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酿,让人看到眼花缭乱。
没有开酒器,温酒酒从餐桌上摸了一把不锈钢的勺子,勺子把特别长,她原来吃甜品用的。
温酒酒左手按住酒瓶子,右手握着勺柄放到瓶盖沿,稍稍用了点儿劲,“砰”的一声,小瓶盖飞出去了好远,打在墙壁上,又“哒”的落了地。
一连开了六瓶不同的酒,温酒酒才慢悠悠地把勺子放下。
她好像来了兴致,从冰箱里拿出一大杯冰块儿,分分捡捡放到不同的小杯子里,各种颜色牌子混合着,杯子里被倒进去不同的酒,又调和出几款新的酒来。
有几杯颜色漂亮可人,也有几杯看着就黑暗难闻。
最后温酒酒还饶有兴致的在冰箱角落里翻出一个小柠檬,切开做了装饰。
小茶桌彻底满了,瓶子杯子排排列列站了一大片,温酒酒盯着桌角发了会儿呆,心里有种别样的满足。
欣赏完自己的作品,温酒酒由左往右顺着方向把酒杯依次端起来,她眼底带笑,利落的干掉了杯中酒。
时间一点点流逝,酒瓶子东倒西歪翻了一地,桌子上是空了的酒杯,桌上有洒出来的酒渍,顺着桌沿流了下去,滴落在床边毛绒绒的地毯上,又瞬间被吸收,留下浅浅的印迹。
温酒酒醉了,她有些高估了自己,这身子不是她的,酒量也不是,没有了以前的千杯不醉,她彻底变成了一个沾酒倒的小废物。
柔软的被子里不断传来阵阵手机来电铃响声,温酒酒爬起来迷迷瞪瞪找了半天,翻遍了屋子每个角落,连垃圾桶都没放过,也还是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像是那边的人不耐烦,响声没多久就断了。温酒酒索性也不找了,她有点儿晕,周围房子在转圈圈,好像有点站不稳了。
把自己摔进软绵绵的大床里,温酒酒才觉得没那么晕。顺手拉开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她决定先睡一觉。
温酒酒整个人趴在枕头上,被子把人盖的严严实实,手机震动声从她胸前不断往外蔓延,估计是不太舒服,温酒酒才烦躁的伸手把手机拎了出来。
她仅存的理智指挥着她的手指按下了接听键。
“嘘,别吵。”温酒酒把手机拿到嘴边,声音有些哑,说的话却格外认真,“我们酒酒睡着了,你不要吵醒她。”
电话那头的人一怔,顿了好长时间,“好,我小点声。”他配合的放低了声音,嗓音里隐约有一丝压不住的笑意。
“你有什么事吗?”温酒酒眯着眼,一本正经的问。
“嗯”,沈渝清了清嗓子,“我老婆刚才给我打电话找我,”他语气中带了点儿诱导,“你知道她找我什么事吗?”
温酒酒头又开始疼了,她没仔细听那边说的话,只隐约听见有人喊她“老婆”。
她打了个酒嗝,唇角微启,说出来的话差点气死人。
“你真不要脸。”温酒酒说。
时间一瞬间凝固了,空气中满是寒意,激得人直打冷颤。
温酒酒没察觉到什么,依旧费力组织着语言,“你们这些狗男人,”她顿了顿,像是又细细想了一下,“都是随便叫女孩子老婆吗?”
沈渝:“……”
沈渝感到头疼,他脑子抽了才大半夜跟个酒鬼在这叨叨。
温酒酒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又开始吐槽,“我跟你讲,男人都是骗子!”慷慨激昂又咬牙切齿,“就像沈渝那个王八蛋,不要脸的臭流氓,死渣男。”
沈渝:“……”
“他又怎么你了?”沈渝问,语气冷冷清清,声调中有硬生生被压下去的躁意。
“唉,你就别提了。”温酒酒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我,温酒酒,这么一漂亮的大美女,整天在他跟前晃悠,他视而不见,当空气一样无视。”
说的激动,温酒酒从床上坐了起来。
“转头就给老娘戴了个绿帽子。”她气哄哄的,火气隔着屏幕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沈渝眉头紧蹙,勉强能听的懂她杂乱无章的话。
“嗬,牛什么。”温酒酒有些不服气,“不就是腿长了点儿,胸大了点儿,笑起来甜点儿吗?”
沈渝:“……”
“有什么大不了的,没见识的臭男人。”温酒酒嘟嘟囔囔,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渝脸上更显疑惑,眉头紧紧锁着,他算是彻底听不懂温酒酒的胡言乱语了。
先前忙着开会,晚饭都没顾得上吃,手机在办公室放着,他忙完了才想起来看一眼。
猛然发现有温酒酒的电话,他还有点惊讶,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她回一个,鬼知道他抽了哪根筋,平白无故听她骂了自己半个小时。
电话那边似乎越说越来劲,火气直冲脑门,沈渝听的有些不耐烦,重重叹了口气。
温酒酒有些说累了,又重新瘫倒在床上,懒洋洋的,手机也不肯拿了,随便倚着枕头放在了耳边。
窗外雨停了,偶尔有积水滴落的声音,周围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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