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应道:“上次我不知道你也喜欢我,所以心里只有小心翼翼和不安,这次不一样,”他又笑,眼里满是得意之色,“这次都是想念,因为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沈孜孜的脸直接就红了。红着红着,最后还有些急躁,抬腿一脚就想朝他那双AJ踩下去。
方遇看穿她那点小心思小动作,眼疾手快抬脚躲开,两手一伸,环过她身子抱住,摁到自己怀里,手劲大的很,带着哄小孩的语气,说:“抱一下抱一下,要一个月抱不了。”
闻言,原本想挣开的沈孜孜,动作一顿,不反抗了,缓缓抬手环住他的腰身,搂住。
感受到温度,方遇同志闭上眼,默默地将力道圈紧,心里兴奋暗爽得快升天。
然而,正当他格外享受这幸福甜蜜的时刻时,一道悠悠然的声线冷不丁在空气中响起——
“嗬,大热的天,这么抱一块儿不嫌燥啊?”
熟悉,又透着几分散漫的语气,沈孜孜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把身子弹开了,神色慌乱的一时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放。
方遇纳闷的左看右看,没瞧见人,见沈孜孜突然抬头,也跟着抬头。
然后,整个人僵住。
沈钧抒两肘搭在窗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俩,满脸看好戏的模样就差碗瓜子捧着磕了。
和方遇四目相对,沈钧抒眯起眼,隔空不咸不淡来了句:“行啊你,光天化日在我眼皮底下调戏我妹?”
话落,方遇笑了,两手插着裤兜,正面直视他,淡定沉稳地应着:“哪敢呢,大舅子。”
沈孜孜:“?”
沈钧抒的脸登时就黑了,眉目狠戾,骂了句:“去你妈的。”
说完,他愤愤然关上门窗,“砰”地一声,宣泄着不悦。
方遇洋洋得意地翘着嘴角,垂眸看向沈孜孜正想开口说什么,又听见上头传来“chua”地拉窗声,接着,沈钧抒阴郁沉沉的声线再次响起:“沈孜孜,限你十秒,滚进来吃饭。不然就喊人。”
而后,又是“砰”一下关窗脆响。
沈孜孜:“……”
方遇“啧”了声:“你哥真幼稚。”
沈孜孜掀起眼皮,冷笑:“你和他有什么区别?”
方遇:“……”
……
回到屋子里,沈孜孜换了鞋一抬眸,就见沈钧抒晃着步子从楼上下来,眉眼耷拉着,明显的不爽。
沈孜孜睨他一样,踩了拖鞋进去,打算进厨房帮忙。沈钧抒几步过来,咬着牙在她耳边低低念着:“在自家楼下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胆子可真肥啊。”
沈孜孜目光沉沉,看着他冷哼一声,不紧不慢:“比起你和什么嘉嘉一块儿看电影,还差一点。”
闻言,沈钧抒表情瞬间就变了,像是被揪了短,下意识伸手捏住她的嘴,咬牙切齿:“你他妈别瞎说,老子那是被人算计的,操!”
沈孜孜抬手抓住他指头,稍一用力往外一掰,轻而易举地反手剪到他身后,甩开,没说话。
沈钧抒习以为常,扭了扭腕骨,又轻声问她:“你和那小白脸不会真在一起了吧?”
与此同时,沈振升和舒渊正好从书房下来,沈孜孜一见,冷不丁扬声:“爸,哥他上次……”
话到一半,又被沈钧抒一把捂住嘴,塞回去。
沈振升见状,眉头蹙了蹙,冲沈钧抒厉声训道:“钧抒,你干什么呢?又欺负你妹妹?”
沈孜孜掰开沈钧抒捂在嘴上的手,趁此告状,声线毫无情绪起伏欠扁得很:“爸,沈钧抒他说要揍死我。”
沈钧抒:“……”
—
回到延川的日子,每天都过得充实又开心。
日常武馆的训练不会少,困了就睡,作业写着无聊了就和陶桃相约出去喝个下午茶,看个电影,晚上睡前总会和方遇发短信打会电话,聊聊将来,谈谈理想。
当然,和沈钧抒的拌嘴,也少不了。
放假的日子,就如白驹过隙,一眨眼,又到了开学。
舒迟中考发挥一般,没考上R市一中,去了二中,和沈孜孜,那就是一个南,一个北的距离。
高三,一切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
晚上变得需要晚自习,休息的时间变得更少了,大伙对学习的态度也比前两年上心了不少。
说没变,沈孜孜的同桌依然是许星寰,方遇依然坐在她隔壁组斜后方的位置,同学们每天也依然上着那些课,写着写不完的卷子,不知疲倦地为高考做着准备。
开学第一周,老师们分发了上学期期末的卷子,准备进行详细的讲解和分析。
沈孜孜最近的成绩都算稳定,常常在年段第二和第三之间上下浮动。
要么她第二,方遇第三;要么方遇第二,她第三。
总之不管怎么变,两人分数都只差两三分。
至于为何没有第一,那是因为拼不过温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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