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在皇宫时,阿锦给他做过不少次。
衡庭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一举一动透着矜贵,他笑道:“阿锦做的,自然合孤的胃口。”
说罢,便继续喝了起来,白墨眼睁睁地看着衡庭准备将粥喝尽,终是忍不住出声阻拦,道:“殿下,您……您今晚上不是用过膳了吗?”
闻言,衡庭抬眸看向白墨,语气低沉道:“孤何时跟你说孤用过晚膳了?”
白墨正要冒死再谏,却不等他说话,阿锦便反应了过来,联想自己买鱼时候,白墨欲言又止的模样,阿锦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阿锦上前将衡庭跟前的碗端走,放到一边,目光与他对视道:“殿下受伤了?”
衡庭轻笑了一声,将阿锦拿走的碗又端了回来,云淡风轻道:“你瞧孤像是受伤的模样吗?”
阿锦知道他一向隐忍,遂紧张道:“殿下让阿锦看看可好?”
衡庭勾起唇角,坦然道:“好啊。”
白墨识趣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将门关好。
阿锦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干脆,顿时有些局促起来。
只听他低笑道:“阿锦想怎么看,孤一概配合。”
阿锦觉得自己有些思考困难,脑子一热道:“自然……是脱了上衣看。”
话一出口,阿锦便懵了,暗搓搓的抬起眉眼看向衡庭,生怕他觉得自己孟浪,可白墨表现那么异常,阿锦总觉得自己不亲自检查一下就放不下心来。
衡庭转身进了内室,看着还待在原地的阿锦道:“不是要看吗?怎么不过来。”
他落落大方的坐在那里等阿锦去看,本就好看的眸子像是盛满了月光,满是柔意,但是坐在昏暗中,却又极具压迫感,眼底深处的那抹浓色,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温和。
这几步路,阿锦觉得走的甚是煎熬,她急迫的想要知道殿下受没受伤,可是又觉得自己看他的上身过于……过于亲昵了,或许还会唐突殿下。
衡庭的目光一寸寸的落在阿锦身上,丝毫没有被唐突的样子。
阿锦挪着步子走到榻前,有些束手无策的看着衡庭,她没脱过男人衣裳,不知该如何下手。
衡庭自是看出了她的拘谨和手足无措。
他抬起宽厚温热的手握住阿锦细嫩修长的长指,将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衣领上,勾唇看着她,目光专注,道:“这里,扯一下。”
随后又拉着她的手往下引,落在他腰间的那条祥云纹锦缎玉扣衣带上,轻声道:“这里,解开。”
即便是做着这样的事情,他的神色仍是正正经经的,好看的五官勾勒出一张清隽的面容。
阿锦只觉得手心发烫,一张小脸红的透彻。
衡庭做完这些后,便放开了阿锦的手,语气平淡道:“阿锦可会了?”
阿锦呆呆的点头,那双搭在他衣领上的手却迟迟没有动。
半响,阿锦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微动,将衡庭身上那件玄色蟠螭纹外衣缓慢脱下。
衡庭坐在榻上,阿锦不得不低头靠向他去解他的衣裳,阿锦的身子不自觉的前倾,温热的呼吸倾撒的衡庭的脖颈上,如轻柔的羽毛般,撩起阵阵氧意。
衡庭的身子不知何时绷得僵直,他按住阿锦去解他腰带的手,抬手从自己的肩头将上身的衣裳褪下,露出精壮的腰身。
就这么晃了一下,不等阿锦看清楚,他便又动作迅速的将衣裳穿好,站起身子道:“看看清楚了,孤身上可有伤口?”
阿锦只觉得那道白皙精壮的胸膛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她根本没看清,但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说仔细瞧瞧。
阿锦面皮发烫,不敢抬头去看衡庭,只好闷着低声道:“殿下没受伤便好 。”
衡庭看着她黑柔的发顶,温声道:“别想太多,睡吧。”
说罢,便阔步要走,阿锦攥了攥衣袖,忽然上前拦住他,低声道:“是阿锦不好,误会殿下了,多谢殿下救了阿锦。”
“还觉得孤滥杀无辜吗?”衡庭亦是低声同她说话。
他这般问,阿锦更觉得羞愧了,软声道:“是阿锦错怪殿下了,还望殿下原谅阿锦。”
衡庭看着跟鹌鹑一样垂着头的阿锦,凑近一步道:“只此一次。”
阿锦如释重负,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殿下这般好,不论发生什么,阿锦以后一定相信殿下。”
看着这般信任自己的阿锦,衡庭眼眸一暗,黝黑的瞳仁里被更浓的色彩占据。
看着乖顺的小姑娘,衡庭喉头微动,如玉般修长的指微微曲卷,眼眸里闪过克制,柔声道:“睡吧。”
阿锦眨着眼睛看向他,问道:“我明日可以回徐府吗,这么久不回去,我娘会担心的。”
衡庭没应,抬手揉了揉阿锦的头发,温声道:“天色晚了,先睡吧。”
没得到正面回应,阿锦还想再问,可一抬眼,忽然看见了男人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疲色。
太子府和这里两头跑,他应当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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