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拦着我点。”
越说越生气,张鸣远磨了磨牙槽,心一横:“算了,打死这狗逼也是为民除害,你还是别拦我了。”
“瞧你说的…”季翔乐得想笑。
沈梨插嘴进来,脑袋夹在两人肩膀的缝隙间:“我说,你们别这么小看我姐们行不行,这场比赛下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刘皓睡醒了,幽幽地举手投票:“那我赌安越赢。”
“上道。”沈梨和他击掌,“我押五块,安越赢。”
这么快就赌上了?张鸣远内心是非常担心安越赢不了的,但看着这两人都押了安越,自己也不想变成女神的反派分子。纠结得开始在心里扭麻花,过了一会儿才像是烈女投河一样咬牙闭眼也投了五块钱赌安越赢。
“喂,翔哥,你呢?”张鸣远催他。
三个人也不知道是身上就有现金还是从别的地方搜刮来的,手里不是抓着一张五块整的钞票,就是五张一块的,甚至还看到了一张罕见的面值两元的人.民.币。
“什么我呢?”
季翔没他们这么幼稚,还拿五块钱出来赌,丢不丢人呐。他们也不敢赌大的,赌球这种事儿,就图个彩头,表一表对自己姐们的支持。
三人都赌了安越,再多一个赌着就没劲了。对上他们那期盼的目光,季翔也不想扫他们的兴,就拿了张十块的出来,非常配合地说:“那我赌江震。”
此时赌约成立,沈梨喜滋滋地收了钱。五分钟刚过,门口那便出现了女主角的身影。
安越是踩点到的,身上穿着松垮的白T和黑裤,长发挽起扎了个高马尾,黑色的运动发带贴着饱满光洁的额头。迈着慢悠悠的步伐进场时,如同漩涡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卷进属于她的世界。
清冷中多了些桀骜不驯的张狂和危险的慵懒。
江震拍球的动作戛然而止,扭头看着这抹纤细高挑的身影走近。露出的胳膊和脖颈都很白,脸蛋干净,唇瓣不点而红,一截修长的天鹅颈总是高高在上的模样。
曾经江震和兄弟们一起意.淫过,说不知道像安越这么清冷傲气的人,被欺负得红着眼角软言求饶是什么样子。
江震拍着球过去:“还以为你不来了。”
“睡了个午觉。”安越睡眼惺忪,看着确实刚午休起来,扭动脖子和指关节时发出骨骼的脆响,整个人都稍微活过来了点儿。
“开始吧。”她说,一点都不想磨蹭。
江震也很绅士:“行,那天说的让你三个球。”
篮球从他手中弹出去,来到安越的手心。两个人比投球,用不着什么裁判,但篮球框依旧是分开的,跨度很大。
江震看着她那身板,还有点儿担心她吃不消,特别为她着想地又提了句:“要不还是让你五个球吧。”嚣张又狂妄的语气,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行啊。”安越慢吞吞地说,“就是怕你一会儿输了要哭着叫我爸爸——求我给你让球。”
江震的表情僵住,一个不留神,安越已经带着球转身,闪步弹跳扣篮。出乎意料的弹跳能力和爆发力,篮筐都在颤抖,篮球落地的咚咚声几乎响彻整个体育馆。众人的注意力被拉回,沉默几秒之后爆发出喝彩。
安越拍着球走到江震面前,歪了下脑袋轻笑:“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确定要让球吗?”
一个进球可能算不上什么,但打球的人都知道,她刚才那个弹跳如果不是训练了很多年的人,根本就做不到那个扣篮动作。
而且整套下来一气呵成,像把利刃劈开磐石,没有拖泥带水。
江震嘴角僵硬,还在逞强,“…不用。”然而内心已经有了丝忌惮,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装逼太早。
号角吹响,战斗一触即发。现场的人没见过安越打球,实际上她自己也好长一段时间没碰了,有点儿手生。但是篮球磨擦着掌心的时候,那手感又牵动着肌肉记忆,像春回大地般,一点点地活络过来了。
那是属于她久远的、青涩又张扬的记忆。
安越运球的姿势很野,不像是常规的运球动作,几套动作花里胡哨地下来,江震还没有看清那球的轨迹,安越就已经从他侧方越过起跳上篮。
“砰——”地一声闷响,篮球进框落地,第二个球进。
江震已经被训得跟条狗似的大汗淋漓,安越却仍旧清清爽爽得像是出来散步的。
她下巴抬了抬,示意他接球。
“我靠我靠,安姐这路子野啊!那招是什么,教授蜘蛛手运球?”
张鸣远激动了起来,那招运球简直看得人眼花缭乱。把球拉回时虚晃一枪,别说江震没反应过来,他们这些人都没想到安越居然用这招跟调戏人似的,逗得正欢呢直接就带球进框了。
稳了稳了,季老狗那十块钱估计是不够赌的了,刚才应该让他把内裤也押上的。
沈梨摸过安越的底,看得气定神闲的,笑得像只狐狸一样靠在他们的椅背中间,“你们就看着安姐怎么玩死他吧。这人得罪谁都行,得罪你安姐的话,就得在众人面前扒层皮。”
原本是一场告白赛,却不想最后演变成纯粹的虐杀之战,是个人都能看出安越在逗着他玩。安越这边进了五个球了,所以当她把球让出去后,江震也没客气,直接带球跑全场拉到自己的阵地。但每次来到江震的篮筐底下时,安越总能拦截又带到自己那边,几个三分球稳稳地投中篮筐。
干净,漂亮,帅气!
刚才为江震尖叫呐喊的女生们,此时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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