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
“呵呵,”温酒酒干笑了声,手指扣着指甲拙劣的解释,“那张嫂辛辛苦苦炖的汤,浪费了多不好。”
温酒酒偷偷观察着沈渝的反应,继续为自己辩解,“我最近工作挺辛苦的,瘦了好多,多吃点没关系的。”
沈渝一言不发,眼睁睁看着温酒酒满嘴跑火车。
“我发现张嫂炖补品的手艺不错,你赶明儿也尝尝看,你工作辛苦,得多补补。”温酒酒扯着扯着把话题带的跑偏。
意识过来又认真的拍胸脯保证,“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给你生孩子的。”说得十分坚决。
沈渝听了被气的够呛,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温酒酒滔滔不绝的话也变得磕磕绊绊起来,“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还年轻,多过几年二人世界多好,是吧?”
言多必有失,温酒酒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她真是脑子抽了才敢跟这性情不定的大反派在这乱叨叨。
温酒酒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沈渝的反应,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把她给了结了。
沈渝忽然俯身,修长的手指勾落了鼻梁上的眼镜,两人距离拉近,一双冰凉淡漠的双眼放大在温酒酒面前,没了眼镜的遮挡,沈渝眼底的戾气压制不住的往外冒。
“我身体挺好的。”沈渝低沉的声音传进温酒酒耳中,扑面而来的气息浓烈炽热,“汤你还是自己留着补身子吧。”
突然冒出来的强大气场惊得温酒酒有些站不住脚。
什么人嘛,让他尝尝好喝的汤,补补身体还不乐意,阴阳怪气的。
沈渝说完起身上楼,没走两步又突然停住,扭过头来对温酒酒说:“我年纪不小了!”他面色如常,依旧是冷冽中带着戾气,温酒酒却在他眼底看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不打算多过二人世界了。”他轻声细语,犹如在耳边呢喃。
温酒酒像被击中要害,在原地凌乱,一时动弹不得。她到底胡说八道了些什么给了沈渝可乘之机?
不对。
沈渝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温酒酒脑子彻底短路,沈渝离开好久都没缓过神来,脸颊两边的红晕染上了耳尖,能言善辩的嘴也开始说不清,道不明了。
事情发展方向偏离轨道,急需纠正!!!
因为沈渝挑衅般的一句玩笑话,吓得温酒酒晚上连楼都不敢上了,洗完澡灰溜溜的缩在一楼的客房,提心吊胆的一晚上也没睡好。
天蒙蒙亮,温酒酒就顶着俩黑眼圈迷迷瞪瞪的从客房出来。她身娇体软,没有公主命却得了一身公主病,换了个床一晚上都没睡好,还把自己搞得腰酸背痛的,早知道还不如凑合着跟沈渝睡呢。
外面天色微亮,厨房不时传来张嫂摆弄锅碗瓢盆的琐碎声音,四周静悄悄的。
温酒酒踩着双拖鞋在客厅到处游荡,头发乱糟糟的垂在肩上,少女睡眼惺忪,动作缓慢慵懒,偶尔的哈欠惹得眼角水光潋滟。
屋子里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接连不断,听到动静,张嫂探出头来看了眼,见是温酒酒后又匆匆放下手里的锅铲跑了出来。
“太太怎么起这么早?”张嫂疑惑的问,“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吗?”
怨不得张嫂好奇,温酒酒向来是起床困难户,不到迫不得已,或是有人再三催促时绝不会提前起身。
今日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稀奇。
睡神温酒酒困得不行,意识云游着,反应也迟钝许多。
听到张嫂的话,温酒酒眯着双恍惚惺忪的睡眼,不高兴的吐起苦水来。
“我好困啊!”温酒酒嘟着嘴,一脸不开心的抱怨,“客卧的床好硬,肩膀睡得好疼,浑身都不舒服。”
张嫂刚走近一点,温酒酒就拉着她的胳膊,头倚在她肩上撒娇耍赖。
张嫂听了瞬时皱起眉头来,旁敲侧击的问:“怎么睡客房了?先生呢?”张嫂望了下楼梯口的位置,声音压低,“和先生吵架了?”
温酒酒瘫倒成一团窝在张嫂身上,混沌不清的也没听清楚什么,懒得开口就点点头附和。
张嫂不满的小声数落,“这先生也真是的,怎么能把您一个人扔在楼下睡呢。”温酒酒使劲儿点了点头,那样子像是真的在批 斗负心汉。
“哎哟,可怜见儿的,”张嫂拍了拍温酒酒的肩膀,心疼的说:“我等会儿说说他,夫妻嘛,该互相体谅,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他作为男人也得多哄哄你才对呀。”
温酒酒听见说沈渝的不好就乐的开花,软着嗓子继续抹黑他,“嗯,就是,张嫂说的对。”
温酒酒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轻抿了一小口,沁心的凉在口腔翻涌。
“明明就是他的错,每次都要我听他的,这一点儿都不公平。”温酒酒红唇染上了水色,眉眼间的困倦稍稍散去。
张嫂截住温酒酒举起的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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