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关键人物,自然也不会忽略。
是以在一周前替纪岳连和赵拂羽送茶点顺便探听情报时,她一听到这个名字,手中的热茶都没端稳,洒了一地,茶盏也成了碎片。
那时赵拂羽赶忙问她有没有烫伤,纪岳连却发现了纪淼淼的不对劲。
“爹,七日后的宫宴,我也想去。”她那时是这样对纪岳连说的。
“哦?可是爹不去啊。”纪岳连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她,这些天里他被朝中流言弄得焦头烂额,在家中待的时间越来越少,也很久没关心过纪淼淼了。
但纪淼淼不在乎,因为她知道谋反绝非小事,纪岳连现在把朝堂放在第一位才是正确的。
“那我便和拂羽哥哥一起去。”她叫出拂羽哥哥的时候,竟然有一秒钟的心虚,“不许拒绝我,方才你们说这次宫宴由太子住持,我知道拂羽哥哥身为太子陪读是一定要去的,想必只要向太子殿下求求情,他也是不会介意多我一个人的!”
赵拂羽失笑道:“可以,但是淼淼要给我个理由。”
理由……
纪淼淼想,总不能告诉你他狼子野心,在朝中安插了奸细,并且陆暄还很有可能借此陷害将军府吧?
“听京中姑娘们说,这位慕容殿下容貌甚好,我想去见识见识。”她只能随口说了一个扯得不能再扯的理由。
“哦?”赵拂羽果然不信,“我竟不知,淼淼何时有了此种兴趣。”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久闻慕容殿下大名,便心生好奇想一睹为快,这有什么不对吗?”纪淼淼嘴硬道。
赵拂羽起初没说什么,只是上下打量她,将纪淼淼看得直心虚,扭过头不敢与他对视。
“那淼淼又是何时认识了京中的姑娘家,我身为兄长,竟连这也不知道。”
可恶。纪淼淼在心中暗骂一声,这人不是个二愣子吗,怎么现在这么鬼精鬼精的?
而他竟确实真的抓到了漏洞,两年前的纪淼淼也就是原主,从不喜欢姑娘家该喜欢的那些东西,就算被旁人诟病也丝毫不改,我行我素了二十年,只有赵拂羽这么一个朋友肯带她玩。
而从两年前一场大病开始,这壳子里换了个人,纪淼淼秉承着女大学生的优良传统,能坐着一定不站着,能躺着一定不坐着,能在家里解决的事坚决不出门解决,与外界的交流更少了,很多时候连赵拂羽都请不动她,更别说是京中那些专爱绣花赏花的闺中大小姐了。
她连个认识的姑娘家都没有,哪来的“听说”?
纪淼淼刚想狡辩是碰巧,纪岳连却先发了话:“唉,拂羽,她既然想去,便带她去吧。”
纪淼淼转头感激地看着纪岳连,一句感激他给自己解围的“谢谢爹”却卡在喉咙里,半天没说出来。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纪岳连的两鬓,竟然已经白了。
他那句话中带着几分无奈,又藏着些对小女儿独有的骄纵,让纪淼淼想起自己小时候总在路边看到的情景。
一个小女孩吵着闹着要买糖吃,独自带孩子出来玩的爸爸面对孩子不讲道理的撒娇,总会是败下阵来的那个。
“好,好,爸爸带你去买糖吃。”
虽然语气像是无可奈何,脸上却看不出一丝迫不得已的苦恼神色。
和现在的纪岳连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纪岳连的表情并没有那么轻松。
他眉头微蹙,表情略显严肃,大概是还在思考朝中的事情,却已经下意识答应了女儿有些无理取闹的要求。
“谢谢爹。”纪淼淼不由地放轻声音说道。
纪岳连却奇怪地看她一眼,粗糙的大手轻轻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跟爹说什么谢。”
那日之后,不知怎么的,离宫宴的日子越近,纪淼淼就越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直到今天晚上,她干脆彻夜未眠,“抄家”、“宫宴”和“慕容冶”三个词在她脑海中此起彼伏,一个消失一个出现,搞得她甚至不敢闭眼,生怕一闭眼就做噩梦,又生怕噩梦成真,再睁眼,眼前的绣花床帐便会变成火海地狱,而波澜不惊的生活,也将一去不复返。
不知不觉,天便亮了。
“啊!姑娘怎么醒得这么早。”慎儿到了点,拉开床侧的帘子,只见平时姿势千奇百怪的纪淼淼双手乖巧地放在胸前,两只眼却睁着,吓了一跳。
“吵什么,难得醒得早,用得着这么惊讶吗?”纪淼淼一夜没睡,心情自然好不了,看着慎儿这个一惊一乍的样子,又不禁担心若以后灾祸真会发生,这小丫头又该怎么办呢?
要不送去给赵拂羽当个通房?
纪淼淼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赵拂羽那个脑袋里缺根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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