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的草语是你想黏着我和你共赴人生的繁衍生息。”
没想到张鸣远还有这种天赋,简直天花板级别理解。安越趴在他肩头,手使坏似的往下摸了摸:“那你现在要吗?”
嘶。
季翔倒抽一口凉气,把人的手腕扣起来锁在身后,“别在这儿闹我。”
“否则我可能真忍不住。”
“男朋友,你已经忍不住了。”安越提醒他,“…今晚很精神呢。”
季翔作势要把人丢开,这人在怀里就是个妖精。安越的胳膊缠着他不再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对了,我还有两个好消息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季翔眼皮微抬:“有一个我已经知道了。”
“嗯?”
“舅妈说保研名额里有你一个,硕博连读,提前祝贺你了,安博士。”
之前莫芷找过她,安越大一那会儿就跟着她做田野,连带好几个项目安越都参与了。读研读博之后,大都不会是师生关系而是合作关系。这两年多下来,安越的田野经验丰富,又是莫芷一点一点带出来的,不需要再花时间磨合。谁都喜欢业务熟练又知根知底的学生,所以如果莫芷想招研究生的话,安越是最合适的人选。名额里有她并不意外。
安越说:“你别叫莫老师舅妈。”
季翔懂了,问:“有压力?”
“嗯。她是你舅妈,你说我有没有压力?虽然跟莫老师认识得比你早,但如果以后跟着她读研读博的话,我总有一种被人当童养媳的感觉。不过这话你可别跟莫老师说,我怕她笑话我脸皮薄。毕竟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关系还是单纯一点好。”
“行。”
就这点小要求,他自然是顺着她。
季翔捏了捏她的脸颊,感觉人从麦岭回来居然还胖了不少,滑滑软软的,捏着手感特别好。
“还有一个好消息是什么?”
“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许生气哦。”安越伸出一根手指头先警告他。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季翔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唇角,语气微凉:“不行哦,我等一下就要生气了。”
安越气得磨牙,但哼了声还是要说:“我不管,生气我也要说了。”
“就你皮?”季翔摆出大赦天下的宽容度,“你说吧,我不生气。”
“我在麦岭捐赠了一所学校。其实以前就有这个想法,我爸留给我的那些钱我又花不完,而且下乡之后发现那里的生活确实挺艰苦的。更让人觉得可惜的是,有很多非遗文化都在渐渐地失传了。”
“那坡的民歌还好,他们有传承人,还有小学教唱民歌。但尽管如此,其中的唱唐皇仍旧有些变味了,不是每一样东西都能被完好地传承下来的。栋尾那边是瑶族多,他们的非遗有些立项保护了,但是有一些因为不被重视,也没有人愿意去挑这个担子,已经失传了好多年。”
“趁着这次机会,我也和当地政府确定了要以个人名义捐一所艺术学校,培养他们的非遗传承人。我觉得只要我爸留下的那家公司不倒闭的话,用那股份利润每年投资培养人才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安越数着手指头打算盘。这件事从她前年开始就在谈,今年刚确定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学校过两年就能建起来了。
她提起这事儿的时候,眼睛很亮。季翔扯着她腮帮子轻轻地捏:“这是好事。我生气什么?”
安越:“因为不管是建校,还是以后读研,我肯定还是要经常去麦岭看看的。这不是怕你不高兴嘛。”
季翔骂她傻。她可以去麦岭,他又不是不可以跟着去。前段时间是因为春季赛,又要忙世锦赛,训练紧张,要不然他都想跟着跑过去了。安越想了想,那倒也是。
这几个月她不在,季翔每天都有给她发消息汇报行程,事无巨细。她回来的时候都看了,倒是都清楚他这段时间在干嘛。于是现在都是她在说,有点口干舌燥的。
“对了,季翔。我在麦岭还认识了一些可爱的孩子。”
“嗯?”
“他们都是练杂技的。我看到他们每天都在练,又危险又辛苦,突然就很想你。想到阿止小时候也是这么没日没夜地训练,就心疼得很想抱抱。”
路途遥远,虽然这次坐的是飞机,但这一路同样折腾得人劳累又疲惫。她已经开始有点困,趴在他胸口说话黏黏糊糊的,声音轻哼。
季翔顺开她粘在脸颊上的发丝:“学体育没杂技那么辛苦,傻子。”
安越:“这倒也是。他们都是拿命在练的,而且你们的待遇还比他们好。那我还是心疼他们吧。”
这翻脸的速度,季翔笑着捏了捏她脸颊,发现趴胸前的人呼吸均匀,不知不觉已经睡着了。
这是有多累啊。
估计是一回宜北就来游泳馆找他了。季翔的心窝像是被人戳了一下,疼得紧。
黑夜里,男生低头亲了亲她头顶,眼神柔成一汪水:“欢迎回来,我的宝贝。”
第53章 五十三口 心有猛虎。
六月正是忙碌的时候。大通社紧锣密鼓地准备换届大会, 莫芷课题结项和新的材料申报,以及外语系的那几个人准备出国。
所有风波在她回来前已经平息,和离开时无任何异样。沈梨说她福气好, 时来运转,好事都降临到头上了。但安越那段时间忙, 没来得及细问, 沈梨也准备实习就各自忙碌了。
大通社的职位一年一换, 基本上坐到部长、社长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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