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狭小的储物间内, 光线黯淡,季翔几乎是被人拽进来的。身后的门吧嗒一关,她便扑了过来吻上了他的唇。
像头无恶不作的凶猛小猎豹。
季翔背靠在门板上扣住她的腰, 任由她亲着。睫毛垂下,轻轻颤抖, 唇片被肆意掠夺而发出暧昧的嘬吻声。愈演愈烈。
柔嫩湿滑的舌尖勾了一下他的唇角。就是这么颤巍巍的一下试探, 季翔的尾椎骨都麻了, 电流直蹿大脑皮层。呼出滚烫的气息反过来将人按在门板上,吻得更加凶狠。
俯身低头,肩背弓出令人踏实的宽阔, 季翔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耳侧,另外一只手护住她的后脑勺。细密凶猛的深吻间,他修长的手指还能分心出来挠着她的耳背,漫不经心的挑逗欲念横生。
勾缠过后,他哑着嗓子问:“想要吗?”
“想…”
“想要什么?”一个又一个宛若鱼群似的吻落下来,轻啄着她的唇瓣,滑落至心间像是激起了惊涛骇浪般,搅弄着人的理智。
他的手从后脑勺滑下来扣住她的脖颈,捏了捏, “说。”
她架不住这种轮番攻势,也不知道季翔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花样, 单单是接吻就让人迷得七荤八素。
她喘着气儿,嗓音都媚得能掐出水来:“我想让所有暧昧都变得合理。”
“我喜欢你, 我想要你做我男朋友。”
暧昧上头, 清醒过后是爱你,不清醒的时候也爱你。我想让所有暧昧都合理,让你名正言顺, 让你只成为我一个人的专属。
狭窄空间内气息滚烫,黑暗处什么都看不真切,门外是走道,时不时传来后厨忙碌的脚步声和餐厅内的摇滚乐。但这些声音,都不及耳边清晰的亲吻声和喘息声。
大脑皮层被刺激到了极点,整个人都被他纠缠得软趴趴的,安越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化成了一滩水,若不是他的手托着她的腰,下一秒她都能滑到地上去。
“嘶…阿止,别咬。”安越发出猫似的轻哼呢喃,手抵住他的肩膀,求饶似的开口,“我要站不住了,要不你把我抱到桌上再亲吧。”
季翔在人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帮她拉好衣领也不闹了。顺从地抱着人坐到一张矮桌上,却没放她下来,扣着人的腰按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嚣张蛮横的意味明显。
“不亲了。”嗓音里还带着未退干净的情潮,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你就尽会挑这些乌漆麻黑的地儿接吻,不能挑个好一点的?”
餐吧储物间?亏她想得出来也做得出来。
安越气息还不太稳,但不妨碍她得意:“怕什么。我已经跟餐吧老板打过招呼了,储物间很好,没人会过来的。他说让我用到明天早上都成。”
想了想,安越勾着他的脖颈问:“还有很多时间,要不要继续?”眼眸晶晶亮地盯着他,无声无息的眼神是想通了某件事后的清亮,明晃晃的爱意比月光更皎洁,洒在心头化成一滩春水荡漾。
季翔磨着牙槽作势要咬她的耳垂,最后却是趴在她的肩窝里笑。笑声从胸腔里震出来,声音也有点哑:“怎么?西海岸岸姐都玩这么野的吗,刚确认关系就想那样了?”
安越叹气,被他抱在腿上,包臀裙往上滑到了大腿根,穿着光腿神器的膝盖光溜溜的滑。
“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怕你难受?”
在暗中,季翔感觉到她抬着膝盖轻轻地往上顶了顶。男生头疼地“嘶——”了一声,压抑着某只困兽,警告似地伸手拍她的臀,“你老实一点。”
他是真不想在这儿待了,虽然不知道安越是怎么跟人老板交情这么好的,但外面的脚步声忽远忽近地响起,两个人在里面热火朝天地接吻总觉得像在偷.情。
安越出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去跑去洗手间照镜子,嘴唇红唇莹亮,像颗果子般诱人。季翔靠在外面的走廊上,怀里抱着那件羽绒服外套,眼神扫着周围三三两两路过的人,叹气般地开口叫她:“走了。”
安越左右看着都觉得这色号不太对,出来后问他:“我口红是不是掉色了?”
季翔拉着人往外走,垂眸睨了一眼:“好像吧。”
不都一样红吗?
安越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蹦起来捂住他的嘴。季翔用眼神询问她做什么,安越用手擦了擦他的唇角,眼眸笑意明显:“真掉色了,季翔,你沾到了我的口红。”
难怪走廊路过的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点微妙,季翔掐了下她的脸颊:“谁干的好事?”
“蓝依桐说这口红不掉色的,明明是你亲得太凶。”安越嘟起自己的唇,眼神软得有点哀怨,“都亲肿了,翔哥,你下次能怜香惜玉点儿不?”
季翔没想到安越放开之后是这样子的,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把外套套在人身上,顺从地说“好”。接着又凑到她耳边:“但我可不敢时时保证。”
离开餐吧后安越提议今晚要不要住酒店。季翔家在A大,放假不放假都没差。但安越得回去,这距离还挺远的,她不太舍得季翔送自己回去之后又一个人回A大。季翔伸出大手揉了一把她脑袋,像是要把她脑子里的那些杂念都揉出去。
“我发现你这人急得很啊,安越,在洛杉矶待久了也不兴这么新潮的。”
“我们可以开两间房。”安越抱着他的腰杆,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半夜我会让你锁好门的。”
噗嗤一声笑,最后季翔还是把人平平安安地送回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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