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陌生的四周,恍惚了一瞬,这是哪儿?她为什么会在这?
阿锦顾不得噩梦带来的恐惧感,显然她现下的处境更复杂一点。
阿锦慌乱的想要下榻,却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的外衣不见了,只剩了最里侧的衣服,虽然身子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可阿锦还是有一种被看光的羞耻感。
她扯过一旁明显是为她准备的衣裳,快速的穿戴好后,往房门外走去。
这是一处不大的院子,院子的大门正对着阿锦,阿锦朝着大门走了过去,拉了一下,却没拉动,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阿锦转头去看,是白墨。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阿锦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波动,想来把自己安置在这里的,也不会是别人。
白墨身上围着一块布,脸上还带着灰,像是刚从厨房里出来,他看到阿锦站在大门口,险些慌了神,忙不迭的跑了过来,道:“小祖宗您可算是醒了,您就别乱跑了,安生在屋里歇着,饭一会儿就做好了,我给您端过去。”
以往白墨对自己的态度只能说是恭敬,可眼下却近乎谄媚了,实在是不同寻常。
阿锦松开大门的把手,不解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这是哪?”
白墨解释道:“这是京郊的一处院子,昨天您精神过于紧张在加上吸入过量的烟雾,就……就昏了过去,所以就把姑娘您带这里来了。”
“昨天我是怎么从火场出来的,还有,太子殿下呢?”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是太子殿下抱您出来的,太子殿下一早就上朝去了。”白墨回道。
看着阿锦想问又不敢问的神情,白墨主动道:“姑娘放心,殿下好着呢,没受伤。”
提起的心被安稳的放下,阿锦松了一口气道:“谢谢你照顾我,早膳我就不吃了,我要回徐府。”一夜未归,她阿娘该担心了。
白墨别开眼,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道:“锦姑娘您现在还不能走。”
说罢,生怕阿锦在追问或者纠缠,惊呼道:“我的粥要糊了,我得去看看!”说罢,就脚底生风地跑进了厨房。
他溜得快,只留给阿锦一个风一样的背影,让阿锦想再问下去都不成。
阿锦转身看着被从外面锁上的大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阿锦无奈地回了屋里,白墨将粥端过来后就不知道躲哪去了,粥闻着很香吗,可阿锦却觉得味同嚼蜡,难以下咽。
从昨天开始便如梦一样,端方如玉的太子殿下用琴弦断了人的脖子,又经历了一场大火,眼下又不知缘由的被衡庭关在这方院子里。
这场变故让阿锦觉得惊恐却不真实,尤其是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太子殿下让阿锦尤为恍惚。
到了中午,白墨一直在厨房做午膳,躲不开阿锦,不过阿锦看着白墨如临大敌般的神情,只问道:“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等殿下回来了,锦姑娘自己问殿下吧,小的做不了主。”白墨熟练地往炉子里添了把柴火道。
“那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白墨又往火里添了把柴火,这回却没正面回应阿锦的话,他道:“锦姑娘是怕林姨娘担心吧,您放心,昨天已经派人给林姨娘传过信了。”
阿锦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作罢。
现下能做的,也只有等着。
白墨将做好的午膳端进来,见早上的粥阿锦还没动,他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殿下好不容易将锦姑娘从火场里救出来,可不是让您作践自己身子的,这里条件是简陋了些,也只有白粥这样的吃食,可您顾忌一下自己的身子,多少吃些吧,若是殿下来了,让殿下知道我照顾不周,定会罚我,锦姑娘你就吃些吧,算小的求你了。”
白墨的目光过于殷切,纵使没有胃口,阿锦还是逼着自己喝下了一碗白粥,不然也太不识好歹了些。
晚上同样是喝的白粥,吃完后,阿锦便坐在了窗前,白墨进来点蜡烛,被她拒绝了。
天色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月光如银,落在院子里,添了几分光亮,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阿锦处在一片黑暗中,心里竟是说不出的紧张感,想见他,却也不想见他。
昨日那个一步步朝她逼近的衡庭让她觉得陌生和忐忑,颠覆了她的认知,令她感到不安和惶恐。
可护着她出火场的那个衡庭又令她无比心安,就如她的兄长般,处处护着她。
阿锦看着撒下来的月光,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初到皇宫时,她失手打碎了一个花瓶,入宫前,林姨娘叮嘱她,在皇宫里千万不能犯错,小阿锦看着碎了一地的花瓶,觉得自己犯了大错,害怕的哭成了一个泪人,那时衡庭见她哭的厉害,耐心哄了她许久,可小阿锦还是怕,怕因为自己的过失会给徐家带来杀身之祸,毕竟皇宫规矩森严,稍有不慎便是牵连九族的祸事。
那个时候,阿锦才十岁,觉得打碎一个花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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