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陆暄。
可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潜意识中,自己其实很在意陆暄的感受吗?
她脑袋有些乱,但想到赵拂羽,她又不禁想起了方才在赵府自己在赵拂羽面前说的话。
其实那句让赵拂羽找个好说话的地方,是她故意算计好才说的。
今天即便是她一个原因也不给,便摆脱赵拂羽去查那张油纸,纪淼淼知道,按他的性子,自然也会去好好认真查的,可若是像她这般,开始缄口不言,后来却又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一点口风,便格外耐人寻味了。
就好像小姑娘受了欺负,不肯自己将委屈说出口,非要似有若无地吹出点不堪其扰的风,让外人听了,便觉得她格外惹人怜爱。
当然,这也只是站在她自己的视角看,若是站在赵拂羽的角度,怕是真就简单地以为她就是受了委屈还要把牙咬碎了和着血水都自己吞到肚子里,说不定现在正为自己没有错过那一星半点的蛛丝吧唧而拍着胸口大呼“幸好”呢。
包括纪淼淼后来话中说到的“兄妹之情”,其实也都是设计好的。
原著中,原主和赵拂羽一块给陆暄戴了顶堪比青青草原的帽子,丝毫不把与陆暄的夫妻身份放在眼里,连面子上的工程都懒得做。
囿于出身,陆暄自尊心本就比别人强些,别人越是可这他的痛处打,他却偏要把脊梁骨挺得比谁都直,是头不折不扣的倔驴。
而原主做的这事,无异于把他的自尊踩在脚底下,还要得寸进尺地碾一碾,不被陆暄恨上才怪,这也是她最后落得被抄家这种下场的原因之一。
至于赵拂羽,太子登基后,他与陆暄一人主武一人主文,似乎直到陆暄被男主和太子联手拉下马后都安然无恙,后面的情节,纪淼淼就记不清了。
不过如果他真的不仅没被陆暄报复,还活得风生水起的话,纪淼淼都不禁要替自己这具身体的前身打抱不平,怎么遭报应的就她一个呢?
毕竟按照原著的发展,陆暄的报复心强得骇人听闻,一个巴掌拍不响,按说是不会只让她这“一个巴掌”不得好死的。
正因为知道原主这么做的下场,她纪淼淼本人又没什么NTR的爱好,是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赵拂羽走得太近,至于怎么到了今天还没和他绝交,一开始是囿于OOC,后来则是真心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朋友,随着她渐渐熟悉了原主的记忆,原主的感情其实也免不了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和她对一个人的判断。
更何况,遇事不慌,赵兄来帮,但从利益层面来看,赵拂羽也是一个很“好用”的人,没道理不明不白地与他断绝往来。
两人的青梅竹马之情这才延续到了现在,不仅并没有变得淡薄,甚至还有愈加深厚之势。
这种发展让纪淼淼有些心慌,毕竟赵拂羽的确对她时有暧昧之举,虽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亦或是在他看来这就是朋友之间的正常举动,但有时纪淼淼还是偶尔会自作多情地心梗一下,生怕原著中的事情会情景再现。
往日里陆暄盯得严,她和赵拂羽很难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今天趁着陆暄不在,纪淼淼便稍微动了动心思,来试探赵拂羽对她的感情,这些招数虽然绿茶了点,但不得不说对直男确实管用。
这一番试探下来,纪淼淼发现赵拂羽对她的绿茶发言只有义愤填膺,对她口中的“兄妹之情”也没什么其他反应,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一些。
在纪淼淼思考的同时,马车已经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将军府,纪淼淼轻车熟路地回到了钟毓院,却发现门口竟然蹲着个白色的身影,一头黑发束成了个马尾,顺着耳侧倾泻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只垂着的眼睛。
纪淼淼看着那鸦羽似的睫毛,一下便认出了那人是谁,惊得半晌才叫出他的名字:“陆暄?”
陆暄猛地侧过头来看她,长腿一蹬一下子便站了起来,恢复了往常的身量,眼中满是错愕和无措:“你……如何回来这般早。”
纪淼淼心说我不回来这么早都不知道你会像只流浪小狗蹲在我家门口。
方才她见着陆暄蹲着,把自己蜷成小小一个,垂着的眼里似乎还有些落寞,心里不知怎么一疼,现在看到他的无措和惊慌,又觉得酸酸的,一句重话也说不出口了。
“拂羽哥哥说他独自一人就够了,不需要我帮忙,所以我便回来了,怎么,有什么不妥吗?”纪淼淼走近,直直地望着他。
陆暄的眼神和她的目光一触即分,别过脸去,耳根泛上了可疑的红色。
“别叫他拂羽哥哥。”
他小声道。
恰巧有阵风吹过,吹得路边的叶子沙沙响,纪淼淼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慎儿却耳聪目明,赶紧道:“姑娘,我先进屋收拾收拾,您和姑爷聊。”
慎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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