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痞气地拿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地方,扣着你的双手放在胸前,还留在你体内的另一只手往前送了送,他听到你闷哼一声,笑道“师姐,你刚才被我的手指操高潮了哦。”
?容墨欺身向前,你不妨间被他按倒在地上。他手上还沾着不少你高潮时分泌的滑腻爱液,对你恶狠狠的眼神置若罔闻,用那只手揉捏着你的椒乳。
他轻轻一捏,竟有白色的乳汁从乳头处滴了出来,他俯首含住你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吮吸着,你挣扎着扭着身体,大声骂他或是软下来求他,容墨都像没听见一样,勤勤恳恳地吸吮着你方才分泌的乳汁。
胸脯愈发觉得鼓胀,你隐隐期待着容墨的动作更加粗暴一点,又唾弃自己沉溺于情欲中。
容墨将你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把那两小片又闭合在一起的唇瓣分开,露出里面躲藏的穴眼。连给你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个无比火热又硬挺的巨物挺了进来,将紧紧闭合的小孔一瞬间撑开到最大。
你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立刻叫出来,痛得无法呼吸,花穴的每一寸内壁都被撑开,疼到极致便觉得痒。容墨略微等了一会儿,才又挺进了一点,他突然问你,“师姐,你想知道你在贾奕丙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吗?”
“他们说,如果师姐不是师姐该多好?或者……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你由内而外地抗拒着容墨的侵入,两只手都被扣着,你连堵上耳朵都做不到,娇小的花穴内壁被撑得很薄,几乎要承受不住巨物,堪堪含着,容墨每一下细微的举动都像一把刀将你割成两半。
红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滴落在地上,容墨不介意唯一的听众你不愿意听下去,自顾自地说着,“如果师姐没有那么厉害,下次你再来试剑场时,他们就可以……”
“你闭嘴!”
“就可以趁师父和清风长老不在,将你带回自己的房间,或者就在试剑场上,那里的每个人都会参与进来,法不责众,或许师父连惩罚都免了。又或者,师父和清风长老也会一起?别夹……嘶……师姐,你怎么这么兴奋?你也这样想过吗?”容墨亲了亲你的唇角,接着说“这里,现在被我操着的地方,甚至身后、腿弯、臂弯、双乳,你能想到的每个地方,他们都能满足你,师姐你不喜欢吗?”
这些幻想他以前听得多了,他们幻想的对象不只有你,却经常是你。你在听到容墨恶意揣测你师父时便想踢开他,穴肉情不自禁地收紧,引发容墨越来越过分地调笑,“师姐以为每次试剑场上向你行礼的人心里想得什么?尧舜禹汤?还是男盗女娼?”
“无耻!”肉棒抽送越来越顺畅,容墨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你极为艰难地骂了他一句。
?“师姐明明就希望我这样。”他的气息就喷洒在脖子间,热得你整个身体都泛起了潮红,他的话让你羞耻又不堪,反驳和辱骂被他一下下深深的挺入击碎。
?你弓起腰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不知道他撞击到了哪里,痛楚渐渐退去,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感袭来,你连容墨的面孔也看不真切。
?
?容墨对着花心越操越狠,一直不愿意打开自己的花心渐渐松动,不情愿地打开一个缝隙,容墨抓住机会对着缝隙快速地挺动腰身,那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便捅了进去。
?“啊——”你将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念头,只觉得自己真得被他玩坏了。
?狰狞的肉棒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一攻占宫口就不客气地顶进顶出,你像是一只濒死的鱼一般被他狠操。花穴违背主人的意志,把巨物夹得紧紧的,一点也舍不得它的离开,每一下在它要离去的时候吞吐的更加厉害。
?“容墨……我不行了……”你的身体一直在颤栗,过多的欢愉演变成了痛苦。
?容墨将刚抽出来的肉棒又捅进去,在你穴肉又一次痉挛着攀上高潮时,容墨将精液射在你温热的小穴里。你感觉到体内的灵力伴随着刚才高潮分泌出的淫水不断消逝,你挣开容墨牢牢禁锢着你的手,攥着他的衣襟,声嘶力竭地质问他,“容墨,你拿我当炉鼎?”
他怎么敢拿你当炉鼎?采阴补阳,你的灵力如泥牛入海,进到容墨体内便被他收为己用。
“师姐替长老取仙草,不慎受伤灵力尽失,形同废人又怎么样?长老和师父都会怜惜师姐的。”容墨将你在他陷入沼泽时说的话又送还给你,他还低声威胁你,“师姐要是想告诉师父也没关系,师姐残害同门的证据我也早已收好,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或者网破了鱼还能苟延残喘。”
他替你拨开被汗水粘在脸颊上的头发,说“我劝师姐最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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