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吧?要是您有事的话先去忙,不用顾及我们。”
“没有没有,今天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就是医院安排我给研究生们上课,不讲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就是给他们打打气。”廖伯岩看着任曦笑道,“想不到也就几年没见,小曦现在长这么大了。”
“对了……”廖伯岩冲任曦挥了挥手,“小曦,你过来一下,让廖伯伯看看你。”
“去吧,给廖伯伯看看。”钟宁挥了挥手,任曦懂事地点了点头,走到廖伯岩面前。
廖伯岩细细地扒开任曦的头发,小女孩的头顶上赫然出现了两道蜈蚣大小的疤痕。他轻轻地按了按疤痕周围,轻声问道:“最近两年,还有抽搐或癫痫之类的症状发生吗?”
“没有了。”钟宁摇头道,“已经几年没有犯过病了。”
“嗯,恢复得很不错。”廖伯岩又拿出听诊器和小电筒,对任曦做了一些常规性的检查,才满意道,“如果几年没有发病,那么小曦现在和正常孩子应该没有两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听了廖伯岩的话,任曦眼眶微微发红了,懂事地感激道:“廖伯伯,谢谢您,要不是您,我现在还不能上学呢。”
“哈哈,不用谢谢我。”廖伯岩摆着手,指着钟宁道,“应该谢谢你钟爸爸才是。”
“我都谢。”任曦嘿嘿笑着,抹了一把通红的眼睛,“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将来报答你们。”
“哈哈,有你这话,廖伯伯就足够了。”
一句人小鬼大的话把廖伯岩逗乐了,他摸了摸任曦的脑袋,扭头问道:“对了,钟警官,那事情后来怎么解决的?”
“被撤职了。”钟宁尴尬一笑,喝了口茶道,“我现在开了个律师事务所,是个个体户了,您也别叫我警官了。”
廖伯岩微微一愣,并没有多说什么,一边叠着办公桌上的书,一边宽慰着道:“那也行啊,现在干这个赚钱,又不受体制的束缚,自由。”
钟宁歉意道:“我早就应该来拜访您了,但因为当时身份敏感,受着处分,我也不好去。后来事情过去,我再去湘雅时,您已经没在那边上班,您的同事也说不知道您调去了哪里,所以就一直耽搁了。哦,对了,您怎么来星港了?是来交流教学还是……”
“不是不是,我老家就是星港嘛,回来三四年了。”廖伯岩给自己也满上一杯茶,抿了一口,“人老了嘛,不适应省城那种大城市的节奏了,湘雅的工作压力又大,我本来是打算退休的,刚好市一这边开的条件不错,就想回老家来混混日子,当是半养老了。”
钟宁赶紧摆手道:“哈哈,您这话说的,现在联合国规定不到六十岁还算中年人呢。”
“哈哈哈,托你吉言了。”廖伯岩爽朗一笑,问道,“你呢?在星港这边接了官司?”
钟宁窘迫道:“那个……一个朋友有个案子请我过来帮忙,我在一份……一份记录上看到您了,所以就顺路来看看您。”
说完钟宁就有些后悔,虽然这是实情,但是这么一说,好像是因为他有案子怀疑廖伯岩才来找廖伯岩证实一样。天地良心,当他在手机里看到照片的时候,心中除了欣喜,想见见这位医生,还真没有其他想法。
廖伯岩倒是丝毫没有在意,很快道:“你是说那个儿童失踪案?”
钟宁点了点头:“您听说了?”
“哎……整个星港谁不知道啊。”廖伯岩叹了口气,道,“现在整个市区人心惶惶啊。我听说好多父母都不敢让孩子穿红色衣服了,社会影响很坏啊!哦,对了,刚才已经有警察来问过我了。我去过星港国际社区给一个患者做术后回访,这一点我相信患者家属已经做过说明了。”
“这个……我肯定相信您。”这么一解释,钟宁脸上更加尴尬了。
“哈哈,你别紧张,我没说你是来查我的。”廖伯岩摆了摆手,坦然道,“刚才我上课的时候还和几个研究生在讨论这案子呢,警察那边现在有什么进展吗?”
“进展……暂时还没有。”钟宁有些心虚,张一明给他的案卷,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哪里能知道什么进展。
“这个案子带来的社会影响很坏啊。”廖伯岩给钟宁把茶水满上,忽然想起一个事情来,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我听说,这是第四起了?”
这消息早就已经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也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钟宁点了点头,道:“嗯,是第四起了。”
“哎……”廖伯岩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也有些忧心忡忡,老半天才道:“孩子不见了,最心急难过的应该就是父母了吧。”
钟宁没说话,这个沉重的话题让气氛有些压抑,办公室里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算了,不说这些了。”可能是意识到今天不是说这事情的时候,廖伯岩起身摆手道,“德国那边出了种新药,对于抑制和预防任曦这种经历过开颅手术的孩子的肿瘤再生,有很好的效果,还能促进儿童脑部发育,我托人去拿几瓶,改天给你。”
“那太感谢了。”钟宁赶紧起身道谢,刚想问问价格,好在下次来取药时把钱给廖伯岩,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焦急道:“廖主任,吴医生那边有个片子拿不准,想请您过去看一下。”
廖伯岩点头道:“我马上就去。”
钟宁也只能跟着起身道:“那我今天先不打扰您了。等您有空,我再来请您吃饭。”
“那行。”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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