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敏治疗。这件事没有外传是怕带来更大的影响,因为这件事还关联着我被禁赛的事情,所以对于外面那些谣言,我确实没想到传得这么离谱。”
安越心情有点沉重。
季翔伸手点了点她下垂的嘴角,轻笑着:“干嘛啊,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就告诉你,怎么还要哭了一样?哭了我还得哄……”
安越伸手拍开他的,瞪了他一眼。季翔没所谓地收回手,抱着双臂,头抵着树干看着她笑。
“那你禁赛的原因呢?”安越问。
“不说了,再说我真的怕你哭。”
安越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季翔伸手把人给勾了回来。一只手拉着她的胳膊,服软似的哄着:“我逗你的。”
安越回头对上他澄清的双眼,乌黑明亮的瞳仁像狗狗眼,平日里的锋芒都收敛了起来。心头跟着软了软,
“我也不是想刺激你,所以你真的不愿意说的话——”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有人让我去做这样一件事情,什么都不知情就去做,心里没底没安全感,我也会抗拒的。”季翔很理解。当时事情突然这么安排下来,他的第一反应也是抵触。
何况过去的事情,确实也没什么不能说。她如果想知道,季翔可以告诉她任何事情。
“是因为打架。”季翔轻描淡写地开口,“这是件很恶劣的事情,所以当时我被禁赛了。”
安越走回来,和他一起靠在那棵枣树上,两人面对面。安越看着他,目光游移在他脸上,看到这人嘴角带着一点破皮的旧伤。那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意思,只神色晦暗不明地开口:“你看着可不像是会打架的人。”
“嗯。”季翔抖着肩膀轻笑,心情很是愉悦,“是不太会。”
“那绑架你的人?”
“被抓了。她是我打架对象的粉丝,那人也被禁赛了,而且是终身,所以她把气都撒在了我身上。”季翔忽然垂下眼角,表情蒙上了一层伤感。
安越直觉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但已经不是她可以继续问下去的了。她很懂的适可而止,于是岔开了话题。
“你那舅舅,不会是玉书记吧?”
“嗯。”
也是,莫芷女士是他们学院的老师,玉尚礼是书记,两夫妻都在Z大。不管是从莫女士这个渠道,还是大通社梁正恺那边,都会认识安越。人就这么被定了下来,像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的事。
季翔问:“那你想什么时候开始拍摄?等我确定开始下水了,叫你。”
“怎么?”
“你不是很忙?”他意有所指,“你干妈,你干侄子,还有采风这一堆事。我当然要问清楚大忙人的事情。”
安越笑他:“你也没闲着啊,大二课这么多依旧说下乡就下乡,明天准备给村长家的猪割猪草吗?”
得,这夹枪带棒的。季翔也不和她继续贫嘴,伸手又摘下几颗枣,塞嘴里嚼着,脆甜可口。
两个人靠在一块儿,近得能闻到对方的气息。安越上次来那坡还是暑假的时候,在冬婶家囤了不少干净的洗漱用具,肥皂也是她挑的,是清冽的薄荷味儿。现在两个人身上缠绕的都是同样的薄荷香,安越抬眼对上的就是他那近在咫尺的喉结,一滚一滚的,锋利得像能劈开这浓稠的夜。
谁都没有话要继续说,但谁也没主动先离开。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滚烫,像是一锅沸腾的水,往上冒着热气。安越觉得不太舒服,抓了抓披在肩上的长发。
季翔问:“你们明天有什么打算?”
“歌圩节是后天正式开始,这两天我会带他们在村子里转转,顺便去非遗传承人家里做个采访。”安越问他,“你呢?”
他们不是一个团队的。但是老爷子那边只是把人赶到这儿,没具体吩咐要怎么做。想来也不是真的要罚他,只是怪他不小心、没分寸,又怕引来什么麻烦,干脆一挥手就把人撵到了这里。
季翔咬着一颗脆枣,说话有点儿含糊不清的,“不知道。看看我能做什么吧。”忽然想到什么,又问,“能带我一起?”
“你课业不多吗?今年大二,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学姐。”
“咱俩不同校,你可就别占着这便宜了。”季翔冷淡地睨了她一眼,又解释着,“我特殊,学的计算机,近水楼台的很多课业都已经提前学了。就是课堂考勤麻烦,但这些我爸妈和教练基本上都和学校这边说明了情况,还算灵活。”
说了一堆,她也没给个准话,季翔又问:“到底能不能?”
安越没答,出来得有点久了,听到冬婶在叫她。说的方言,季翔听不懂。
安越说:“再说吧。”
准备走时,季翔叫住她:“喂。”
“怎么?”
“忽然想起个事儿。”季翔靠在树下没动,眼神有点挣扎,一双眸子幽深如谭,吸附着夜色像是要把人也拽进去,“刚开拖拉机那大爷,最后跟你说了什么?”
安越若有所思了会儿,认真道:“说,叫我们看好你,你这个样子在村里,容易被拐。”
季翔可没被骗,“说话能老实点儿?”
安越盈盈笑了声,也没告诉他,只说:“你要是能弄懂大爷说的那句话,我就带你。”
说完转身就走,头也没回。季翔盯了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无力地低笑着骂了句:“真是……”
算了。
次日,安越带着苏元夫三人整装待发。因为过两天是全镇的歌圩节,整个村子都很热闹,家家户户基本上都能唱。平日里农闲,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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