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瞬间,狭小空间内本就炙热的气氛倏然高涨。
司南手松松扣上他腰带,漫不经心地:“不说话是几个意思,小渡子。”
说话间,指尖灵巧一动,“啪”的脆响声在静谧的浴室内放大。
沈渡饶有兴味地看着他,隔了会儿,勾唇笑了,捏在他腰间的手往后环了过去:“不说话的意思是,打算看看你进行到哪儿才停。”
“看你这意思,是不打算动弹了是吧,”司南啧了一声,“行吧,你不动我动。”
沈渡也不知道联想到哪儿了,在司南话音落的那瞬间,一双眸子都快烧着了。
司南被他盯的一愣,凑他唇边亲了亲,贴着他嘴唇低笑了声:“小渡子你是要喷火了么。”
“靠,”沈渡被他这岔打的,跟着笑了,边笑边还不忘耍流氓,“啪啪”往他屁股上拍了两下,“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
司南淡瞥了他一眼:“再拍一下试试,给你摁地上信不信。”
“不信,”沈渡挑眼看他,意有所指,“你没机会给我摁地上了,小小南现在可在我手里呢。”
司南偏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沈渡“嘶”了一声,也没躲:“再咬撕票了啊。”
“撕吧,”司南哼笑,“撕了你以后玩儿什么?”
玩儿什么?
沈渡凑到他耳边,很欠揍的调子缓缓道:“多了。”
司南慢吞吞的抬起头来看他,隔了几秒,倏地笑了:“想上我很久了吧。”
“嗯,”沈渡笑笑,懒洋洋的,“你来也行,我无所谓,是你就成。”
“你都要喷火了,”司南在他唇边亲了亲,拉着他往里进去,开了花洒。
“在哪儿也不影响我喷火,”沈渡把他揽回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
浴室内氤氲着雾气,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甜橙香,哗哗的水流敲击着地面,藏住了的喘息。
“来,给你尝个味儿,”沈渡站起身,抹了下嘴角,侧头吻到了司南嘴上,“你的。”
唇舌短暂勾缠了一瞬,沈渡扣着他下颌往后撤开一截距离,深着眸子看他。
司南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手抵着他胸口,一双眸子雾气朦胧没什么焦距,有些失神。直到耳边传来细微拆包装的声音之后,才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
沈渡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瓶子,是什么不言而喻。
“什么时候拿进来的?”司南问。
“一直就在这儿放着,”沈渡眉眼轻挑着看他,转了转手里的瓶子,往他面前一递。
“你来,”司南微仰着头,冲他吹了声流氓哨。
沈渡感觉自己,要狼变了。
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到沈渡脸上的时候,沈渡迷迷糊糊从梦里醒来,下意识伸手去捞司南,意识还没回笼,手倒是先他一步醒了,在司南身上胡乱摸索着。
司南昨天晚上洗完澡之后困的不行,睡衣都懒得找,倒头就睡了。
反正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完了,也实在没劲儿再折腾。
属兔的小渡子昨晚活力四射的状态一直保持到他睡着,以至于昨晚司南都开始质疑自己体力了,同样都是属兔,他一个没用多折腾的人反而比一个折腾一晚上的还累。
啧,太他妈可怕了。
体力真是个好东西。
“怎么这么翘呢,”沈渡半眯着眼,声音还带着刚起床时特有的暗哑,手掀起被子往旁边一扔,视线缓缓在小翘臀上溜达了一圈,一时有些心浮气躁。
果然是属兔少年,气盛,不接受反驳。
沈渡一翻身压司南背上,司南闷哼了一声,翻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压死我吧,多少斤有点儿数么还。”
“重啊,”沈渡低头在他耳侧亲了亲,本就暗哑的声线沉了几分,“要么你在上面?”
“滚蛋,”司南低声骂了一句,沈渡嘴里的上面怎么可能是字面意思的上面,单那个不怀好意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语气,就能知道他没安好心。
沈渡完全没有要滚的意思,还顶了下胯。
司南在他胳膊上捏了一下:“你还让不让我回家了今天。”
“本来也不想让你回家,”沈渡侧了下身,拿过床头的透明瓶子,做坏事儿的时候动作非常利索,趁着司南还迷迷糊糊带着困劲儿没全醒,务必抓紧一切得来不易的机会。
这么想,当然也就这么行动了。
司南倒吸了口气,眉毛都快打结了,捏在床单上的手指骨节有些泛白,没忍住叫了他一声:“等会儿。”
沈渡被司南这软乎乎一声“等会儿”喊停了,盯着他小屁股瞅了瞅,把瓶放回了床头柜,心疼了,掀起被子给人重新盖好,把他圈回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亲,有些心虚:“很···很···很···”
很了半天,没很出后半句来。
“嗯,疼,”司南替他接上后半句,撩了他一眼,重新闭上了,“所以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了么?”
“知道了,“沈渡埋在他颈窝蹭了蹭,“下回我注意。”
“下回···”司南慢吞吞的睁开眼,把他按到床上,吊着眉梢看他,“就你昨晚那个饿兔扑食满脸不玩儿死我不罢休的状态,还想有下回?”
沈渡眨了下眼睛,然后又眨了一下,眨到第三下的时候,司南被他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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