先同情上了。
“还不快些干活!整日就知道注意着这些有的没的,仔细着你们的眼!”
青枝咤斥了声,那些奴才们才赶忙收回视线,各干各的事,但心里头还在叹气。
二姑娘真是可怜,好不容易回了府,竟又落得这么个下场。
陶容一路上都在垂眸思量着,等到了地方才抬起眸。
还未进门她便瞧见了里头红艳艳的一片,堂内摆放着许多红绸布捆盖起的物什,或大或小,或长或短。
陶容心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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