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硬要圆房,事情败露,我们全家可都是要被砍头的。”魏云奇越想越不安,忍不住抱怨道,“要我说,早知如此,当初姐姐你就不该娶公主……”
魏云洲嗤笑一声,冷着脸打断他,“你懂什么,若不是做了驸马,我之前哪能这么顺利入户部,随太子到江州查案。如今父亲的案子我已经查到了些眉目,只是时间过去已久,还需要点时间找出当年的证据。只要再等上些时日,我们就能还父亲清白了。”
“可这有什么用?”魏云奇面带怨怼,明明他才是魏家唯一的男丁,可这唯一读书的机会却给了她不说。让一个女子女扮男装科举入仕,本就是要杀头的罪名。他承担了这么大的风险,若是日后富贵一生也就罢了,可偏偏她还胆大包天去做女驸马。
魏云奇越想越气,言语中也带了出来,他愤愤道,
“即便父亲的冤屈洗刷了又如何,一旦公主发现你是女儿身,我们全家都得因欺君之罪上法场!”
对上弟弟怨怼的双眼,魏云洲只觉心中无比委屈酸楚,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当我想吗?若不是你无能,何至于要我以女儿身去冒这天下之大不韪。”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陈氏连忙出声阻止,“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解决圆房之事。若是云奇你能近得了公主的身,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我不敢。”魏云奇想起那次的遭遇,只觉心口和肚子又隐隐作痛起来,“娘,公主如此敏锐,若是察觉到了什么,会打死儿子的。”
“公主清醒的时候可以察觉,可若是她醉了呢?”陈氏语出惊人。早在女儿去了江州时,陈氏便隐隐有此打算。想着能不能寻些佳酿,或是自己酿些果酒,等女儿回来劝公主将酒喝了。等公主醉后再让儿子代替女儿与公主先把房圆了。
等公主圆了房,女人嘛,即便是公主,只要失了身子,自然就会对男人死心塌地的了。毕竟公主已经嫁入了他们魏家,就是他们魏家人。魏家又只有云奇一个男丁,让他们做了真夫妻,总比女儿女扮男装东窗事发,全家因欺君之罪被砍头的强。
“灌醉了公主?”魏云奇心思浮动起来,明明他才是魏家唯一的男丁不是吗,可偏偏母亲只重视姐姐,姐姐又那么好强,将他衬托的一无是处。如今姐姐成了状元,娶了公主,还得了太子青眼,可他却仍是一白身不说,还要承担东窗事发被砍头的危险。
可若是他真的和公主做了夫妻,不仅能守住这么秘密不说。而且,以公主的出生和宫中对公主的宠爱,公主诞下的血脉没准还能成为有封地的郡王郡主。想到这,他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贪婪,冲淡了那日被云舒连踹三脚,还被赶去了马厩的恐惧。
“若此举真的可行,我愿一试。”
魏云洲亦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若不是公主太过敏锐,早在大婚那日,云奇就和公主成了夫妻,也就不会闹出这么多麻烦来了。到时候她只要借口想饮酒助兴,想必公主也不会拒绝。
三人又商议了一番细节,力求万无一失。可却唯独没料到,云舒压根不会同意。
当魏云洲伤快好了,期期艾艾与云舒提出寻些佳酿来,等圆房那日对饮,话还没说完便被云舒毫不客气怼了回来。
“饮酒?”云舒心头冷笑,“为何要饮酒,驸马,你难道不知道本公主不胜酒力吗?”又似笑非笑,目光定定地看着魏云洲,诘问道,“还是说,驸马又要借口拖延推辞?”
直把魏云洲看得心虚不已,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再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得随口找了个理由,匆匆逃了。
眼看灌醉公主的法子行不通,半月之期又越来越近,魏云洲心急如焚,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再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夜后,魏云洲终于做了决定,决定去寻太子,却不知太子如今也是焦头烂额。
他如今虽已坐稳了这储君之位,可如今父皇不过四十有余,还远不到驾崩传位的时候。要想登基,以父皇现如今的身体状况,起码还要等上八七年之久。在这几年的时间里,若是他稍有差池,难免不会被他那些野心勃勃的兄弟们拉下马来。
因此,哪怕他在太子之位上已坐了五年,可他仍战战兢兢,与政事上不敢有任何懈怠,只力求不出一丝差错,不让人找着机会将自己拉下马来。
可也不知为何,近日来他仿佛走了霉运般,频频受挫。不仅在大朝会上被父皇当着众臣子的面斥责了一番,之前借机安插在朝中的几个关键位置的心腹也突如其来反了水,给他捅了不少幺蛾子。
眼看他出了错,其他野心勃勃的皇子心思又活泛起来,恨不得找出他更多的错处,一举将他拉下马来。他虽不惧,但虱子多了总怕痒,他思量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入宫找皇后求助。
“母后,儿臣近日遇到些麻烦,还请母后助我。”
太子拱手将自己最近遇到的难处娓娓道来,然后期盼地看着皇后,希望她能像往常一样帮扶自己。毕竟,皇后深受父皇敬重,若皇后愿意为他说上几句话,父皇定是能听进去的。
“太子,本宫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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