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心里清楚的很。
收拾完伊音,温酒酒灵活的察觉到张总接下来要继续的意思,立马低头咳起来。
脸咳得红红的,温酒酒硬憋着要吐的感觉,缓缓起身,“我有点想吐,”她轻声说,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张总,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去一下洗手间,张总等我回来再喝。”
没等张总开口,温酒酒就忍不住的要往外吐,张总心头一软,急忙应了声好,温酒酒踉踉跄跄往外跑,不小心碰到门上,把门都撞开了好远。
看起来真醉的不清。
跑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温酒酒才缓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往外探了探头,好在没人察觉。
手里手机响,是简真问她有没有事的微信。温酒酒想,连简真都信了自己的临场发挥,看来最近表演课没白上。
温酒酒在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头发,丸子头绑的有些紧,勒的她头皮疼。
磨磨蹭蹭半天,温酒酒还是不想回包间,溜达了一圈,索性就站在走廊另一头的窗边吹冷风。
这一层全是私密性很好的包间,走廊上几乎没有人,温酒酒隔着窗户往外看,楼挺高,外面霓虹闪烁,车流涌动,万家欢乐。
楼下花坛边偶尔有小情侣路过,亲亲我我的,好不热闹,温酒酒看的兴起,眼睛都快跟着人走了。
身后偶尔有人经过,传来女生娇滴滴的撒娇音,惹得温酒酒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没兴趣回头,撒娇女明显没有十七八岁的暧昧期小情侣好看。
她原本就不喜欢黏糊糊的腔调,觉得没意思,可吴侬软语说出来的名字,成功的让温酒酒收回了放在楼下小情侣身上的注意力。
那姑娘软乎乎的喊“沈渝”,言语间透露着亲昵和不满,像是控诉,又像是撒娇。
温酒酒顿了顿,确认自己没听错。
她犹豫着转身回头,二人已经走了好远,女生把手揽在沈渝胳膊上,细长柔密的发丝被廊风吹起,披散落在沈渝的深色西装袖上,暧昧又缱绻。
温酒酒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她好像有点醉了,又或是冷风吹的酒劲儿上头,整个人的行为举止都不受控制。
温酒酒就这样默默跟在两人身后,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亲眼目睹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之间的暧昧纠缠。
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难过,算不上。
生气,不至于。
就像是泡腾片落水后的澎湃,咕嘟嘟的泡直往脑门上涌,挡不住,收不回。
心里酸酸涩涩,滋味多变。
她心底抱着幻想,或许是普通应酬,沈渝不至于真给她戴了顶绿帽子。
温酒酒思绪混乱,恍恍惚惚间把人也跟丢了,她走到长廊尽头,没路了,又转身往回走,行尸走肉一般。
走走停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温酒酒准备放弃寻找时,身侧的包间里不断的哄笑吵闹声,流进了她的耳朵。
温酒酒侧身往里看,门没关紧,偶尔有笑声传出来,隔着门上一块小小的圆形玻璃窗,她看见沈渝正襟危坐在圆桌主位上,明亮的灯光下,他整个人看起来冷淡又迷人。
沈渝身侧坐着温酒酒前些天拍综艺才认识的模特美女洛卡,长得漂亮,胸大,笑的又甜的那个,跟刚才走廊上揽着他胳膊喊他名字的是一个人。
两人离得很近,女孩儿侧身递给他一杯水,笑盈盈的,然后不知谁说了什么,又羞赧的捂住了脸。
沈渝始终是那副模样,不拒绝也不主动,却是默默准许着洛卡的粘人,撒娇和闹腾。
温酒酒忽然没了力气,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没醉,心里明镜儿似的。
明明自己才是个笑话。
她原来想,即使没有感情在,至少同在一个屋檐下,做了那么久夫妻,没有情分也该有本分。
温酒酒又想,自己好像搞错了什么,她一开始想要的初衷不就是离婚收场吗?
过程是被眯了心窍也好,美色误了人眼也好,她推搡逃避,一拖再拖,最后结果却是不会改变。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温酒酒退了两步,转身下楼,走的干脆又利落,等电梯时她还没忘给简真发消息说自己不舒服,先回去了。
整个人清醒又冷静。
她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做好了决定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
温酒酒一个人打车回去,顾不得包间里她扔下的一堆烂摊子,天色已经很晚了,连先前成双成对的小情侣都无影踪了。
出租车开的不快,司机师傅是个挺热情的大叔,一路上跟温酒酒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偶尔温酒酒会插两句,大部分都是安静的听着。
不知开了个什么头,大叔兴奋的开始炫耀自己儿子的成就,“我家那小子最近毕业实习了,进了临安区最有名的那家律师事务所,可给我长脸了。”
温酒酒笑笑,说:“那挺好。”
窗外微风轻轻拂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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