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门推开,殷淮大步走了进来,身高腿长,以往冷峻威肃的面庞此刻带着小意柔情:“阿满。”
“见过将军。”园春福了福。
看到殷淮,满星就想到昨晚他的疯狂和毫无节制,好几次逼的她细声求饶,他也就体贴了那么一会只顾自个酣畅淋漓,而当他那因长年握剑而粗粝的双手一一摸索过,呸呸呸,想什么呢,一想就是百万字,太浪费时间了。
“夫人,您好像流鼻血了。”园春见夫人鼻下有点儿红。
“啊?”满星一手摸上鼻子,果然:“没事儿,只是一丁点。”
哎呀,怎么现在流鼻血了呢,她也没做什么呀。再者,昨晚那样都没事,现在想一想就这样了。
园春赶紧拿了帕子正要轻擦,被殷淮接过:“我来。”
说着,轻轻托起了妻子的下颌细看着,关心的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流鼻血了?”
想到上一世阿满动不动就晕倒,心里不安起来,只要阿满出点事,他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看着眼前这张五官分明冷峻英气的面庞,还有衣服底下那副极好的身段,俩人初接触时他的狂野,满星脸色顿时绯红一片。
察觉到鼻内一热,这下似乎流的更多了,满星赶紧拿过帕子低头捂住,闷闷的声音从帕子里传出来:“我没事。”
(注:流鼻血时,仰头止血、平躺止血、塞纸巾都不是正确的方法,一般保持正确的坐姿,用手按压鼻翼根部的方法来进行止血,还有别的方法大家可以去搜一下。当然了,严重时一定要就医。)
看到妻子这羞涩的模样,殷淮愣了下,随即有些明白为何妻子突然间流鼻血了,挥退了园春,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了她,柔声道:“阿满,我就在你身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伤着自个身子。”
满星:“……”她怎么伤着自个身子了?
一声低笑,殷淮转过妻子。果然,见着阿满正瞪着他,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再次拥紧了他:“昨晚我一时没有控制住,可伤到你了?”
他听过士兵说男女之事无比美妙,当时觉得以自己的定力和自制力又怎可能被这情事牵着走,但昨晚他失控了,哪怕事后,他紧紧抱着阿满,双手亦是流连于她。
“别说了。”他越说,她脑海里的画面感越强,再这样想下去,百万字都不止了呀,还有她的鼻血,貌似又多了。
待满星止好血时已经是一柱香的时间之后,殷淮说喜欢她这身红衣裳穿着是真好看,咳咳,女为悦已者容,那就穿着吧。
此时已经是正午,满星进正厅用膳时是被殷淮牵着手进去的,当见到厅内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国公爷,老将军,承宽,承启,阿菁,景澄……
看着这些微妙的神情,想到自己这个时候才起床,满星脸皮再厚也红了脸,这种事情上,她脸皮实在没法如铜墙一般,理论知识阅尽千帆,但实践还是第一糟啊。
“让大家久等了。”殷淮神清气爽的说,紧握住了妻子要挣开他的手,别人想看就看吧,他一辈子都要这么牵着阿满的手。
“婶儿,您今个起的可真晚。”欧阳菁大声道:“我们大伙儿等了您好长时间吃早饭。结果,您都没起来,小叔让我们不要打扰您,说您累了。”
满星嘴角一抽,被说的没敢抬头,要不要这么大声的说出来,阿菁故意的吧。
不尴尬,不尴尬,想让自己像以往那般一笑而过,结果就见承宽有些难受的看着她,视线对上,他硬是扯出了一个笑容来,唔。
再看卫承启,神情淡淡,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殷淮拉着满星落座,大方的道:“欧阳菁,这么多年,你总算是叫对了一次称呼。”
殷景澄正要给儿子夹菜,听到小叔这话,嘿嘿直乐,他以前就让阿菁唤小叔,偏偏要跟承启哥叫表舅,瞧瞧,最后还不是跟了他叫。
“爹爹,您喂我。”欧阳继来道,他要跟着祖父回了越城,以后爹爹就喂不着了。
“男子汉大丈夫,成何……”体统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见到俩位祖父齐对他瞪着,殷景澄瞪向自个儿子,见他朝着他嘿嘿直乐,这小兔崽子,喂,他喂。
尴尬过后,满星也就没什么了,刚吃完了盘子里的大包子,一只大包子就递到了她面前,听得殷淮温柔的道:“多吃一些。”
瞬间,刚刚才从她身上移开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一个个神情都不言而喻啊,毕竟这话颇为惹人多想。
满星只得硬着头皮接过吃下,大家单纯点。
看着妻子一脸满足的吃着包子,殷淮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看着表舅和娘,不,和表舅母这恩爱的样子,卫承宽心里虽然有些难受,但心里也是放心了。
此时,只有老二能理解他的心情,看向老二,就见后者如同往常那般安静的吃着饭。
接收到了大哥的视线,卫承启抬眸看了他一眼,继续清冷的安静的吃着他的饭,呵呵。
瞧瞧,这女人现在眼中就只有表舅一人了,白疼了。
成亲的第一日,因着朝廷让下了令,让众人在两个月内处理好燕国的事就回大越,因此殷淮并没有休息,和承启一起帮着圣女渡过这段时期,过几日大越派下来的官员应该就会到,所有的一切接手之后,一行人就可以返回大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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