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大失所望。
又是沈振升的孩子。
为Alex精心设计的惊喜就此破灭。
她看着沈振升抱着孩子欢悦的模样,心里一时间,更恨了。
以至于后来,她对沈孜孜,都有种连带的厌恶感。
自那以后,舒娴基本不着家了,借着工作忙的名头,时不时的往国外跑,在参与演奏会的同时,和Alex四处旅游。
只偶尔回家,在自家父亲和沈振升父亲面前做做样子。
一直到三年前沈孜孜外公去世,舒娴提出了离婚。
沈振升由始至终都明白舒娴的想法,只是他从不戳破。可那阵子沈老爷子身体不好,生活起居基本都卧床,沈振升不想在那时候因为离婚的事让老人家更伤心,便哀求舒娴,先将此事放一放,等老爷子身子好些了,再来谈。
结果这一放,老爷子不仅身体没恢复,还病情恶化,最后因心脏衰竭,去世了。
老爷子去世后一年,舒娴给沈振升递上了离婚协议书。
沈振升知道,这段婚姻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或者说,这段婚姻从来没有真正开始过。
他落笔签下。
舒娴知道,沈振升对沈孜孜疼爱有加。因此,离了婚,她说什么都要带走沈孜孜。她要让沈振升也尝尝,和自己最重要的人两地分隔,是什么样的感受。
所以这趟,她不能放沈孜孜走。
—
翌日,方遇一早旷课,去了动车站前往X市。沈孜孜也早已在前往洛杉矶的专机上。
他们俩同时的缺席,在班上同学的眼里,凑巧的就像不顾一切的私奔,令人浮想联翩。
后来,方遇满心欢喜的拿着门票回到R市,回到教室,却等来林燕一句:“沈孜孜同学因为家人工作原因转学了。”
那天,方遇数不清给沈孜孜打了几百通电话。
从早上开始,一直到凌晨,打到没电了他就冲着电继续打,不知疲惫。
可电话里始终都传来冰冷的:“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那几天的方遇,整个人急的近乎疯狂。
他跑到二中找舒迟,舒迟却告诉他:“我也不知道,那天我放学回家,我爸妈和我说我姐去找她妈了,结果到很晚的时候她也没回来,只来了两个人,收拾了她的行李全部带走了,连一声招呼都没打。我给她打过电话,也一直都是关机。”
他难以接受,就到别墅前的小道口站着。
一天一夜,他除了看到沈孜孜的外婆、舅舅、舅妈还有舒迟进出外,没见到过沈孜孜的影子。
他还向舒迟要了沈钧抒的电话号码和大学地址,赶去了延川。
结果找到沈钧抒,他才知道,原来沈钧抒和沈振升对此事毫不知情。等他们俩再去联系舒娴时,后者的电话已成了空号。
方遇彻底绝望了。
他就像做了个美好的梦一样,等醒来时,沈孜孜已经在自己的世界里凭空消失。
若不是百名榜上还挂着沈孜孜的名字,他甚至都觉得,好像从来都没有过这样一个人。
再后来,所有的一切看似恢复正常。
大家专注学习,专注高考。
百名榜上再没有沈孜孜,方遇的手机再没有沈孜孜发来的短信,武馆训练再没有像沈孜孜一样强劲的对手,自行车的后座再不会有个人抓着他的衣摆喊他“骑快些”,别墅的小道口、公交站,也再等不来沈孜孜的身影。
到那时候,方遇才明白,原来一个人突然的消失,是这样空虚孤独,又真实的可怕。
...
2009年6月,高考结束。
方遇和温时卿考场发挥正常,一个去了首都刑事警察大学,一个去了首都医科大学。
夏一栩和吴玮瑜也不负彼此所愿,考上了延川大学,前者选了建筑专业,后者选了法学专业。
至于林承庭,虽然发挥不佳,但也考了个延川的二本大学。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大家各奔东西,开启了人生的新阶段。
...
2010年,一月一日元旦节。
方遇班聚,一群人坐在ktv包厢里,又唱又跳,喝了不少。
沙发角落里的手机响了有一阵。周雯雯侧头左右看了看,在缝里发现了它的身影,她伸手,把它摸出来。
是方遇的手机。
她瞅了眼上头的号码和归属地,微一愣。
来自洛杉矶?
周雯雯抬眸,见方遇正玩得开心,便走到卫生间,擅自替他按了接听:“喂?”
电话里很安静,除了一丝通话杂音外,还能听见些微的呼吸声。
听着没人应声,周雯雯皱了下眉,放下手机看还在通话中,又举起“喂”了一声。
这次,那头直接掐断了通话。
周雯雯翻了个白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想着应该是垃圾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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