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酒酒洗完澡穿了件吊带衫出来,下面是短的露大腿的冰丝短裤,蓬蓬的蕾丝娃娃衫,长度盖住了臀部,短裤也只留了个边边在外面,细腿孤零零的在外面晃荡。
温酒酒腿上有吊威亚磨破的红痕,穿长裤会碰到,疼的厉害。
不等头发吹干,温酒酒就等不急往床上扑,好累啊,还是明天早点起床再赶通告吧。
舒服的窝到床上,没等她酝酿出睡意,门就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渝进门就看见白的发亮的娇软美人瘫倒在他床上,裸粉色的吊带睡裙遮不住的玲珑身段,藕节般的胳膊趴在他枕头上,一双腿纤细笔直,和他深灰色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
“你你你……”
温酒酒听见声音像炸毛的猫,腾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利索的钻进被窝,盖的严严实实。
“喊什么?”沈渝随手把喝了一半的冰水放在桌子上,西服外套被他扔在旁边懒人沙发上。
一双修长的手正灵活的解着衬衫扣子,骨节分明的,在灯光下白的晃眼,他缓缓移步向床头走过来。
“你,你快去洗澡,臭不臭。”温酒酒瞪着眼睛,磕磕绊绊的说,“不然不准睡床。”
她没想到沈渝会突然回来,这不羊入虎口了么。
罢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沈渝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嗤笑声在屋子里尤为清晰,他继续往这边来,俯身过来,压倒性的姿势让温酒酒喘不过气来。
“你,你干嘛?”
沈渝从温酒酒身后的枕头边抽出一套睡衣,“别着急,等着。”他撂下句话转身往浴室走。
温酒酒脸“唰”的一下红透了,他他他什么意思?
搞得她跟个等不及跟老公上床的小妖精一样。
温酒酒先前还觉得特别累,现下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浴室“哗哗”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楚。
她有些怕,从穿过来到现在还没跟沈渝有过亲密接触,要么是她醉成一滩烂泥,要么是拍综艺进组,唯一一次一起睡还是沈渝没忙完,她就先睡着了。
小说里也没细细描写原主跟沈渝拉灯和谐的画面,她一个没见过世面又没经验的小姑娘属实是招架不住。
思来想去,也没更好的办法。
温酒酒懊恼的撞枕头,脚在被窝里扑腾了一阵,碰到了腿上的伤,疼的她龇牙咧嘴。
沈渝适时从浴室出来,睡衣穿的凌乱,最上面的扣子没扣上,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胸膛的起伏也看的清楚。
他把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往后捋了捋,随手一把掀开了被子,温酒酒条件反射的往后缩,被人死死按住了双腿。
“疼。”温酒酒吓得往后仰,腿上红通通的一片疼的她眼泪直打转。
其实沈渝一进门就看见了,看她麻利的往被子里躲的样子,还以为不疼。
“怎么搞得?”他低声询问,语气里有化不开的温柔。
“拍戏吊威亚呗,”温酒酒忍住往外冒的哽咽,“哪有演员不受伤的,喷点药就好了。”
沈渝拿了门后柜子上的医药箱,挑挑拣拣拿出了一罐云南白药喷雾,拿出喷香水的气势,仔细的给温酒酒喷了个遍。
把药放回去,沈渝才慢悠悠回,“我看你脑子也得喷点药。”刻薄又无理。
温酒酒把腿缩进被窝里,瞪了他一眼,看在他给自己上药的份儿上,没再回嘴。
沈渝关了吊灯,卧室里只剩床头的小夜灯亮着,灯光昏黄暧昧,他翻身上床,满室旖旎。
温酒酒脑子不受控的过了一遍即将要发生的事,毫无对策可言。
一时借口也找不到。
来大姨妈了?
腿都摸一遍了,人又不瞎。
受伤了?
这点小伤碍不着啥吧。
没性趣?
不行不行。
温酒酒推翻全部假设,决定破罐子破摔。
——先发制人。
沈渝躺下的瞬间,脖子上就缠上了一双纤细的手臂,软软的,柔若无骨。
接着是紧贴着在他身上的玲珑身段,凹凸有致,温热的身子快要挂在他身上,沈渝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想来是刚冰水没喝多少的缘故。
沈渝转头想看这祖宗到底要干嘛,脖子上的手却顺着胸膛往下滑,在小腹打了个圈缠住了劲腰。
他张口想说什么,薄唇却被温热的唇瓣封住,软腻的触感顺着唇角直冲脑门,陌生的感觉刺激的他头皮发麻,沈渝一下子怔住了。
结婚这么久,他的小娇妻除了制造麻烦就是惹他生气,他们没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就连睡一张床,也是那天温酒酒喝醉了自己跟着跑进来的。
沈渝思索着不对劲的地方,手不自觉往女孩儿腰上扣,准备加深这个吻。
下一刻,怀里的温软美人毫无眷恋的退了出去,跨着床边儿,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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