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倪央挑眉看着许辞戴上口罩之后的样子,大抵是明白了为什么电影里经常会有给主角的特写镜头。
漂亮的五官,放大了之后,有时会显得更加漂亮。
“这药……”许辞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被口罩阻隔,小了许多,听在倪央的耳里,多了一份虚弱。
倪央爽快地去打开了感冒药袋子:“你的杯子在哪儿?我去帮你把药冲好,你要是还有别的事情,就先去忙吧。”
许辞把他桌子书架上的杯子拿了出来,递给倪央。
倪央看着许辞递过来的那个杯子,身子却轻轻顿了一下。
这个杯子,和她曾经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有一次在学校社团活动上抽到的杯子是同款。
大概只是巧合吧,倪央没有多想,她接过了杯子,又把感冒药袋子里够一次分量的感冒药给拿了出来,又问许辞:“打热水的地方在哪儿?”
“我带你过去。”许辞把倪央带了过去。
冲好水之后倪央用小匙搅着杯子里的药,一边对许辞说道:“现在药还有些烫,等一会儿让它凉一些了你再喝,不然太烫。”
“好。”
倪央忽然觉得许辞看着她的目光有些炽热,炽热到根本让她忽略不掉。
她抬眼狐疑看了许辞一眼:“有事?”
“没有。”许辞这才别开眼去。
倪央自己看不到的是,她在搅着药的时候,热气都打在了她瓷白的小脸儿上,像给她的唇瓣掩了一层纱一样,面容顿时显得有些妖娆。
她看不到,许辞却能看到。
而他因此,心里有些乱了分寸。
对倪央来说,逼许辞喝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或者说她都没有逼他,他在她把杯子递给他的时候,就很顺从地接了过去,继而就把药给喝掉了。
这看起来乖顺得要命,一点都没有老顾所说的不驯与难搞。
倪央见他把药喝了,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也就不需要再继续留在这里了,她本来想直接离开这里,许辞却拿着杯子走开了。
他说要去冲洗一下杯子。
那她也再等一会儿吧……
倪央继续等着了。
倪央在许辞离开的这段时间,仔细打量着办公室里的实验器械,她本来就很相信自己不喜欢物理化学,在扫到了垃圾筐里的草纸上写着的公式还有画着的曲线之后,更是深信不疑。
只不过当倪央扫到许辞桌子上放着的普希金诗集的时候,轻轻皱了皱眉。
她没忘记许辞在试卷上写的那些……情诗。
倪央想翻开这本诗集看看,但是诗集的主人走开了,她得不到准肯,所以不会擅自去动。
一直等到许辞拿着冲洗干净的杯子回来了,倪央才问他:“我能看看你书架上的书吗?”
“都可以。”许辞重新戴上了口罩,怕传染给倪央,戴着口罩之后才敢面朝着倪央说话,“以后不用再等着问我,想看什么,可以直接拿过来看。”
倪央刚刚在许辞的书架上略略扫了一眼,看见了他的书架上摆着许多她感兴趣的外文小说,心里其实有着莫名的舒心。
他的世界她虽然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但是至少她喜欢的,他好像也是喜欢的。
莫名心安。
倪央翻开了那本普希金的诗集,她对批阅过的试卷还有些记忆,所以在翻开了这本诗集之后,有意识地去找了找许辞那时候在试卷上写的诗。
这是本中俄的双语书,倪央一边翻看着,一边忍不住问许辞:“你会俄语?”
她父亲是因为早年工作的经历才学会了俄语,也没有学得特别精通,但是她在看完许辞的试卷之后,却留下了一个许辞很擅长俄语的印象。
“当然不会。”许辞淡声一笑,“学习俄语对我来说并无用处,我的时间大多都在做研究。”
“那你?”倪央皱眉更深了些,“你是怎么用俄文写的试卷?”
“那些诗的语法和用词,我是不懂的。”许辞凝视着她,眸眼像是点墨一样深沉,“我只是死记硬背,记住了。”
“……”倪央有些无语。
不懂俄文的人来看俄文,那就是一团鬼画符,许辞居然还颇为轻松地说,就死记硬背记住了?
打扰了。
她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不解地问道:“你背这个做什么?我考试的内容又不是这个。“
“我不太会说情话,所以找了些书来看。”许辞避开了自己看过一些市面上畅销的小说的事不提,只说道,“普希金的诗,写得挺不错。”
曾经小时候他觉得那些诗不理智不合理,如今才明白其中道理。
他轻声说道:“太想把情诗写给你看,说给你听,就死记硬背地记住了,而且……”
许辞眼底带笑地添了一句:“用了俄文,小范围内只有你能听懂。我的一些话,只想让你听懂。”
倪央忽然不知道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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