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上次被绑架的事,当下缩了缩脖子。将人的肉隔开洒下盐巴,再倒上蜂蜜最后扔到蚂蚁堆里,在快死的边缘救回来,紧接着重复——这就是王凯的手段。
与这件事相比,区区三十五年,还真的不算什么。
这两人像是在打哑谜一样,温凉完全听不懂,疑惑的问:“上次哪几个人?三十五年我倒觉得还不如死刑来的好,至少解气。”
噗。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庄卓给温凉做了一个“跪了”的表情:“温小妹,我再也不说你温柔可爱了,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
“如果一个人对我好,友善是当然,但是罗斌不一样,对我而言,哪怕是亲手凌迟他也不过分,我可没那闲工夫当个善人。”温凉说这句话时,眼睛微微的眯着。
似乎是在盘旋什么主意似得,有几分狡黠。
庄卓捧着手上的白米饭,不是很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但。
霍东铭不同。
他明白,她这意有所指的话中,想要对付的人并非罗斌,而是唐欣然。她从过去就是如此,自己受到了伤,多多少少会忍耐,但是,对方一旦触碰到了她的逆鳞,谁也不知她会起什么心思来。
温凉胃笑,吃了两口就饱了,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悠闲又慵懒。
庄卓探了探头,压低声音道:“你们这算和好了?”
“不知道。”
“我去,你别告诉我,你是死皮赖脸留下来刷好感度的,兄弟,我会看不起你的。”
霍东铭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庄卓立马放下筷子举起手投降,就算他看不起霍东铭也没什么用,人的眼神分分钟就能把自己碾成废渣渣。
饭后。
三人随意的聊了聊天,庄卓便离开了公寓。
下午三点,温凉看完一集连续剧后,不由得看了眼月历,明天是她跟白耀华决定好的日子,后天则是霍东铭的婚礼,一转眼,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
她望着月历,有些走神。
霍东铭也难得的没有去唤她,两人心中有数却又不道破。
安静的度过这最后的温情时光。
是夜。
温凉一个人披着薄薄的外衣站在阳台上,此刻的天际还没有完全被漆黑染成墨色,夕阳映下的余晖,为云朵添加了一丝红紫色调,是有些让人感觉不详的天气。
她凝视着这一幕。
视线越发深邃。
“你要走了吗?”感觉身后有人走来,温凉声音轻的像呓语。
“不急。”
“让我看着你走吧。”
“温凉。”他几分不悦的叫她的名字,长臂锁她入怀。
她就这般想要他离开这儿?自己对她而言难道没有任何值得挽留的价值吗?这般洒脱的让他走,她的心,到底是他看不透,也暖不了的。
温凉静静的望着天空中的云,当一切将至,她的心情反而是前所未有过的平静。
也许,是她终于接受了这一切吧。
这段温暖的时光,她会永远凝记在心,这样就够了。
她疏远的态度,让霍东铭再多想说的话,都没了开口的必要,知晓佳人心意已决,他也该去做他该做的事。
锁着她的长指慢慢松开。
不声不响,像阵风般在她身后离去,温凉听见门关上,长舒了一口气,拉了拉身上的薄衣,依旧站在阳台上,她紧握着的左手中,紧紧捏着一班他用下后遗弃的药片盒。
掌心一片带白的红印,像是她千疮百孔的心。
……
翌日。
温凉如约来到和白耀华约定的地方。
这里靠市区有些距离,大约是处于最核心处的边缘,因此人也不是非常多,休闲雅致的装饰品,似乎上了年纪的黑铁鸟笼式吊灯,拜访在圆木边玻璃桌上的灯是蜡烛形状。
总之。
很雅致,看起来也很舒服。
“您好,请问几位?”侍者的声,唤得温凉的思绪从装修风格上移开,轻笑回答:“已经有人在里面了,他叫白耀华。”
“原来是白少的客人啊,您应该是温凉小姐吧?是这样的,他在我们这里预定了一天一.夜,让我们告诉您,今天来了之后,可以先在这里活动,明天早上七点半,他会在接待大厅的vip包间等您。”侍者说着递过去一张房卡,还有一个手牌,“在您想要体验我们这任何设施时,只要出示这张卡片就好,餐点也都是免费的。”
手牌也是很简单的一张纯黑色的小卡,上面银色的vip字眼看起来不张扬,很低调内敛。
温凉道了声谢后,有些无语的随着包裹房卡的地图提示,来到白耀华为她订下的豪华包间内。
到了房间,简约式的风格褪.去,敞亮的客厅中摆放着价格不菲的酒架与酒,独立分割开的卧室内圆床大到可以共三个人同躺。
温凉坐在沙发上,望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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