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把她整个人困在臂弯里,温酒酒低头不敢看他,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浓郁的松木香。
沈渝很少用香水,身上味道总是清淡干净,偶尔会有浅浅的烟味儿,可这么浓烈的香,温酒酒还是第一次闻到。
她低头不着痕迹的轻嗅着,用沉默掩饰自己的尴尬无措。
见温酒酒怂包兮兮把自己缩起来,沈渝心情莫名愉悦起来,他又往前了一点,两人衣摆交缠,温酒酒低着的头撞进了他胸膛。
“世界上第一好看的人?”沈渝低头像是回忆了一下,把尴尬的气氛贯彻到底,“我连句重话可都不敢跟你说,对吧?宝贝儿。”
随着男人开口,温酒酒能清晰感受到沈渝胸腔的颤动,心跳似乎都明显起来。
剧组旁边的街道人来人往,沈渝却丝毫不顾及是在外面,死死压制住温酒酒不肯放。
温酒酒如火烧一般,浑身发烫,脸颊两侧连接着耳垂红了个遍,贝齿将唇角咬的紧紧的,额角有细汗冒了出来。
她努力把身子往后仰,后背紧紧贴在车身上,无处可躲。
温酒酒声如细蚊,鬓角的发丝都写满难堪,“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喊我?一大男人怎么能偷听小姑娘说话呢?”
怨念不满的嘀咕声低低冒出来,女孩儿口中缠绵的热气扑了过来,如数打在沈渝胸前,薄薄的白色衬衫遮不住的黏腻温热。
沈渝忽然僵住了,怪异的感觉从胸口一路飚到嗓子口,直冲脑门,怀里女孩儿嘀咕间嘴角似乎碰到了他的衬衫扣子,酥酥痒痒的触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温酒酒不知所云的继续她的小声抱怨,努力把自己做的蠢事找补回来。
沈渝转过头,镇定自若地从温酒酒腰后摸到车子的门把手,按下了开门键。
“你故事讲的太精彩,”沈渝给温酒酒开好门,扶着她上去做好,“我作为主人公,也有权利知道故事情节吧。”
温酒酒:“……”
车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温酒酒彻底吃瘪吃到闭嘴,乖乖坐在副驾驶发呆。
沈渝绕过去开车,见温酒酒把自己搞到自闭,也没再故意逗她。
天空逐渐暗下来,昏沉的不像话,霓虹灯接连闪烁,城市的夜晚将要来临。
车平稳行驶到临安区时,憋了一路的温酒酒才忽然反应过来,忍不住开口。
“怎么突然接我回来,有什么事情吗?”她抬眼朝沈渝看过去,只看见精致的侧脸和流畅的下颌线。
沈渝单手打了把方向,车子拐弯进入别墅区,他眼睛直视着前方,慢悠悠问:“你现在才想起来问,不觉得晚了点儿吗?”
“……”温酒酒被噎的说不出话,沉下脸不再理他,又凶巴巴的瞪了沈渝一眼,嘴里偷偷骂他“毒舌”。
似乎早就预料到温酒酒的反应,沈渝也不着急再开口,稳稳把车子停下,才扔了个定.时.炸.弹过去。
温酒酒扒着座椅死活不下车,沈渝下车绕到另一边给她开门,“快点儿下来。”
“不要。”温酒酒把头埋在座椅靠背上,整个人跪坐在车座中央,双手牢牢抓住真皮座椅旁的安全带。
低低沉沉的娇软埋怨声闷闷的从靠椅前冒出来,带着不满和控诉。
“你这个大坏蛋。”温酒酒头埋得更深,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出来,“奶奶过来吃饭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渝:“……”
“你这是诈骗,”温酒酒头侧过去,瞪了沈渝一眼,脸依旧紧紧贴着靠背,“欺骗未成年少女就是犯罪,会被抓起来的。”
底下人嗤笑一声,喉结滚动,压制不住的笑意从嗓子里往外涌,“你是未成年吗?”他问。
“……”温酒酒抿着嘴不搭话,见他笑了出来,又忍不住反驳,“这不重要。”
沈渝难得的耐心,俯身往车里探,直到两人视线齐平,他才认真的问道,“那什么重要?勾的你连家门都不肯进。”
“才没有。”温酒酒不满的小声嘟囔,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别墅大门,又小心翼翼地问,“奶奶是来催我给你生儿子的吗?”
“……”
豪门家庭的弯弯绕绕无非就是这些关于继承人的问题,沈老太太拖了这么久半夜把她叫过来,无非就是这件事情。
上次打完电话过了这么久,她肚子都没动静,想必老人家是坐不住了。
不会以为她身体有毛病吧?被抓去医院检查怎么办?她能坦白是沈渝的问题吗?
最后会逼着他们离婚吗?她应该演恋恋不舍,死心塌地,还是撕破脸皮,扭头就走?
不管怎样,别谈还钱就好。
温酒酒脑子里幻想出一部狗血连续剧,八十多集的那种。
沈渝显然被她的问题砸蒙了,脑回路一时都有些跟不上,他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扭过头笑了出声。
他这小娇妻的脑子跟一般人结构不同,想问题都偏到外太空去了,还一本正经的表达为难,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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