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安越也很自觉地和他划清界限。
“抱歉,我不加微信。”她困得眼皮都掀不起来,模样看着越发清冷如月光。
只是一次拒绝,江震也没觉得羞臊,追人追到了卫生间门口,堵着没让她进去。
“为什么呀?”江震吊儿郎当地笑。嘴角扯开,阳光帅气的脸庞多了似痞意。
他之前就是靠这一招把廖华亭迷得神魂颠倒的,但这模样在安越眼里和校门口的保安对她笑没什么区别。
安越:“我从不加舍友的男朋友。”
江震捏着手机不以为然:“可是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啊。”
他笑着低头:“加个好友多条路?”
安越的眼皮终于抬了抬。都说江南的水养人,安越从小就在南方和外婆长大,皮肤白嫩得能掐出水。白面镶着两颗玻璃似的黑眼珠,清亮如星辰,只是这么一眼,就勾得江震惊心动魄。
他直了直身子,以为这Z大金花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却不想她却冷笑一声。
江震:?
这什么意思。
安越冷淡道:“你和她分手关我什么事。”
“我想追你啊。”江震舔了舔牙槽,堵在卫生间门前的身子没动,一米八的身高像堵墙。
这话得安越心里冷笑。她是个明眼人,知道大多主动接近她的男生动机都不纯。但不纯归不纯,安越也没把人一竿子打死,认为那些人都是怀揣着肮脏的想法。喜欢她喜欢的热烈干净的安越也见过,也有一些确实只是想玩玩。
像江震这么没脸没皮的也确实有,但不多。
他这人风流起来也不是都不挑食,专爱挑战那些看着漂亮又难搞的女生追。
廖华亭就是其中之一,可惜栽他手里了。
洗手间离田径场那边并不远,校广播放着震耳欲聋的《运动员进行曲》在校园回荡,涨潮似的如海浪阵阵涌来。耳膜也像被灌入了海水般,整个人的脑袋被泡得发胀,太阳穴跳着疼。
安越脸色难看,眼前的人嘴巴一张一合的。她已经听不太清楚江震在说什么了,只觉得胃酸搅着食物,翻滚了几圈后便想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安越?安越?”江震看她脸色发白,眼神已经有些飘,看着任何东西都像死物一般作呕。
毫无征兆地,安越突然大力推开堵在面前的人,像是强忍着什么冷声骂了句“滚开”,也没看门口的标识就快步走了进去。直到她突然撞到一个人身上。男生的身体硬实,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大让胃部的翻腾攀升到了极点。
“哇”地一声,安越没忍住呕了出来。
后面的事情大脑一片空白,安越只记得自己茫茫然地抬头,像是看了场奇幻的魔术。眼前那张脸明明白得如挂在苍穹中的冷月,刹那间便黑如锅底。
—
校联运动会已经开幕,距离走方阵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张鸣远正坐在运动员休息区嗑瓜子。
秋天,宜北气候干燥,嗑瓜子嗑得嘴皮都破了,张鸣远还是手贱得没停,甚至将魔爪继续伸向一旁刘皓怀里抱着的薯片。
“嘶——疼疼疼,不就吃你点儿薯片,你至于吗。”张鸣远甩着被打了一掌的手背,满眼哀怨地看着眼前人。
刘皓悠哉悠哉地抱着自己那盒薯片靠在椅背,斜着眼嘲讽了句:“就你这反应,一会儿上场了老郭不打死你。”
张鸣远和刘皓两人五岁就认识了,一起进的省队打乒乓球。一开始是对手,参加各种大小赛事又一起训练,后面上的小学中学到了大学,都形影不离。被选进国家队的前两年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搭档。
今年的运动会两人没打算参加的,但这两人在队里就散漫,老郭说两人这把年纪了还没拿个全国冠军,不如丢去乡下喂猪算了。
后面老郭没把两人扔去乡下,但是扔来校运会了。
这简直就是羞辱。
天知道全国冠军比世界冠军难拿多少,而且张鸣远和刘皓两人目前连世冠都没拿下。张鸣远知道老郭现在看他俩不顺眼,但是扔来在他们眼里像过家家一样的校运会中比赛,也不知道是想羞辱他们,还是羞辱其他热爱运动的无辜同学。
就在张鸣远还在那儿大放厥词说“打个校赛他还能输老子放他们一只手都能分分钟把第一名拿下”,而刘皓刚想反驳说“谁打乒乓球用两只手”的时候,某个消失了很久的人突然满脸的寒气走了过来。
“我靠,你怎么回事?”十一月,宜北已经降温。季翔靠近的时候,刘皓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男生黑衣黑裤,碎发也像染了墨似的纯黑,皮肤冷白。那张被刘皓看了不下五年但仍然觉得帅惨了的脸,此时就像块吸铁石般粘附着周围少女的目光。
张鸣远不禁在心里骂了句“男妖精”、“老狗逼”,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刘皓的手中抓了一把薯片塞进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等刘皓侧头时,张鸣远已经全吞进肚子摆出无事发生的坦然了。
像是为了规避周边粘稠又直白的目光,季翔把他脚边的纸袋踢开,大刺刺地坐下后就把脑袋上的鸭舌帽一拉,露出的薄唇红润,下颌线干净流畅,但唇线抿得很紧,显然不想跟他们说话。双臂抱在胸前,便老僧入定般的躺靠在椅背上睡觉。
张鸣远和刘皓两人对视一眼,用嘴型对话,询问:怎么回事啊?
刘皓摇头:我不知道啊。
对嘴型不过两句,下一秒刘皓发现自己少了大半的薯片又跳起来爆喝:“我草你大爷的!张鸣远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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