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试探性地伸出手。
“没拒绝,那我拿下来了哦?”
一室寂静。
离那副暗紫色的面具越来越近了,陶容心中也微微鼓动着。
其实她也是期待着的吧,关于他的样貌。
那个时而会用深不可测的黑眸凝着她,时而会骂她蠢笨,却又总是挡在她身前,在她窘迫时将她严实地护在他的大氅下,也会在她落泪时带着满腔心疼地喊着“别怕”。
也是那个时而散发着冰冷与凛冽气息,却又在那条十里长街上对她笑得肆意又张扬的人。
鲜衣怒马的少年,披在身后的大氅会猎猎作响,在乍起的春风里发丝轻扬。
“记住了,我的名字是阎扬。”
这样经常惹她生气又偶尔能带给她温暖的家伙,会是什么样呢?
伸出的手指愈发近了,陶容的心也随之忐忑起来。
却在不过几毫米距离的时候,被一双修长的大手给截住了。
看着再一次被握住的手,陶容怔愣的开口:
“阎扬?”
床榻上的人眼睛依旧阖着,不过只握了不过两秒,那双修长的手便放下了,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陶容的手僵在半空中,又是生病时无意识的举动吗?那他睡着时还真是挺喜欢动手动脚的。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好像听见了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声,有些激烈。
陶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却听来一阵敲门声,顿了顿还是放下了手。
推开门,库石手托着装了药碗的盘子,一张大脸差点没贴过来。
陶容后退一步:
“没想到你还会敲门,平时不应该都是直接推门吗?”
库石不满地狡辩着:“瞧你这话说的,本公子好歹也是个君子。”
这不是怕耽误了里头的好事吗,他这分明是太懂事了。
陶容怀疑地上下扫视了一眼,君子?浪子还差不多吧。
库石伸长了脖子,眼含轻佻的笑意往包房里面看,顿时连连啧了三声。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床榻上那位已经衣裳半解,胸膛微露,以他的眼力还能看见他微微潮红的脸。
没想到这姑娘竟然如此生猛,阎扬也太没用了点。
陶容:“”
看着他嘴角带着猥琐的笑意,陶容便知道这货肯定是误会了,不过她也懒得解释,接过他手里的药便进了屋。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她相信库石也改不了脑子那堆废料,所以说解释无用。
库石也跟了进来,在床边转悠了会,又跑到二狗吃剩的点心那抓了几个吃进了嘴里。
陶容简直是无语,上回同她抢饭吃就算了,现在还捡着吃小孩剩下的,若不是知道他也是沽南阁的老板,她都要怀疑这货是不是被人虐待,不给饭吃了。
二狗也不知道啥时候睡着了,乖乖地趴在桌上,估计是吃饱了犯困。
陶容从床上拿了条毯子轻轻地盖在他身上,库石在一旁看着,嘴里嚼得很香。
“你对这小鬼还挺好,不过男孩子哪有那么娇气,这么暖的天还得盖被子。”
中原的小孩怎么这样娇气,他们草原的孩子大冬天的还脱光了在雪地里打滚呢。
“他还小,免疫力不高,这样睡觉会受凉的”
陶容小声道。
库石吃完了手里的点心,耸耸肩,指着二狗。
“行吧,那需要我把他带去隔壁睡吗?”
屋里有个小孩,这两人做事多不方便。
陶容很快地拒绝了,就算是认识的人,她也不会放心把孩子交给他的啊。
既然当事人都不介意有小孩在,那他就更不用操心的喽。
库石离开时懂事地帮忙关了门,还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刻朝她挑挑眉。
“”
陶容刚要出口的话卡在了嘴边,叹了声,算了,让库石给阎扬喂药,她怕药全部被灌到阎扬鼻子里。
为了病人的身心健康,半吊子的陶医生准备亲自上阵,身子都擦了,喂药能难到哪去。
费了些力才将阎扬扶坐起来,为了让他靠着舒服,陶容还给他在后面垫了个软和的小被子。
舀了勺雾气腾腾的药,陶容有些犹豫,虽说这样做好像有些暧昧又有些矫情了,但她总不能故意烫死阎扬吧,于是她还是放在唇瓣旁轻轻吹了下,才递到他嘴边。
怕他不配合,陶容靠近了过去。
“乖,张嘴喝药。”
像是怕惊醒他,陶容特意压着嗓子,嗓音轻轻柔柔的,如三月春风。
出乎她意料的,她只是将勺子碰了碰他的唇瓣,阎扬便乖乖地启了唇。
陶容唇角微翘,心想他还挺乖,不然得多折腾她。
门外,离开的库石正探头探脑地趴在门上,耳朵贴着门,一副贱兮兮的模样,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不止一个。
库石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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