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吻,没有拥抱,更没有上床。
有的只是一纸婚约,互惠互利,束缚了两个人的自由。
怪不得她那天晚上抱着沈渝亲他时,他那样僵硬震惊,周身气氛都是冰冷,她转身就睡沈渝也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只是毫不在意。
她就像一个跳梁小丑,美滋滋觉得自己抓住了别人的心,张开手才发现只是自取其辱。
一直坐到午饭时间,张嫂上楼喊吃饭,温酒酒才从绵绵不断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家里没人,只有温酒酒一个人吃饭,张嫂却毫不敷衍,满满一大桌子菜,都是温酒酒喜欢的口味。
温酒酒心满意足的吃完午饭,换了件掐腰连衣裙,外面搭了驼色的羊绒外套,破天荒的穿了双高跟鞋,拎着个小包,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温酒酒没打车,出了别墅区没多远,就进了临安区的景枫律师事务所,是那天出租车司机提起过的那家。
景枫是家规模挺大的律师事务所,各种案子都接,胜率也是同行中的佼佼者。
温酒酒一进门,前台接待就热心的搭话,服务态度良好。
温酒酒说了两句,跟着前台的姑娘上了楼,如愿见到了出租车司机口中擅长离婚官司的梁律师。
“离婚协议书,最快今天晚上下班前能出来。”梁律师缓缓开口,气定神闲的,没有过多的劝阻挽留,一副见多了这种场面的样子。
温酒酒点头应了句“好”。
她准备出去逛逛,晚上回去前顺便把离婚协议书带走给沈渝签字。
她想提前做好准备,做先发制人的那方,离婚说起来简单,但在她身上估计也不是多容易的事。
无缘无故,沈渝不一定会同意,否则他也不会忍她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
温酒酒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在意过程如何,撕破脸也好,老死不相往来也好,结果是她要的就行。
漫无目的一直逛到晚上,温酒酒才慢悠悠回去,到家时墙上钟表的时针已经指向九,张嫂已经下班休息了,厨房有温着的汤,楼上灯亮着,沈渝在家。
温酒酒喝了碗汤,磨磨蹭蹭半天才抬腿上楼,卧室里没有人,浴室有未退的潮意,想必是沈渝刚洗完澡去了书房。
他一向喜欢在书房办公,总是半夜三更还不见人影,估计是公司快要破产了,温酒酒恶劣的想。
她没心思干别的,只想尽快解决包里装的那份“□□”。
掏出包里的离婚协议书,温酒酒做了好长时间心理建设,腹中无数草稿掠过,到嘴边就又被打乱。
她在屋里徘徊了很久,手里薄薄的几张纸被捏的皱皱巴巴。其实温酒酒有些不敢,怕真惹了反派大佬生气,后果她承受不来。
终于在第六十二次起身的过程中,温酒酒压下来心里的那点恐惧。
她对着浴室的镜子照了照,里面少女面容精致,眉眼美艳,除了轻抿着的嘴角有些紧张意味,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温酒酒给自己打了个气,推开房门头也不回的向书房走去,并且直接抬手推开了书房的门,丝毫没有给自己反悔的余地。
书房很大,安静的有些可怕,不同于别人书房的宽敞明亮,沈渝这里可谓小黑屋一般的存在。
整间屋子昏暗暗的,没开窗,窗帘也紧紧闭着,灯光是昏黄的暖光,不太亮,只有书桌边光线好些。
温酒酒推开门进去的一瞬间就后悔了,可面上却是不显,她低着头,指尖紧紧攥着,扎进皮肤有些刺痛,手里的A4纸“沙沙”响了两声。
温酒酒没敢跟沈渝对视,“沈渝,我们离……”她壮了壮胆,抬头看过去,声线都是颤意。
昏黄的灯光异常柔和,沈渝没抬头,一身黑色睡衣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盯着电脑屏幕,电脑暗暗的光打在他脸上,立体的五官无可挑剔。
沈渝像是听见声音,漫不经心的抬起眼帘,散漫的目光迎上温酒酒的眼神,冷淡又平静,看不出一丝讶异。
他没开口,扬了扬眉,手从键盘上撤下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温酒酒,像是好奇她怎么进来了。
目光掠过沈渝,温酒酒凝重的脸色忽然一变,颤抖的声线没了音,破口而出的话也瞬间收了回去。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从紧张决绝到惊讶振奋,用了不到二十秒。
沈渝书房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没有一整个书柜的书,也没有各种名师字画,笔墨砚台,看起来甚至更像个酒吧。
温酒酒是被沈渝身后一面墙的酒柜吸引的,由于太过震惊,她连正事都忘了。
书房的酒柜是高端定制的,高四米五,宽九米六,红木格子没上千个也得八百,重要的是满满当当,没有一个空的。
温酒酒自诩喝过的酒比吃过的饭多,名贵美酒也见过尝过不少,可在这样大数量,高级别,好价格的酒柜面前,她属实觉得是自己没见识了。
不说别的,从沈渝身后随手拎出来一瓶,都比她身价高不知多少倍,虽然她也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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