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开业,第一个VIP客户必须是你!”
库石佯装叹了声,酸溜溜道:“哎呦,可怜我这个牵线搭桥的人,到头来在你们两处都讨不到半点好。”
陶容见此迟疑了片刻,心想他先前虽然耍了她,但这店铺毕竟也算他的一份,便慷慨道:
“行,那你便是VIP二吧!”
库石:我可真稀罕。
回程的路上,陶容舔着隐隐发疼的唇瓣,越想越不对劲,这梦也太玄乎了吧,怎么还照进了现实呢。
说来也奇怪,她与村口那只大黑狗交情并不深,平日里顶多是喂些吃食给它,今个竟然梦见了它,在梦里一故也罢了,可那大黑热情地直接扑倒她,对着她的嘴就是一顿舔咬,可把她疼的。
想到这,陶容便是一顿恶寒,心中暗暗决定今后与大黑保持友好距离,省的尽做些奇怪的梦。
不过没多久,陶容便纠结上了另外件事,那就是今日头上戴的那只透玉小簪。
“二狗啊,你真没看见?”
二狗肯定地应了两声,两人静默了会,陶容果断地牵着他转身。
好家伙,她为数不多的财产落人家店里去了。
此刻沽南阁的二楼,程子曜轻抿了一口茶,离他不远的桌边,有一副暗紫色的面具静静地放置在一旁。
“你那边怎样?”
库石懒懒地靠坐在窗沿之上,轻瞥了他一眼。
“能怎样,不还是那副老样子,战乱不断,亏得草原郎儿善猎,倒也不至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顿了顿又道:“听说陶府那位大人今日在朝堂之上惹了圣怒?还是因为弹劾了东宫那位?”
程子曜掀眼,眸里一派冰冷,修长的手指无规律地轻敲着杯壁。
“被罚闭门几日而已,皇帝素来多疑,东宫的动作又愈发明显,他没有不治的道理,今日不过联合他的爱卿演了场戏罢了。”
库石心中微颤,双手抱胸看过来:“你是说皇帝早就知道了太子夺位之心,已欲灭之?”
程子曜眉眼深邃,淡淡地垂下眼,凝着茶面上微荡的涟漪。
“皇帝惜命,身边暗卫多不胜数,又逢多事之秋,这些消息自然逃不过他的耳,说是闭关几日,不过是受了命去暗中调查太子罢了。”
“中原的皇帝果真是狡猾多疑,只是东宫太子素来谨慎,怎么会轻易被抓了把柄?”
程子曜抬眼,黑眸如无尽深渊,任那冰冷浓密的光泽弥漫聚沉。
“既找不到证据,那便造一个出来。”
库石怔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我早该知道的,一直都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皇帝第一次起疑就是你做的对不对?!”
程子曜不置可否,寡淡地瞥了眼他,便又继续垂下眼去看手里的那枚小簪,指腹摩擦。
库石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也对,这中原谁人能有程子曜狡猾。”
“不过这陶公倒是一直勤勤恳恳地为皇帝卖命,只是这回可不是什么安全的活计,先不说东宫那位,就以陶公如今的位置,朝堂之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有得是想趁机拉他下马的人,可能一不小心就咔嚓了”
想到什么,库石又挑了挑眉:“你确定不派点人去暗中保护一下未来的岳父?”
闻言程子曜也无甚反应,只是淡漠道:“能随意弃女之人,无论何原因,都不配当她的父亲。”
库石不正经地笑笑,这家伙好像没弄清楚否认的点。
“听常风说,你们昨日差点被她发现了?按理说你这样自负又有些小聪明的人,怎么会轻易露了马脚,还是主动的,难不成还真的美色误人?”
程子曜眸中微闪,捏紧了手心的玉簪。
“她迟早也会知晓。”
库石一拍桌子:“我去,还真是你故意的啊!准备对她毫无保留了?你就这么信任她?”
又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库石状似无奈道:“唉,我也能理解你的一颗.处.男.心,毕竟谁不渴望爱情的.滋.润.呢,就像我也是”
程子曜寒眸直射他:“你可以闭嘴了。”
库石嗷了声,他哪句讲得不对了,本来就是个处.男,还不让人说了唉,算了,孩子脸皮薄。
叹了声,脸色已经严肃了很多:“不是我说啊,现在坦明真的合适吗,你要知道,这里面牵扯着多少利害关系,更何况她还是陶府”
“这跟她身份没有关系。”
程子曜冷淡地打断他,眸子深沉,他只是做不到再瞒她。
库石见此只得摆摆手:“行行行,你的宝贝你自己管,到时候出事了可别赖我。”
*
此刻的陶容牵着二狗推门而入。
“什么宝贝不宝贝的,你俩偷摸摸干什么”
勾当呢?后面的三个字没能说出口,因为她的视线已经定在了那人面上。
心中惊讶万分,杀猪佬?不对,他身上怎么穿了和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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