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同样没有答案。
确实是这样,四个家庭,有大商人,有做小买卖的,有大学老师,还有普通白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找不出来四个小孩身上的交集。那么,疑犯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众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老这样干坐着想也不是个办法,张一明捋了一遍案情,起身拍了拍手,安排道:“今天的会议先这样吧。物证科那边,接着排查小区入口的视频,把时间范围逐步扩大;侦查科那边安排人员走访小区周边,看看有没有可能找到目击证人;郑钢,你还是再带人去小区核实一下情况,重点调查有没有目击证人,有任何疑点第一时间联系……”
“嘭!”
话音还没落,会议室的门猛地被人撞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疯了一样冲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想拖都没拖住。
“你们……你们谁是负责人?!快说,你们谁是负责的?!”即便披头散发也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不过此时,应该是一直没有休息再加上精神高度紧绷,女人已经歇斯底里了。
“子旋妈妈,你先别激动。”身后跟进来的一个女警赶紧扶着女人坐到了边上的椅子上,嘴里安慰道,“我们已经在全方位跟进了,很快就能查到子旋的下落。”
“孩子呀,你别这样,妈看着难受。”老太太估计是失踪小女孩的外婆,这会儿也跟着女儿一起抹着眼泪。
“你是不是这起案子的负责人?!”可能发现张一明是刚才唯一一个站起来的,女人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胳膊,“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我们会尽力的。”此情此景,让张一明心里堵得慌,是啊,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家庭,特别是一位母亲来说,往往意味着一切。
“光尽力不行!”女人疯狂地吼着,“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
老太太看不下去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张一明跟前,泪眼婆娑地哭道:“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了!我闺女生娃娃的时候产后大出血,差点儿连命都丢了,她以后也生不了了,就这么一个寄托,我求求你们帮她找到孩子吧。”
“您先起来,您先起来。”李珂冉赶紧扶起了老太太,不断安慰着,“我们一定会找到子旋的,放心好了。”
这场面让在场的警察们心里跟压了块千斤巨石一样,气氛很是压抑。
张一明赶紧挥手,从门外又叫进来两个女警,好不容易把两人劝走。他接着把下属的工作安排妥当,便瘫坐在办公椅上,有些失神。
干警察这么些年,不是没有遇到过大案要案,但是这么诡异的案子,他还真是头一次遇见。不能怪家属着急,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了,每过去一个小时,找回孩子的几率就要低上好几个百分点,如果超过四十八小时,再想把人找回来……
“哎……”张一明叹了口气,正打算从口袋里掏支烟出来解闷,“啪”的一声,一个不小心,一个已经掉漆的钥匙扣落在了地上—这还是当年张一明在省厅刑侦总队的时候,因为破获了轰动一时的“望城坡灭门案”,集体荣立二等功,省厅给他们颁发的纪念品,有些年月了,漆掉得差不多了,不过张一明一直舍不得扔。
“张队,想什么呢?”安慰好家属的李珂冉折回办公室,正打算拿上自己的文件袋离开,却见到张一明正盯着手里的钥匙扣发呆。
“看来只能死皮赖脸一次了。”张一明从办公室的抽屉中抽出了一张请帖,问道,“小李,会开车么?”
李珂冉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会啊。”
“那行,去趟省城。”张一明重重拍了拍李珂冉的肩膀,“我通宵没睡,不敢上高速,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第二章 离婚律师
01
早上9点,阴沉了很久的省城难得放晴。
钟宁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没有坐电梯,专门又步行绕回了海天大楼的正门,只为了能多晒上一两分钟的太阳。
几年前,从省厅出来后不久,钟宁就在海天大楼租下了一间办公室,开了这家律师事务所。规模不大,主要业务是离婚官司。因为这种官司风险低,利润大,最主要的是,国内目前的离婚率高达百分之三十,不愁没有生意。
果然,上了六楼,电梯门一开,前台那个扎着马尾的姑娘赶紧迎了上来:“钟律师,那位赵女士在办公室等您好久了。”
钟宁微微一愣,他不记得今天早上约了客户:“哪位赵女士?”
“她前两天说和你微信聊过的。”
“哦……”钟宁记起来了,前几天晚上,有个女人加了他微信,说是朋友介绍过来的,准备离婚,要找他打官司。他皱了皱眉:“我不是早就给推了吗?”
“她非要等您,我也没办法。”前台姑娘一边接过了钟宁的公文包,一边小声嘀咕道,“我听周律师说,那位赵女士的老公是开连锁超市的老总,这财产分割少不了……嘿嘿,您不是老强调,一切为人民币服务么?”
这话让钟宁有些哭笑不得,怨谁呢?都是自己给带坏的,只是……要更好地为人民币服务,也得把官司打赢才行啊。
推开办公室的门,钟宁就看到助手周思妍正陪着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少妇讨论着什么,少妇三十出头的样子,一席碎花长裙,搭配着一件收腰小皮衣,打扮入时,不过脸上倒是素颜,连眉毛都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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