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渐渐失去了光彩。
等他一动不动之后,萧漠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放开他站了起来。
他冷静地从张蒙的身上搜出之前捕获的另一只寒蚧,让店小二准备水桶和干净衣物。
清理好自己之后,为了不引起麻烦,他将张蒙的尸体裹好背了出去,连夜骑马扔到了野外,把九节鞭和身份令牌等物品带走扔在河里,看着这些东西随着水流冲走,终于感觉这噩梦般的任务彻底结束了。
无论如何,付出了难以承受的代价,好歹为靳璟赢得了活下去机会。
“驾!”
下腹至后臀骑在马背上被磨得生疼,他狠狠夹腹扬鞭,日夜兼程地赶路。
距离鸿洲规定他返回的时间差不多了,他没有时间任何休整,等到他回到昕风楼时,应该是五日之后。
从马上下来的时候,他两股战战,眼前阵阵发黑,他接的任务没有大张旗鼓地进行,楼里面很多人不知道。
看到他拿着令牌跌跌撞撞地前行,不少人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靳璟所在的逢君楼守卫严格,他咬牙一层层爬上去,每上一层都要费力地向守卫出示令牌,不停接受盘查。
他此时脸上无光,嘴唇干裂,浑身灰尘朴朴,大腿两侧的裤子都被磨烂了,走路的步伐缓而沉,实在狼狈。
于是又硬生生被多盘问了几回。
幽兰的香味顺着台阶自上而下飘来,绯色的身影脚步轻盈地飞身而下,落在萧漠的面前。
“你终于回来了,其他人在哪里?”鸿洲一袭红衣,玉白的脸上漾开一抹赞赏,上来就扯住了萧漠的肩膀。
“死了。”下身的疼麻木而不可控,像是不属于自身,萧漠站不稳,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他伸出黑乎乎的手,将两个锦囊小心翼翼地展示给鸿洲,“两只寒蚧。”
他推开鸿洲,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11三人行,必有妖
很热……
萧漠感觉自己似乎还陷在无数层绝望而沮丧的噩梦里,无论醒来多少次仍然在极乐涯的洞窟里。
暗无天日。
被人勒住脖颈徒劳地挣扎,四肢趴在地上不能动弹,铁箍般的手掌扣住腰上的凹陷处被迫抬高后臀,恶心的肉物不停地试图插入他的下体。
身体像被绑在铁柱上经受炮烙之刑,口鼻像要冒出火来,干涩地张开嘴舔了舔唇,愤怒和屈辱的情绪迅速充斥了他的胸腔。
喉间血腥味反刍而上。
恍惚间,他半睁开模糊的双眼,猛地蓄力一掌劈向了身旁的热源。
掌风过去,被迅速截住,指节反过来被人拧住,咔咔作响。
“醒了?”
清冽的嗓音像一盆冰水,头皮发麻,冷汗立刻侵湿了背脊。
鸿洲坐在他身侧,墨黑的长发落垂下,衬的轮廓精致的脸庞越发雪白,发梢刚好扫在他精悍结实的胸膛上,绯红的衣衫散乱地落在四周。
面无表情,似乎是在审视他身上的伤口。
而他半躺在床榻上,身上仅仅虚盖了一角薄被,大半身体的都裸露在空气中。
伤口处灼热发烫,但并无疼痛之感,似乎已经被上了药。
“我刚刚检查了一下你的身体,情况不太好,到底是怎么回事?”鸿洲问道。
萧漠简要地讲述了一遍拿到寒蚧的始末,对张蒙向他施暴的过程一带而过,期间鸿洲一直没有放开对他的桎梏,不知道是有所怀疑还是有别的考虑。
“鸿……公子?”
鸿洲身上幽兰的香味让萧漠很不自在,按住他肩膀的五指也没有丝毫撤离的迹象,他不敢动,但也很难继续忍耐。
“张蒙是万物谷谷主的儿子,一向行事乖张,亦正亦邪,江湖上名声不好。但是你杀了他恐会招来杀身之祸,还要给我们昕风楼带来麻烦。”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沿着锁骨抚去,点在了凸起的喉结上,暗色的勒痕在他雪白的指下,显得凄惨而狼狈,“你跟我详细说说杀他的过程,我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好为你善后。”
萧漠本以为鸿洲会怪罪他,没想到居然能得到安抚,“没有……没有把柄,杀了之后,所有跟他身份有关的物品我都已经处理了。”
他垂眸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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