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啊。”季翔看她,“不然去我家也行?”
“不是说去酒店开房?”
安越掏出一张卡片,“我连身份证都准备好了。”
“嘶。”
季翔伸手拿过她的身份证敲了敲人额头,然后揣在自己兜里,“没收了。”
那天在什刹海说的话季翔也就是逗她,没真想去开房过生日。而且真要做那事的话,他还是希望在家里,而不是去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大床上。
一路上,安越都鼓着腮帮子不肯说话,估计是还气着。季翔下车后到后备箱拿东西,安越就在他身后提着蛋糕盒小声骂了句没情趣。
季翔似笑非笑地吊着眼看她:“再说一句你今晚就别想下床了。”
安越故作惊讶:“天哪,你玩这么野的吗?”
“啧。”
季翔表情嫌弃地勾着人脖颈往怀里带,笑着:“别白日宣.淫啊。能不能想点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嗯?”
“我只想响应国家的三胎政策。”
“……”
野还是西海岸岸姐野。季翔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是一点儿都斗不过她,安越还说他长了一副勾人样儿,尤其是那张桃型的红唇,勾着人想要亲上去。季翔心说你可别逗了,想耍流氓就直说,哪儿能这么甩锅呢?
回到家后,安越主动投怀送抱,抱着人上下其手。摸了老半天,季翔才勾着唇瞅她一眼:“别摸了,身份证是不可能还给你的。”
安越磨了磨牙槽,扭头不理他。不知道这人最近怎么回事,安全感好像不太够,比之前都要黏人很多。季翔把人拉回来,低头给了一个绵长的细吻。
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黑发中,指腹压着头皮轻轻地摩挲了几下以示安抚。
“乖了,我们就在家过,好不好?”
安越哼哼唧唧地埋在怀里妥协:“好。”
总得来说,安越还是属于好哄的类型,亲一亲抱一抱就能把毛给捋顺了。她昨晚没怎么睡好,季翔把人赶回房间睡觉。怕自己倒头就睡到第二天了,安越抱着他的腰杆撒娇:“那你一会儿记得叫我起来给你过生日。”
“好。”
安越弯起唇角,心满意足地进了卧室。倒在床上,脑子里却忽然响起昨天电话里的那个声音。
零零碎碎的片段像放电影一样涌现,画面中的男人穿着精良的黑西装,皮鞋蹭亮,站在狭窄的巷子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只可怜的小猫儿,眼神怜悯。又或者是带她骑着哈雷穿过西部小镇,夕阳大片大片地燃烧着天空,旖旎美丽,而男人抽着香烟哑声地看着她笑。
以及,每天晚上他都会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后是繁华的都市夜景,抬眸对她柔声笑:“阿越回来了啊。”还有最后那天晚上,他抱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在那扇落地窗前亲密拥吻。
然后,他让她滚。
……
安越再次睁开眼时,身上已经湿了一大片,额头也冒着冷汗。室内没有开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晚间自带的寂寥感席卷而来,填充着空空荡荡的卧室。
外面漆黑一片,万籁俱寂。
季云峥、季云峥。
安越想着这个人,还有那些真实存在过的梦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瞳孔有些空洞还没回神。无力地抿着唇瓣,眼皮下压着一层晦涩难懂的情绪。
她不知道季云峥这人是什么意思。她十几岁的时候就摸不透这个男人,现在二十岁了依然猜不透。说不害怕是假的,那个印着蓝花楹的礼物盒她没收,昨天她接到他的电话能潇洒地挂断,但是之后呢?
安越翻身去拿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对方接的很快,安越捧着手机调整了很久的呼吸,对面的人也很有耐心地没有先开口。随后她轻声说:“这回换你离我的生活远点,行吗?”
对方听到她冷淡又带着一丝乞求的声音,说不上是什么的情绪。印象中的阿越,并没有这么对他说过话。她从来不会这么求他的,也不会这样疏远客气。
其实除了两个月前的那个包裹,以及昨天的电话,他还真没有来打扰过她现在的生活。但是就因为沈梨说的那句:他可能是回来给你过生日的。却让安越一直不安到现在。
她不愿意了。
不愿意再让这个人陪自己过生日。
不愿意再被人牵着情绪走。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好。”
听到这句话,安越抿着唇把电话挂了。接着删除通话记录,拉黑。一顿操作下来,安越去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浑身舒爽。
洗完澡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肚子饿得咕咕叫。安越正想起来给人做顿晚饭,季翔却神神秘秘地把人堵在卧室不让出去,还顺手把卧室的灯给关上了。
安越笑:“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季翔低头吮住了她的唇,声音被人咬碎吞回了肚子里。她刚洗完澡,身上的沐浴露味儿香喷喷的,头发还沾着点儿湿气。
季翔似乎并没有长吻下去的打算,只是亲了亲,随后便蒙了人眼睛。安越徒然心头一跳,抓着他的手问:“…季翔,你真玩这么野?”
季翔抱着她笑:“你在想什么啊。”
“那不然……?”安越被人蒙着眼睛,原本就关了灯什么都看不见,这会儿眼前更黑了。
她说:“你还又亲又抱的,男朋友,这很难不让人想歪啊。”
“给你准备了惊喜。”季翔牵着她的手把人往外面带。
安越:“可今天不是你生日吗,你蒙我眼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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